第32章 哄骗盲女的偏执宅男作家19

作品:《疯批强制文男主?我爱,我来!

    “不就拿你五百块钱吗,哭什么哭,等会儿我把钱赢回来还你。”


    还赚回来,他能把本金保住,孟母便烧高香了。


    给他几百块钱,他一两天败完。


    次次空手而归回来,偏偏不信邪,下次继续找他们要钱。


    孟母身心俱疲地看着孟光宗下楼的背影。


    一回头注意到墙上写了“还债”两个大字。


    红色油漆没干透,淅淅沥沥往下流动,像血字一般晦气惊悚。


    孟母吓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老天爷,她造了什么孽啊,生了两个讨债鬼,没一个省心的。


    孟母恶狠狠戳着孟软软脑袋:


    “要债的开始在咱们门口泼油漆了,软软,你也别怪妈心狠。”


    “妈年纪大了,实在受不了一点儿惊吓。”


    “我已经收了楼下那小子他爸的彩礼钱,过几天你收拾收拾,去他家住吧。”


    “他爸虽然年纪大,但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会疼人。”


    “而且他有儿子了,你直接当后妈,不用生孩子,免了生育之苦,老了还有儿子孝顺,多好的事。”


    孟母打好算盘,准备拿彩礼钱给孟光宗找个老婆。


    男人结婚就稳重了。


    等孟光宗娶个婆娘过日子,扛起养家糊口的责任,省的他成天不正混,出去赌钱。


    不经意对上孟软软阴森的眼神,孟母心口一紧。


    自从导盲犬死后,孟软软整天神经兮兮的,气质一天比一天死气沉沉。


    孟母一时间不敢多看她的眼睛,下意识噤声了,咽下苦口婆心劝她结婚的话术。


    客厅响起一声大力关上卧室门的声音,孟母瞬间恢复先前的趾高气昂。


    她羞恼地冲孟软软卧室啐了一口。


    臭丫头,都是因为她惹的事,要债的去他们公司闹,导致他们被辞退,不得不去工地搬砖。


    她还有脸冲老娘发脾气,胆肥了!


    这么多年真是白养她了。


    反正孟软软不愿意,也得嫁过去,自己才不愿意继续好吃好喝供养这种小白眼狼。


    孟母越想越气,想闯进屋撕了孟软软。


    她疯狂拍门,无人搭理,气得孟母没给孟软软留饭。


    客厅的饭香一个劲往屋里钻,孟软软捂着冒酸水的胃部,癫狂道:


    “去死!去死!去死!”


    把她嫁给一头臭哄哄的肥猪,她诅咒他们都去死!


    闪着寒光的银针没入娃娃身体,待到三个娃娃全身扎满长针,孟软软畅快大笑。


    笑着笑着,她弯腰落下了眼泪。


    前世的种种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反复凌迟着如今落魄不堪的她。


    ……


    又来了,孟软软用被子蒙住脑袋,门外孟母的哭嚎和哀求吵得她脑仁疼。


    孟光宗赌瘾加深了,几百块钱下小投注已经无法满足一夜暴富的渴求。


    得知孟母手里握着十几万彩礼钱。


    他每晚专挑孟母下班时间,回家堵她,问她索要上万块。


    不给,孟光宗甚至动手强抢,家里早已被他翻个底朝天。


    孟父的咒骂声,孟母的哭求声,孟光宗的打砸声不绝于耳。


    突然,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吱呀”卧室门轻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孟软软被绊了一下,踉跄倒地。


    她伸手摸索脚边古怪的大型障碍物。


    没曾想触碰到一手温热的液体,然后是尚带着余温的人体。


    尸、尸体!!!


    孟软软一屁股坐回地上,连连后退。


    她肝胆俱颤,豆大的泪水不断顺着她的下巴滑落。


    一道凉凉的呼吸拂过她脖子后面。


    下一秒,孟软软胸口剧痛。


    鲜血喷洒,几声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过后。


    孟软软不甘地瞪大双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到死也想不明白,重生一次,她只是要找个好男人嫁了,过安稳幸福的日子。


    为什么最后却过得一地鸡毛,还死于非命?


    若是能重来,她一定要抢在那个女人前面,和牧憬结婚……


    孟光宗看着气息全无的三人,惊慌失措扔下菜刀,携款消失在黑夜里。


    次日,血从孟家蔓延到楼道里。


    一滴滴血水砸在早起的上班族头上,他连滚带爬报警。


    帽子叔叔破门而入,看见客厅三具尸体,皆连中数刀,死相惨烈。


    此次灭门案件,性质恶劣,引得网络上一片哗然。


    官方加班加点通缉孟光宗。


    三天后,孟光宗被成功收监,并判处死刑。


    大雨滂沱,哗啦啦的雨水打在窗户玻璃上,连成小瀑布。


    柜子中,邹菱烟死死捂住嘴,生怕泄漏出一丝微小的声音,招惹来恶魔。


    这时,别墅的挂钟准点报时,她耳尖动了动。


    狂飙的心率小小下降了一些。


    还有一分钟游戏结束,她终于要赢一局了。


    脚步声缓慢停在衣柜前,邹菱烟的呼吸停窒一拍。


    上帝没有听到她的祈祷,游戏结束前几秒,柜子门被从外面拉开。


    “烟烟,找到你了。”牧憬诡笑道。


    别墅的空调温度调的有点低,炙热的气息压下,邹菱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老婆,你很冷?”


    “没关系,我帮你暖暖,很快,就暖和了。”


    邹菱烟噙着泪,指尖掐住他覆盖着薄薄肌肉的手臂,求他:


    “阿憬,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


    每次都是他赢。


    牧憬压根不需要扮演变态,他就是天生的变态。


    游戏时,他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一旦抓到逃跑的她,格外有成就感,精神过度愉悦,回回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老婆,你答应陪我玩一辈子你逃我追的游戏。”


    “才一个月,你就不爱我了吗?”


    眼泪砸在邹菱烟锁骨上,他语气里的脆弱,让她心绪不宁,妥协地亲亲牧憬的眼角。


    牧憬眸底掠过一丝笑意,若是邹菱烟能看见,便会发现他脸上哪有一丝伤心。


    邹菱烟不出意外,后半夜累晕了过去。


    浴池热气氤氲,少女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


    深深浅浅的红痕,遍布全身,宣告着男人可怖的占有欲。


    牧憬细致为邹菱烟清理,看着乏力睡去的少女,爱怜地轻吻了下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