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宝宝的房租;让傅家断子绝孙

作品:《绝嗣?红温!炮灰女配靠生子暴富

    “傅、斯、越!”


    鹿月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后,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把抢过自己的杰作,转身就走,背影委屈又愤怒。


    傅斯越后知后觉,感到一股杀气,“我说错什么吗?”


    张惠欲哭无泪,硬着头皮解释,“少爷,那是卷草纹,一种很吉祥的传统花样,寓意生生不息。”


    卷草纹……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小虎褂上繁复精美的图案,emmm……确定是同一种东西?


    话是这样说,可脚步却不敢耽搁,傅斯越赶紧追了上去。


    卧室里


    鹿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拿被子蒙住头,委屈巴巴。


    傅斯越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试探开口,“老婆……”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没理他。


    “刚才是我没看清楚。离远了看,确实是卷草纹,你知道的,有些东西吧,它只能远观,卷草纹就是这种东西。”


    一张笨嘴拼命找补,回答他的果然是一片死寂。


    过了好大一会儿,鹿月直接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拒绝沟通的姿态十分明显。


    傅斯越这下是真慌了。


    完了。


    看这架势,别说胎教了,他今晚得睡沙发。


    在床边枯坐了一会儿,见鹿月是真的铁了心不理他,只好叹着气,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鹿月才悄悄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气鼓鼓地瞪着门口。


    臭男人,嘴最臭了!


    毛毛虫?他才是毛毛虫!


    越想越气,她把脸埋进枕头里,用脚丫一下一下地蹬着被子。


    没过多久,房门又一次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傅斯越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鹿月听到了动静,连眼皮都懒得掀。


    傅斯越走到床边,看着她依旧气鼓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老婆?”


    鹿月不理。


    他又点了一下,“还在生气?”


    鹿月依旧不理,甚至还往床里面挪了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傅斯越也不恼,直接脱了外套和鞋,爬上了床,从背后轻轻地拥住她。


    “好了,别气了,是我不好,我眼拙,没认出我们大艺术家的作品,我该罚。”


    鹿月在他怀里挣了挣,没挣开,只能发出不情不愿的哼声。


    “我特意为你定制了一件礼物,算是赔罪,好不好?”傅斯越在她耳边低语,“很早就给设计师发去了图样,今天刚到,本来想抱过来给你看,可是太沉了,我怕不小心砸到你。能不能赏个脸,转身看一眼?”


    礼物?定制的?还很沉?


    鹿月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沉到怕砸到她。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鹿月“心不甘情不愿”地翻了个身,双人床的另一半果然放在一个大礼盒。


    紫红色,竖长形状,半米高,上面系着一个精致的金色蝴蝶结。


    傅斯越笑了笑,“打开看看。”


    鹿月撇了撇嘴,赌气似地解开蝴蝶结,蝴蝶结一散,盒子四周落在床上,璀璨的金光瞬间晃了她的眼。


    “哇~”


    鹿月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天都合不拢。


    尽管她已经接受过了高定衣服的轰炸。


    尽管她已经有了一箱子的珠宝还有房产证。


    但眼前放着这么一大块金子,谁看了不得迷糊啊?


    “喜欢吗?这是用你的照片做出来的小金人,一比一定制,纯金打造。”


    鹿月第一次觉得傅斯越的声音竟然会这么好听,小金鹿月穿着礼服,看款式,是他们在玫瑰餐厅吃饭时穿的那件。


    金像细节惟妙惟肖,连她裙摆上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傅斯越又从身后变出另一只矮矮的礼盒,依旧让鹿月打开。


    鹿月好奇,打开一看,里面围了一圈胖乎乎、憨态可掬的小金猪,不多不少,正好十只。


    每一只都做得活灵活现,可爱到爆炸。


    “啊!啊!啊!”


    鹿月拿起一只小金猪,冰凉沉甸的触感从掌心传来,独属于黄金的厚重感,让她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爱不释手地,一会儿摸摸小猪的耳朵,一会儿戳戳它圆滚滚的肚子,怒火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满满的惊喜和痴迷。


    傅斯越松了口气,还好,还是那个小财迷,好哄。


    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凑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柔声求情。


    “现在,气消了吗?能让我和宝宝说几句晚安了吗?”


    鹿月正低头数着小金猪,闻言,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看在小金人和小金猪的份上……


    “好吧。”她故作大方开口,“就允许你,做十分钟的胎教。”


    傅斯越失笑,“就十分钟啊?我还想着,十只小金猪是宝宝在你肚子里十个月的房租呢。”


    “哪有这么容易?”鹿月矫揉做作,“宝宝的房租,全看你以后的表现。”


    “好嘞!遵命!我的太太。”


    两人打闹嬉笑,岁月静好。


    ……


    高级咖啡厅的包厢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大病初愈的陈雨柔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眉头紧锁。


    “哼!你还有脸来见我?之前说得好好的,让我把那个什么古法糕点的方子送去傅家老宅,只要鹿月吃了,就会夜夜噩梦,不得安生。结果呢?”


    她越说越气,把咖啡杯旁边的小勺子重重拍在桌上。


    “鹿月现在生龙活虎,孩子都快六个月了!没有一点问题,反倒是我,自从听了你的鬼话,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得劲,现在连傅家老宅的门都进不去了!”


    简静坐姿端庄,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咖啡,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急什么?”她声音平淡无波,“孩子一天没生下来,你就永远都有翻盘的机会。”


    “翻盘?我拿什么翻盘?”


    陈雨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自从听了你的,我就开始倒霉!先是生病,大病接着小病,小病拖成大病,医生都查不出原因!还有孟锦,天天跟我说她脑子里好像在放电,滋啦滋啦的,吓得我这阵子噩梦就没断过!鹿月那个贱人反倒安安稳稳,我看你就是来克我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雨柔是真的怕了,她决定及时止损。


    “我不管了,以后我不会再去找鹿月的麻烦了。”她看着简静,一脸决绝,“你也别再联系我了,我们到此为止。”


    简静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她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惊讶,“哦?你不想当傅家太太了?”


    “我还有机会吗?”陈雨柔自嘲地笑了笑,“陈家和傅家都快断绝来往了。都怪我那个蠢货陈雨娴,好端端的,在傅奶奶面前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嘛?还发疯刺伤我奶奶!现在我奶奶要去美国静养,我也打算跟着一起去了。”


    “你当真要放弃?多可惜啊!”


    简静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她身体前倾,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雨柔。


    陈雨柔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心烦意乱,“对!我就是不去了,我……”


    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


    原本烦躁和退缩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仅仅一瞬间,她的神情就变了。


    刚才的颓然和放弃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扭曲、刻骨的恨意。


    她猛地对上简静的视线,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尖利又怨毒。


    “……放弃?凭什么?我凭什么要放弃!斯越哥是我的,傅家太太的位置也该是我的,除了我,谁有资格站在他身边?鹿月那个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和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都该死!只要他们没了,傅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陈雨柔,简静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好,既然你想争,那我就帮你争到底。”


    她优雅地靠回椅背,声音轻柔如同魔鬼低语。


    “我们一起,让傅家……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