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对逼仄的空间，宋柚双腿微微分开，他的腿卡在中间，一手捧着她的脸颊，一手捏住她的后颈，让她专注一点。


    她分神想了些黄色废料，之后便投入这场热情的亲吻。


    唇与唇的接触，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她今天没有穿秋裤，薄薄的最里一层布料，似有些许/的浸/润。


    她不自在/夹/紧/双腿，却无意/识夹/住他的腿，两人身子都僵硬住，吻也停住。


    裴今樾缓和片刻，抵着她的额头，哑声笑一下，捏一捏她的耳坠：“是不是/痒/了？”


    “我没…没有啊。”宋柚脸颊绯红，胸前不停地起伏。


    她往他身上摸一会儿，知道些什么以后，也跟着笑一下：“是不是Y了？”


    他没有扭扭捏捏，直接低声嗯一声。


    宋柚其实也很想吃点甜头，可还在外面，很多人走过，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是她能看外面啊。


    要是在里面做点什么，她觉得像是在拍片。


    宋柚坚决抵制：“我们不能在外面那啥！”


    “哪啥？”裴今樾故意逗她。


    “反正就是什么都不能干。”她一脸严肃。


    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瞥过他的嘴唇和修长手指，上次给她带来的感觉，她的身体还记得。


    追求时候是怎么意/淫的，现在都一一实现，有种梦想成真的实感。


    裴今樾没再逗她，仔细想着：“我们出去走走？还是继续在车里坐会儿？”


    外面又冷，宋柚才不乐意，而且她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会被爸妈发现。


    她看着他的眼睛：“要和你在车里，聊聊天，接接吻，那多开心呀。”


    “行。”


    裴今樾轻应一声，之后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车内没开暖气，他把她的衣服裹好，怕她着凉，也怕自己动手动脚。


    宋柚也老老实实的，她只把双手塞进他的大衣口袋里取暖，和抱着他差不多。


    “你来找老宋到底有什么事？”


    他言简意赅：“做一本物理习题。”


    姑姑是一所教育机构的合伙人，她最近一直深挖各科教育人才，将各位名师审核合格的出题汇集在一起，通过专家探讨改进，将各种习题汇总成集。


    出题被选中的老师，会收到一笔不错的稿费。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也可以借着和老师讨论物理的机会，多些和女朋友相处的时间。


    宋柚有些怀疑：“这不是赚外快吗，老宋能同意吗？”


    裴今樾思忖着：“对学生有益的，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怎么这么了解老宋？”她这个女儿都有点过之不及了。


    他解释着：“老宋做了我高中三年的班主任，并且我的物理成绩最好，在学校聊的机会比较多，一来二往，关系还算不错。”


    “你做了老宋三年的学生，我居然都不知道我爸身边有这么个绝色。”


    宋柚感叹一声，要是高中就认识他，会不会这会儿都谈恋爱第二年了。


    转念又想，这不现实啊，高中那会儿，她哪有什么心思谈恋爱，卷子都写不过来。


    小黄文看得都少，更不用说谈恋爱了。


    裴今樾淡定陈述：“我也不知道老宋还有个女儿，他的女儿有一天会成为我的女朋友。”


    宋柚嘿嘿一笑：“那是我坚持不懈，把傲娇鬼拿下了。”


    “是你坚持不懈？”他很有理由怀疑。


    “怎么就不是了，我先追的你好吧，而且那时候你态度老差了，都把我骂哭了。”


    他跟她讲道理：“是不是你有问题在先？”


    说的是那个误删信息的事，她据理力争：“不知者无罪，反正你就是骂我了。”


    “你也骂回来了。”他记得女孩骂人的语气，气冲冲的，眼眶都有些微红。


    宋柚想了想，好像也是，咧嘴笑一下：“行吧。”


    “那你明天再来一次？”明天是周末，老宋刚好有时间在家。


    而且很快就放寒假，老宋可以在家待很久，他也可以来家里噜。


    她想想就觉得开心，抱着男朋友啄一口，一口不够又啄一口，来来回回地啄好几下。


    裴今樾冷静地制止住，双腿/掂/了她一下，让她感受一些不可忽视/的存/在。


    宋柚：“……”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哑口无言。


    “裴今樾你自制力变差了。”她只能干巴巴点评一句。


    “才知道？”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力道还是轻的，“每次接吻，我都是这样的反/应，你不知道？”


    气息喷打在耳侧，宋柚耳根稍热，她知道，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她都想抓/鱼了。


    可惜啊，可惜。


    宋小柚，有一天你也沦落到要吃素！


    可恶啊，可恶！


    ·


    日子继续往前走，宋梓的早恋事件无声无息之间解决，宋家父母都不再提起，对儿子和以前一样。


    裴今樾猜得也不错，老宋确实答应下来，约好放寒假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他当助手，也是帮工。


    寒假到来的时候，裴今樾每天早上九点到宋家，和老宋一上午都待在书房，等女朋友醒来，借口送水的时候，和她眼神交流一下。


    有时候趁着老宋不注意，他和她偷偷在房间里接个吻，很短暂，没有在宁城公寓来得肆意。


    宋柚只有一个困扰，每天在家灰头土脸地见男朋友，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她确实天生丽质，但也遭不住熬夜带来的伤害，脸颊长了好几颗痘，郁闷好久。


    长痘的第二天，她醒来就老实地待在房间，大有等他走再出去的意思。


    裴今樾在没有她同意的情况下，是不会擅自进她房间的。


    他以为她是不舒服，发信息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柚子咸鱼：【长痘了，容貌焦虑。】


    养咸鱼的饲养员：【……】


    这个微信号是宋柚强制要求他改的，还有微信头像也改成花师奶的老公，花老爷。


    看上去就像有对象的人，之前那个微信名和头像，她都不想说有多装。


    养咸鱼的饲养员：【别整天待在房间，出来喝口水。】


    宋柚说的是语音，嗓音软绵绵的，像一块甜腻的柚子糖：“我喝过啦，你就认真做你的事吧，亲亲~”


    转文字看过之后，裴今樾没再回，将手机收好。


    宋朝国注意到学生的小动作，随口问一句：“怎么看手机这么频繁，交女朋友了？”


    裴今樾坦然地嗯一声。


    宋朝国不觉得意外，学生的长相摆在那：“你小子能交上女朋友倒也不稀奇。”


    嗯，还是您女儿。


    裴今樾默默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