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梦见睡在钱堆里
作品:《易孕肥妻绑定减肥空间,绝嗣军官顶不住》 “小言,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孙妈,这味道跟小时候一样。”陶斯言朝孙妈竖起大拇指,“你这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孙妈笑了笑,想到军区大院里的孩子就剩他没对象,便多嘴问了一句。
“我记得你好像比少爷小一岁吧!该谈婚论嫁了,有心仪哪家姑娘不?”
“孙妈,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催婚呐!”陶斯言抬头瞄了眼陆一野,将炮灰引到他身上,“我比老陆还小一岁,等他结婚我再结也不迟。”
陆老爷子一味地不语,只是想笑。
孙妈看了眼陆老爷子的反应,以及陆一野面无表情一无所知的模样,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
她也不再多话,默默地整理陆一野不需要的东西,等到明天出院。
“莹丫头,这段时间照顾你很幸苦,我让她在家里休息,明天和我一起来接你出院,孙妈留下来照顾你。”
“不用,陶斯言今晚在医院。”
“卤……爷爷放心……有我漏……”
陶斯言突然被点名,嘴里的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话说不清楚。
陆老爷子听不太清楚,猜了个大概。
“行吧!反正你从下就有主意。”
“孙妈,你就跟我回去吧!”
默默整理衣物的孙妈,抬起头回应一句。
“行,老爷,我先把少爷不需要的东西整理好,等明天就可以这直接拎走。”
陆一野东西不算多,半个小时不到便已收拾好。
孙妈将收拾好的衣物放在靠窗的桌子上,位置醒目不容易忘记。
“少爷,那我和老爷回去了。”
“嗯!”
“放心吧!孙妈,有我在,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
孙妈笑而不语,扶着老爷子离开病房,留下陶斯言和陆一野。
“孙妈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自行体会。”
陆一野黑着脸躺下来,侧身背对着他,心绪复杂,脑海里浮现出沈莹的面容。
到底真的是爷爷让她休息,还是她不想见到自己故意找借口推辞。
越想心情越发烦躁,这种被人牵着情绪走的感觉令他非常不舒服。
陶斯言见他躺下来,顿时不乐意了,从床尾绕到另一边,见他提前闭上眼睛,像个机关木仓似的,突突个不停。
“你这又是几个意思,嫌我长得难看还是咋地。”
“就我这长相虽然不及你好看,但在军区大院也算是排得上的,你别瞧不起人。”
“别躺在床上装睡觉,我知道你没睡。”
“你睁开眼,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可真当陆一野睁开双眼,抬眸瞪向陶斯言时候,陶斯言又不乐意了。
陆一野嫌他聒噪,喉咙里溢出一个“滚”字。
“滚就滚,干嘛那么凶。”陶斯言吐槽道,“就你这凶巴巴的样子,哪个女人敢嫁给你。”
这句话正好戳中陆一野的痛点,一道冰冷凌厉的目光射了过去。
陶斯言被这声淬了冰的“滚”砸得一愣,接着对上他那凌厉的眼色,吓得往后退了半步,先前凑得极近的身子也悄悄拉开了些距离。
这眼神再熟悉不过了,他心想糟糕,陆一野真的生气了。
“一、二——”
声线像淬了冰,带着股子没由来的寒意。
三还没数完,一道残影划过,房门传来砰的一声,陶斯言已经消失不见,跑的比兔子还快。
病房内,瞬间恢复安静,被吵得头疼的陆一野翻身平躺,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另一边,沈莹倒是睡的很香。
当她进入空间,看到草棚里四五十个鸡蛋鸭蛋鹅蛋,心情愉悦,将陆一野的事情早抛之脑后。
做梦都梦到一屋子的蛋,变成一张张大团结。
她躺在堆满大团结的山堆上睡觉,每天睁眼就有不断的大团结从天上撒下来。
那感觉,别提有多美。
做梦梦到都不想醒来,后果就是她错过跟陆老爷子去医院接陆一野的时间。
早上,孙妈敲门无人回应。
陆老爷子得知,猜她许是太累醒不来,便带着孙妈和勤务兵开车去医院。
沈莹醒来时已是晌午十点,快速地下床冲出房间,连脸都没来得及洗。
刚走进院子,便看到陆一野坐在轮椅上被勤务兵推进来,两边分别是陆老爷子和孙妈。
陆一野早上没有见到沈莹,以为她是不想见自己,从出院到现在,全程冷着一张脸。
进入院子,听到声音的他,抬眸对上沈莹的视线,薄唇抿成一条线。
率先开口的人是陆老爷子。
“莹丫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小莹小姐,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做。”
“孙妈,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少爷也没吃。”
沈莹听见孙妈的话,嘴角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她将视线落在轮椅上的男人,张了张嘴,“你……”
昨晚临睡前明明想着今早要去接他,顺便在医院门口买那家刚出炉的煎包,结果光想着美梦。
她原以为他早就吃过了,毕竟从医院回来的路不算近,这个点该是歇过脚、填过肚子了。
移开视线的陆一野闻言,目光再次落到她脸上。
“医生查房耽误了些时候,没来得及。”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沈莹却莫名觉得那语气里带着一点冷意。
孙妈转头对陆一野说,“少爷,你和小莹小姐先去正厅坐会儿,时间很快。”
早上,她熬的粥还有,再煎几个鸡蛋,还有路上买的煎包和煎饺,应该够两个人吃了。
十分钟后,饭桌上两人相对而坐,陆一野没动,沈莹也觉得别扭。
“吃吧!”他将面前的生煎包推到沈莹面前。
沈莹“嗯”了一声,指尖不小心碰到他还没收回来的手背,心忽然跳快了半拍,快速缩回手,低头吃包子。
陆一野眼眸微沉,幽黑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她,阳光从窗缝里溜进来,轻轻巧巧落在她发顶。
发丝被镀上一层浅金的绒光,几缕碎发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栖了只安静的金蝶。
光团不大,却把她颅顶那片柔软的发旋衬得格外清晰,连带着耳廓都泛着点暖融融的粉,像是谁在她头顶悄悄搁了把晒透了的棉花,温得让人想伸手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