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晚上好啊。”

作品:《单元文:拯救恶毒女配进行时

    “妈的,这妞儿真带劲,比照片上还漂亮!”


    其中一个三角眼的男人面色沉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赶紧的,把她衣服扒了,拍完照片赶紧撤……”


    “急什么,有的是时间玩儿,”


    寸头男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把她弄醒点,半死不活的有什么意思?”


    一盆冷水猛地泼在脸上,刺骨的冰凉让姜若且彻底清醒过来。


    也让她看清了所处的环境——


    一间极其简陋的平房内,墙壁斑驳。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远处零星几点灯火,显然是个偏僻的地方。


    “醒了?”寸头男蹲下来,粗糙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目光黏腻地在她湿透的领口和苍白的脸上逡巡,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赶紧拍几张照片撤了……”


    三角眼的瘦高个皱着眉,又一劝了一句:“你别节外生枝,拿了钱赶紧走人……”


    “节外生枝?”


    寸头嗤笑一声,捏着姜若且下巴的手猛地收紧。


    “这么个极品送到嘴边,不吃一口,老子还是男人吗?”


    三角眼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一把抓住寸头男的手:“别他妈精虫上脑了,雇主说了只要照片。”


    寸头男甩开他的手,恶狠狠道:


    “雇主?雇主算个屁!拍照片?行啊,老子拍点精彩的给他。”


    他狞笑着,头也不回地骂道,“你要怂就滚出去等着,别在这儿碍老子的事!”


    三角眼脸色铁青,看着另外两个同伙脸上同样浮现的贪婪和下流,知道劝阻无用。


    他咬了咬牙,咒骂了一句,转身坐到沙发上,眼不见为净。


    另一个男人呸骂了一声,转头猥琐的笑着附和寸头男。


    “老大,你先来,兄弟们给你守着门,嘿嘿嘿……”


    寸头男笑着一把将姜若且拽起来,拖拽着进了卧室摔上门。


    然后把姜若切扔到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上。


    “小美人儿,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他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门口喊道:


    “都给老子守好了,等我完事儿了,大家都有份儿!”


    门外立刻响起几声下流的哄笑和应和。


    姜若且心脏狂跳,止不住的颤抖。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能慌,。


    就在寸头男扑上来的瞬间,姜若且抬手臂挡住他,声音带着颤抖:


    “等,等一下!”


    寸头动作一顿,眯起浑浊的眼睛:“怎么?想求饶?”


    姜若且强忍着恶心,眼底带上一点水光,声音放得极软:


    “大哥,你,你别杀我,也别打我,只要你不伤害我性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


    寸头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识相,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狞笑:


    “哦?真的什么都配合?”


    他粗糙的手掌抚上姜若且冰凉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心中的欲火更盛。


    “嗯……”姜若且垂下眼睫,身体微微瑟缩,仿佛害怕又带着点认命的顺从,


    “我……我不想死……”


    她说着,低着头,余光瞄了眼床头柜上那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


    寸头似乎对他的屈服很满意,放松下来,得意地笑道:


    “算你识相!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哥哥让你舒服……”


    说着,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撕扯姜若且的衣服。


    眼里哪还有一点警惕,只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欲望。


    姜若且的手一点点探出去,摸到了烟灰缸的边缘。


    就在寸头男将手探向姜若且胸口时,她眼中寒光一闪,刚刚伪装出来的柔弱瞬间被狠厉取代。


    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趁着对方俯身松懈的刹那,她一把抄起床头柜上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烟灰缸。


    狠狠砸在寸头男的太阳穴上。


    沉闷的撞击声令人牙酸。


    寸头男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从床边滚落在地。


    “妈的——”


    剧痛让他抱住头,咒骂了一声。


    姜若且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紧跟着扑过去,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将他的痛呼和咒骂都堵在喉咙里。


    同时,右手再次高高举起烟灰缸,没有丝毫犹豫的砸下去。


    砰!砰!砰!


    一连三下。


    沉重的烟灰缸带着破风声狠狠砸落,寸头起初还在剧烈挣扎,他一把掐住姜若且的脖子,试图将她掀翻下去。


    然而两下过后,他身体抽搐着,那点挣扎的力道也微弱下去。


    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最终彻底晕死过去。


    鲜血从他破裂的头皮和后脑渗出,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暗红。


    房间里死寂一片。


    姜若且急促地喘息着,握着烟灰缸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只有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轰鸣。


    她成功了……暂时。


    但这短暂的胜利带来的不是安心,而是更深的恐惧。


    门外还有三个人。


    她必须想办法….


    可是刚才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加上恐惧。


    缓过来后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不行,还不行。


    不能哭,冷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想爬起来,腿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沾血的烟灰缸从脱力的手中滑落,“咚”一声闷响砸在地板上。


    这一声闷响吓到了她,她猛地朝门口看了一眼,万一惊动了门外的三人就完了。


    门外的传来噪杂的声音,三个人似乎在喝酒。


    正当她松了口气时,忽然——


    “咻——”


    一声突兀的口哨声猛地响起,几乎是炸响在姜若且耳边的。


    她浑身猛地一僵,心脏都骤然停止了跳动。


    仓皇地抬头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破旧窗户那洞开的黑暗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蹲在窄窄的窗台上,姿势闲适得仿佛在自家阳台看风景。


    窗外浓稠的夜色成了他天然的背景板,勾勒出他修长而略显单薄的轮廓。


    微风吹起他额前几缕凌乱的银色发丝,让她看清了那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深的眼睛。


    他就那样蹲在那里,撑着下巴,脸色有些苍白。


    嘴角勾起一个带着十足痞气的笑意,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晚上好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