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杭市！


    天舟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内，曹洋舟正在和远在天京的曹海诗打电话，曹海诗在电话里将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先这么说。”


    在了解情况后，曹洋舟挂断了电话，走到沙发区坐下。


    曹洋帆也在办公室，就坐在沙发上，他好奇且期待地看着自己大哥问道：“怎么样，没有让曹企中标吧。”


    曹洋舟翘起二郎腿，淡淡笑道：“他中标了。”


    “什么？他中标了！”曹洋帆满脸意外和不悦，同时也很不解的问道：“大哥，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啊。”


    “他五千万中的标。哈哈。”


    曹洋舟忍不住笑出声来。


    曹洋帆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也露出开心的笑容，“五千万中标，我们这个哥哥是傻子吗？”


    “估计打击到了吧，脑子和精神都出了问题，这笔订单，他至少要亏四千万。”曹洋舟说道。


    “太棒了！”曹洋帆十分振奋的双手握拳。


    曹洋舟继续讲道：“他不止要亏钱，我感觉这笔订单会是他人生中最后一笔订单。”


    “哦？”曹洋帆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怎么说？”


    “天舟造船厂五年前就开始被启用，设备超过八年没有更新换代，已经没有能力建造500吨级巡逻艇，即便现在开始升级设备，他应该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建巡逻艇，海警局我查了一下，发现海警军的舰艇订单，500吨级左右的都是一年周期交付。”


    “以曹企现有的条件来看，他没办法做到。”曹洋舟侃侃而谈。


    曹洋帆立马悟了，“我明白了，如果他没有按期交付，那他就是违约，先不说要赔多少钱，光是他极低价中标，又无法完成订单的这一经历，就会让所有招标会将他拒之门外，算是被彻底踢出船舶行业。”


    “没错，所以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好好看他的笑话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曹洋舟自信笑道。


    “真是期待。”曹洋帆笑容满面，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曹企这个‘嫡长子’怎么在行业内名誉扫地。


    “不对。”曹洋舟忽然想到什么，他放下二郎腿，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道：“我们不能什么都不用做，万一他突然来了一个奇迹怎么办。”


    “大哥是想？”


    “往他身边安插一个人，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他每天在干什么，项目进度发展到哪一步，如果他真的有完成订单的可能，那我们就给他捣个卵。”曹洋舟露出坏笑。


    曹洋帆被大哥的想法惊艳到了，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这曹企哪里是大哥的对手，在大哥面前，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哈哈。”曹洋舟很是喜欢这种夸赞方式，就是喜欢别人说嫡长子不如他。


    “我建议让赵小青去曹企身边，你看怎么样？”曹洋帆推荐一个人选。


    他的想法和曹洋舟不谋而合，后者也是打算派赵小青去监视曹企，因为赵小青曾经是曹企的人，并且赵小青很需要钱，很需要集团的这份工作。


    简直是间谍的不二人选。


    “现在把她叫来。”曹洋舟说道。


    “OK！”曹洋帆搞怪的向曹洋舟敬礼，随即起身离开，前去找赵小青。


    几分钟后，赵小青就被曹洋帆带进办公室。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赵小青面对两兄弟依然很紧张，她低着头，双手紧紧相扣。


    “赵小姐，我有一个忙，希望你能够帮我。”曹洋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扬的说道。


    赵小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用着蚊子大小的声音问道：“什么忙。”


    “我们需要你到曹企身边，当我们的眼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曹洋帆接话说道。


    曹洋舟点头道，“没错。”


    赵小青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两人，声音有些害怕的说道：‘这是犯法的。’


    “犯法？”曹洋舟和曹洋帆两兄弟噗呲一笑，不屑一顾，他们不是不懂中国的法律，恰恰是因为懂法。


    商业间谍的判刑标准是，获取对方的商业秘密，商业秘密包括技术信息、经营信息。


    而他们只是让赵小青监视曹企举动而已，既不算技术信息，也不算经营信息，根本达不到商业间谍的判刑标准。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的。”曹洋舟说道，他并没有告诉赵小青这种行为达不到商业间谍判刑标准，因为赵小青觉得这是犯法的，对他来说是好事。


    日后更好拿捏。


    “不不不，不行，我帮不了这个忙。”赵小青摇头如捣蒜，声音也带着哀求的说道：“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我只想好好工作。”


    “如果你帮不了这个忙。”曹洋帆脸上露出冷笑，“那么你这个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曹董，曹总，我...真的...”


    赵小青顿时心急如焚，她既不想要当眼线，也不想失去工作，可是现在却一定要从中选一个，这让她着急不已，眼泪也急出来了。


    “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可以保证，天舟船舶集团永远有你的位置，并且事成之后，也就是等曹企完蛋了之后，我会给你加薪两倍，你在曹企身边期间，我每个月按时发三万块钱给你，一直等到你回集团领两倍工资为止。”


    曹洋舟抓住时机，抛出条件。


    这些条件毫无疑问对赵小青都很有诱惑力，赵小青听完他的话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内心无比挣扎的做着抉择。


    “除了双倍工资，我还会把你调到人事部做副总监，在副总监的薪酬基础上，加薪两倍。”曹洋舟继续增加筹码。


    “真的吗？”


    赵小青心动了，人事部副总监在集团属于T3级，每月底薪5万+，如果坐上人事部副总监的位置，又在副总监薪酬基础上，一年收入超过12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