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安安和宁宁是谢家孙女?
作品:《带娃随军,给绝嗣京少看男科后他红温了》 谢中铭被噎了一下,确实与他无关。
他也觉得这话站不住脚。
有些生气的乔星月,也懒得再理他,转身走回住院部,回到了病房。
进门见柜子上的青菜瘦肉粥,还有两个大肉包子。
她问跟着回病房的谢中铭,“这是谢团长给我买的大肉包子?”
谢中铭回头酸溜溜道,“大肉包子可没有水果糖好吃。”
“你这是较的哪门子的劲?”乔星月把包子拿起来咬了一大口。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了。
……
第二日。
乔星月踏上归程。
随同的还有谢中铭,以及调任锦城军区的陆砚之。
这一路上,京城的同志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
到站后,两个男同志一左一右走在乔星月的身侧。
陆砚池走在右侧,手臂微屈着悬在乔星月肩头外侧,像道无形的屏障。
有人扛着行李挤过来时,他手腕轻轻一挡,恰到好处地隔开距离,绅士得挑不出错处。“慢点,这边人多。”
他声音温和,目光扫过乔星月受伤的左肩,带着自然的关切。
乔星月微微侧过身,客气道:“砚池,我自己能行,不用这么小心。”
她加快脚步往车厢走,刻意拉开半步距离,找到座位时,乔星月先一步坐到靠窗的位置。
陆砚池停在旁边,笑了笑:“我坐这儿?万一你路上想喝水,也方便递个杯子。”
“不用麻烦,”乔星月抬手往斜后方指了指,“那边有空位,你坐那边吧,我这肩膀不碍事了。”她语气坦荡,带着明确的分寸感。
陆砚池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却没再坚持,只在斜对过的空位坐下,视线依然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谢中铭这时才迈开步子,在乔星月正对面坐下,将挎包往桌下一塞。
全程没说一句话,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站台,耳尖却竖着,捕捉着身后陆砚池的动静。
中午时分,乔星月从布包里掏出三个白面馍,先递给斜对过的陆砚池:“给你一个,垫垫肚子。”
陆砚池接过来,指尖碰到馍的温热,笑道:“谢了,正好饿了。”
她又拿起一个,递向对面的谢中铭:“谢团长,尝尝?”
谢中铭回答道:“我现在不饿。”他起身拎起搪瓷杯,“我去接水。”
看着他穿过人群的背影,陆砚池收回目光,看向乔星月时,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谢团长好像……不太爱说话?”
乔星月咬了口馍,含糊道:“他性子就这样,话少。”
只淡淡补充,“人挺正直的,对同志也照顾。”
“哦哦,确实很照顾人呢。”
作为男人,陆砚池不可能看不明白,谢团长看乔星月的眼神。
乔星月现在的模样,和她之前两百多斤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她整个人瘦下来,长得这般惹眼。
也难怪她身边的男同志,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陆砚池又撕了一小块馍,塞进嘴里:
“星月,你说你以前那么胖,怎么一下就瘦下来了。”
“我还是觉得你胖一点好。”
免得那么多男人惦记。
“你别老是提我以前胖着的时候好不好?”
那可是她的黑历史。
两百多斤大胖子,是真难看。
过道上,端着搪瓷杯的男人,看着乔星月,问,“乔大夫以前很胖吗?
乔星月和陆砚池闻声望去。
见谢中铭端着搪瓷杯,站在过道处。
冷硬的眉眼里,又有一丝疑惑。
陆砚池想着乔星月一个女同志,多少还是要顾及到她的面子的,便淡淡应了一声:
“也不是很胖,星月刚刚生了孩子那会儿,就比现在稍微胖了一点。”
闻言,谢中铭寒眸里的疑惑,渐渐淡去。
原来乔同志是在生了孩子的时候,比现在胖一点。
一般的女同志,怀孕生孩子后都会胖一点。
谢中铭便没有再问别的。
乔星月也没再说话,她特意递给陆砚池一个眼神。
那意思像是在说,她以前两百多斤大胖子的那些糗事,就别再提了。
陆砚池回以一个收敛笑容的眼神,似在回应着什么。
眼看着这两个人,连眼神都能有着如此默契的交流。
谢中铭深吸了一口气!
