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生模拟系统

作品:《崩坏,人生模拟?但是病娇养成

    千羽学园,随着一声淡淡的放学铃响。


    一个长得和蓝染几乎毫无差别的男人走出校园,他名为逸尘,是一个穿越者。


    就像是漫画中的那样,被大货车撞了之后就莫名其妙地穿越了。


    初来这个世界时,他也曾感到迷茫和无助,然而骨子里的倔强和对未知的好奇,让他迅速振作起来。


    于是,他开始努力学习知识,小学时,他是大家口中的神童,初中时,他依然是个天才少年,直到来到高中,作为特招生来到千羽学院那一刻。


    在逸尘看到那名为雷电芽衣的少女那一刻,逸尘那颗用知识改变命运的心碎了。


    这怎么是崩坏世界啊!


    所谓崩坏,是一种凌驾于天灾之上的、恐怖到难以名状的存在。


    它蛰伏于世界的每一个间隙,无从防备。


    更令人绝望的是,它的降临毫无征兆,随时可能于任何角落骤然爆发。


    当那毁灭性的能量横扫而过,仅有极少数拥有崩坏抗性的“幸运儿”得以在浩劫中苟延残喘。


    而其余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生命,则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女性的身躯会在痛苦中扭曲异化,沦为丧失心智、只知杀戮的死士。


    寻常的动物则膨胀畸变,化作狰狞可怖、择人而噬的崩坏兽。


    至于男性…绝大多数会在崩坏能的瞬间冲击下,无声无息地灰飞烟灭,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彻底抹除。


    崩坏很公平,即便你是穿越者,在这份绝对的、旨在抹除文明的伟力面前,亦如蝼蚁般渺小,毫无优势可言。


    而且,崩坏的恶意远不止于此。它会在文明的尸骸之上,孕育出更为终极的毁灭化身——律者。


    所谓律者,即是崩坏意志的代行者,当之无愧的“神之使者”。


    她们执掌着足以令天地变色的恐怖权能。


    每一位律者的诞生,都承载着唯一且冷酷的至高使命:将人类文明彻底根除,将世界推向终焉的寂灭。


    重活一次,逸尘对于自己的生命非常珍惜,对于崩坏这种事,他不想管,也没本事管,所以,他只能选择逃离。


    这是他觉醒系统之前的想法。


    没错,他有系统。


    就在今天上午,逸尘觉醒了一个名为“恋爱人生模拟系统”的存在。


    该系统能将他送往不同时空,强制他与指定目标建立情感联结。系统以目标对他的“爱意值”为结算标准,将其转化为“感情点”。


    这些点数,正是他强化自身、兑换技能的唯一货币。


    几分钟后,逸尘推开了一间名为吼姆咖啡的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却有些孤单的叮当声。


    这间小小的咖啡馆是他这陌生世界里唯一的“遗产”,是他那对在记忆中模糊不清、似乎也因意外早逝的“父母”留下的。


    位置不算好,客人寥寥,但胜在清静,也足够他勉强维持生计。


    尤其是在得知这个世界真相后,他更觉得这里像是一个脆弱的避风港。


    不过,此时此刻,已经无需担心了。


    因为,逸尘即将开始第一次模拟,他相信,属于他的时代即将来临。


    “那么,系统,开始模拟吧。”


    随着逸尘的话音落下,一个冰冷、简洁,带着微弱电子流光的半透明界面瞬间浮现在他的意识深处。


    【恋爱人生模拟系统-启动】


    【检测到可用模拟权限:1】


    【词条抽取中……】


    【弟/妹控(绿):你很喜欢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


    【诡异的逻辑(蓝):你拥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逻辑,但这会显得你很酷】


    【不健康(白):你很会咳血】


    【帅气(蓝):你很帅】


    【写轮眼血脉(紫):美瞳的时代还没有结束!】


    【宇智波传承(蓝):宿主亲,这是新人福利哦~】


    【英年早逝(白):你会死的很快】


    【哲学家(蓝):你说的话很哲学,但小心被肌肉壮汉盯上】


    啊这……


    逸尘看着这些词条,许多吐槽憋在心里,却又说不出口。


    这里面有一个和恋爱相关的东西吗?


    特别是【弟/妹控】!


    难道要他上演缘分的天空?


    虽然这也蛮不错的,但逸尘不是这种人啦。


    【模拟开始】


    【你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母亲是名护士,父亲是名医生】


    【虽然日子并不富裕,不过,父母格外爱护着你,你在充满爱的家庭环境茁壮成长着,从来没有让父母失望过】


    【五岁的某天,母亲突然找到你,她一脸慈爱的摸着你的头


    “小逸尘,你想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啊。”】


    【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非常开心,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对于你来说都是天赐的礼物】


    【这一切美好的憧憬直到那天……】


    手术室外刺目的白光冰冷地泼洒在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呛人,却掩盖不住那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逸尘小小的身体绷得笔直,坐在冰冷的医院椅子上,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了生死的大门。


    父亲在门前焦躁地踱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空洞而急促的回响,每一次门内隐约传来的动静都让他猛地停下,脸上交织着希冀与恐惧。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个世纪。


    终于,“手术中”的灯牌啪地一声熄灭了。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疲惫而沉重的眼睛。


    他怀里抱着一个用柔软白色襁褓包裹着的小小婴儿。


    父亲一个箭步冲上去,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医生!我妻子怎么样?她……”


    医生避开了父亲急切的目光,视线低垂,落在怀中的婴儿身上,那沉重的叹息仿佛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