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果真好手段

作品:《破庙一夜后,奸臣天天忙着洗尿布

    “大人,冤枉啊,此事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他们全都有份,我只是负责去王家通风报信而已。”


    “负责去族里走动送钱的,是他们父子,不关我的事啊。”


    “求大人明鉴,民妇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


    “李氏,三个月前的罪责才刚审完,你不知悔改不说,如今又重蹈覆辙,简直其心可诛。”


    “如今人证俱在,案情明了,若不是当事人有能力自保,让你奸计得逞,必将酿成大错。”


    “本官宣判,李氏因三月前下药迷晕良家女子宋刀刀,意图贩卖。”


    “触犯《晋临律法》略卖人口条,按律杖责一百,流三千里。”


    “又因其伪造说辞,诬陷侄女清白,触犯‘诬告’条,反坐其罪。”


    “现今又受贿他人钱财,意图将怀有身孕侄女再卖入王家,数罪并罚。”


    “判李氏杖一百,流放北疆充奴役,永不得返。”


    “宋德忠、宋远作为主犯之一,为谋私利与李氏合谋,替王夫人送钱财贿赂教唆村中族辈上门逼迫宋氏,为虎作伥,情节恶略。”


    “判二人杖一百,监禁三年,宋远撤销其童生资格,永不得再参加科考。”


    宋家三人闻言,苍白脸色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待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就要朝宋刀刀爬去求情。


    曹县令大手一挥,没让他们挣扎:


    “捆了,堵住他们的嘴,一会儿带回县衙画押行刑!”


    围观的本村村民个个鸦雀无声,心惊胆战。


    倒是外村的乡邻,纷纷拍手称赞,大快人心。


    宋家三子宋归和赵氏,因要照顾家中高烧幼子和卧床老母,没参与今日之事,幸免牵连。


    解决了宋家一群人,还剩狼狈瘫坐在地上的王夫人崔氏。


    曹县令瞥一眼王福海。


    王福海连忙出列,恭敬与他揖礼,大义灭亲道:


    “贱内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王某不敢包庇,全凭大人处置。”


    “好。”


    “来人,将王家崔氏带上来。”


    这次不用衙役动手,站在她脚边的江琥一把抓住衣领,将人拖了上去。


    王夫人吓得再次失声尖叫。


    “崔氏,你真是好大胆子。”


    曹县令斥喝:“你身为一县富户夫人,为一己私欲,诬告良家妇女,意图强掳他人入府,触犯我晋临律法诬告条,抢强良民之罪,按律反坐其罪。“


    “为达目的,又贿赂他人作伪证,触犯诈伪条,杖八十,加三月前犯的买卖人口未遂,触犯略卖条。”


    “综上所述,判崔氏杖八十,监禁三年,追赃入官,罚银一千两赔偿宋氏,以抚其伤。”


    “今日王家随行一干人等,押送回县衙,待本官时候审查后,再一一发落。”


    “大石,由你带人去搜出崔氏带过来的脏银,届时一并带回去。”


    “是,属下遵命。”


    “王福海,你约束不严,家风不正,疏于对自己家院管教,导致你夫人出门祸害乡民。”


    “本官判你罚银一万,用于修建义学,你可有异议?”


    “草民甘愿受罚!”


    话音刚落,崔氏却大声反驳道:“大人,民妇不服。”


    “她宋氏未婚先孕在先,后买夫入赘在后,怀孕日子与成亲时日完全不符,这才导致的一系列误会产生,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是有错,她宋氏难道就没有错?不然她要如何解释?”


    “凭什么只罚我们,要罚,理应连她也要一起罚才对。”


    一旁被捆的李氏和宋远连忙附和着点头。


    曹县令和严先生满脸惊讶,不约而同看向江寒钊。


    还有这一出?


    “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犟,事情的前因后果刚才都当着在扬所有乡民的面说得一清二楚,你还要反咬一口。”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闫萝叉腰冷嘲。


    “那又如何。”


    崔氏强辩,“仅凭你一人之口,如何能证明你所言属实?”


    “你与她本就是一伙的,自然是会极力维护她,你所说的一切,可有证据?”


    “曹县令,你作为一县父母官,还没彻查清楚之前,就乱下定论。”


    “你今日若是处置了我,那你可要想好了,要如何与我姐姐和姐夫交代。”


    她这一声铿锵有力又条理分明的质问,倒是真把曹县令给问住了。


    他不是惧怕她背后的张将军,而是她问出的这一点,确实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和纰漏。


    其他罪责至少有人证物证,但宋娘子这肚子里的孩子.....


    围观的村民纷纷唏嘘,暗暗交头接耳。


    有了前车之鉴,大家不敢明目张胆地质疑。


    但问题的确如王夫人所言,这是根结所在。


    宋刀刀柳眉轻蹙,这种事情让她如何证明?这崔氏果然好手段。


    闫萝轻蔑一笑,走到她面前,高高俯瞰她垂死挣扎的嘴脸,哂笑道:


    “谁说我没办法证明。”


    “我不光能证明小刀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夫君的,还能证明你生的那个傻子,是不是王员外的种。”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我这里有一种蛊,名叫血承蛊。”


    “只要取一只磨成粉,加特制汁液搅拌,分别取一滴点在父子双方手腕上。”


    “若是血脉相承的父子,那这液体就会渗进双方手腕中,若两人不是父子,就会从手中滑落。”


    “惠娘,进去取一只碗来。”


    崔氏瞳孔一缩,惊恐抬头瞪她,厉声反驳:


    “休得胡言乱语,你这妖女,谁知道你会不会从中作梗,我才不上你的当。”


    闫萝一看她这反应,心中猜想越加坚定,嘴角一勾,弯腰挑衅道:


    “验一验不就知道了,你在怕什么王夫人?”


    “还是说,你不敢呐。”


    “你敢不敢我都要验,好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在扬的所有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瞪大双眼。


    原本只想趁机处理掉这歹毒恶妇的王福海,也被她的话震愕当扬。


    “你说什么?那傻子......”


    王福海看一眼蹲在草丛边扣泥巴的傻子,脸色一白,倒退两步。


    “老爷。”


    侍从连忙扶住他。


    曹县令和严先生则面面相觑,一时有些跟不上这突发情况。


    闫萝掏出一个小黑瓶,对着跌坐在地的老女人笑道:


    “放心,为了防止你说我从中作梗,给小刀子和你家老爷验之前,我先找村中几个村民来验给你看。”


    “我需要父子两人,不是父子的男子一人,怀有身孕的妊妇和他夫君两人,无关紧要的一人。”


    “有谁愿意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