端着搪瓷杯坐到乔星月对面,把杯子递过去,“白面馍太干了,要喝点水吗。”
声音冷冰冰的,又补充道,“这搪瓷杯我没用过。”
“谢谢!不用了。”
乔星月从帆布包里,拿出自己的水杯。
“我上车前带了水,喝完了我自己去接就好了,不麻烦谢团长。”
这个水杯,还是之前安安输液的时候,用来装葡萄糖液的玻璃瓶。
她把瓶子洗干净了,消了毒,特意拿来装水喝。
只要把上面橡胶塞抽开,就能喝水。
又方便。
又比搪瓷杯保温效果好。
喝了水,乔星月把玻璃瓶放回帆布包里,没再和谢中铭说话。
谢中铭握着这没送出去搪瓷杯,手指用力一攥。
这火车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乔星月又累又困。
她坐在原地,靠着身后硬硬的车椅,打着盹。
睡得朦朦胧胧间,脑袋像是挂不住似乎的,一点一点往下坠。
差点就要栽倒。
对面的两个男同志,下意识的伸出胳膊,同时想要托住乔星月。
猛然抬头间,乔星月醒了。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
对面的谢中铭和陆砚池,一个个的,谁都比谁精神。
乔星月就纳闷了,“谢团长,砚池,你们俩都不困的吗,怎么不眯一会儿?”
陆砚池淡淡一笑,“我还不困。”
而谢中铭,没有应声。
听闻乔星月对他们两个男同志的称呼,称呼陆砚池是——砚池。
称呼他,则是——谢团长。
亲疏有别。
到底是陆砚池跟她关系更好。
陆砚池看着乔星月,“星月,刚刚你睡着了,差点栽下来。要不,我坐到你旁边,让你靠着睡一会儿?这样你才能休息好一些。”
“不用了。”乔星月知道陆砚池是为了她好,她干脆地拒绝了。
虽然确实很困。
要是有个肩膀靠着睡,也确实会舒服很多。
但她知道男女之间边界感和分寸。
她把小桌板上的包包拿下来,又腾了腾位置,“我趴这里睡会儿,也是一样的。”
陆砚池没有再说什么。
一路舟车劳顿。
三人到了松城火车站。
又从松城火车站,转了火车到锦城。
终于在二十多个小时后,抵达锦城火车站。
军区派了谢明哲开车来接人。
得知乔星月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中了枪伤,谢明哲吓坏了。
见到三人从火车站走出来时,他急得纵身一越,翻过栏杆,直接跳过去。
几大步跑着来到乔星月面前。
这些天光知道乔星月中枪伤,她伤得怎么样,具体情况也不明。
谢明哲吃不好,睡不好。
现在见到乔星月精神还算行,他激动地拉着乔星月的胳膊,就怕她受了重伤。
“星月,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不是什么大伤。”乔星月下意识地把手缩回来。
又往后挪了小半步,刻意和明哲保持着距离。
谢明哲也意识到,刚刚自己过于激动了。
他不该拉她小手的,“抱歉!我想着你要是受了重伤,安安和宁宁该怎么办,我太担心了。”
他补充,“星月,伤在哪里,我可以看看伤势如何吗?”
“伤在肩膀,就不看了吧。”
“子弹取出来了,我也用自己配的中药敷了好几天,再过几天就好了。”
打从谢明哲越过栏杆,跑着来到乔星月面前来。
他看着谢明哲,声音冷下来,刻意提醒道:
“老五,车站人来人往的,让乔大夫夫先上车。”
意识到这一点,谢明哲点了点头。
这才看见随同的陆砚池。
他们在昆城军区的时候,早就认识了。
得知陆砚池也要调到锦城军区来,怕是专程为了星月才申请调动过来的。
谢明哲意识到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心下拉响警铃。
可他还是上前握住了陆砚池的手,“陆同志,欢迎你调任锦城军区,上车说。”
一行人回到锦城军区。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开进家属院。
乔星月看着开车的谢明哲,干脆道:
“明哲,你送我去卫生科吧,我要问问梁主任安安和宁宁寄宿在谁家,我过去接安安宁宁回家,也好感谢人家。”
“不用了。”谢明哲回头笑了笑,“安安和宁宁放在我家养着呢。”
这次任务走得急,乔星月还没来得及见见照顾安安宁宁的人。
她只让梁主任告诉对方,宁宁每天要吃药,安安也花生过敏。
希望对方照顾一下。
没想到两娃是寄宿在谢师长家了?
谢明哲开着车,“你出任务的时候,罗师长本来要把安安宁宁接到他家去照顾,他突然有事,就让我爸帮忙照顾。安安和宁宁,是我爸带回家的。你放心,我奶奶可喜欢安安和宁宁了。”
乔星月想到黄桂芳不待见她。
肯定也不待见安安和宁宁。
不知道安安和宁宁呆得惯不。
不过总归是要感谢他们替她照顾孩子。
谢明哲又说,“星月,之前我只知道宁宁有哮喘,还不知道安安会花生过敏。”
他补充:
“宁宁哮喘像我爸。”
“安安花生过敏像我妈和我四哥,我四哥就是随了我妈。”
“你说巧不巧。”
“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安宁宁是我爸妈的孙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