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我老公姓贺名甘蔗
作品:《离婚后,嚣张太子爷破防当舔狗》 宝格丽总统套房内,散落五六只空酒瓶子,全是名贵好酒。
俩人坐在地毯上,三万多一瓶的香槟王直接对瓶吹,姜隐糟蹋的很爽。
“石头剪刀布!”
姜隐拍脑门,又他妈输了。
她所有聪明劲都用在读书和做科研上了,玩这种游戏老是玩不过他们。
谢秋大方的说:“看在你喝了这么多的份上,这把饶了你,真心话吧!你这脸上的巴掌究竟哪个王八蛋打的?”
姜隐喝多了,倒在她肩上哼哼的笑。
“她可不是王八蛋,她没有蛋哈哈哈……”
她扭头看谢秋,忽然一本正经。
“你说我妈她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啊,我爸头七一过,她就跟那个畜生勾搭上了,那个周顺德哪里比我爸好?她等一下会死吗?就那么着急改嫁!”
周顺德以前是姜平海手底下的小包工头。
姜平海一出殡,容艳芝就开始跟周顺德有了密切来往,两人还一起开建材店,包揽生意。
那时姜隐只有十岁,妈妈突然跟爸爸手底下一个陌生叔叔成双成对,她第一反应是愤怒,然后是恶心。
谢秋愤怒道:“所以这巴掌是你妈打的?她平时都不管你的,有什么资格打你啊?”
姜隐兀自灌了一大口酒。
“她又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十岁那年,她极力反对容艳芝和周顺德在一起,容艳芝抓着她就是一顿打,说大人的事情也轮得上小孩插嘴!
姜隐好笑道:“她都这么对我了,我居然还想问问她,我和她母女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她到底有没有忏悔过。”
“可是就算她忏悔又怎么样,周顺德偷看我洗澡的时候,她不仅没站出来给我撑腰,还指责我矫情敏感。”
这件事够她记一辈子。
她没哭,谢秋心疼的泪眼汪汪的骂道:“那就不要原谅他们!凭什么要放过!就要恨!就要恨死他们!谁不是第一次做人啊,她是第一次当妈,你也是第一次做人女儿啊!”
姜隐嘲弄:“秋秋,后来我好像搞明白我为什么会对贺津南那么着迷。你知道吗,贺津南就算再渣,最起码他护短。”
人总是在追逐自己骨子里渴望又缺乏的东西。
只是贺津南护短,不是因为喜欢她,仅仅是他本身就是那样的人。
大四那会儿,同学构陷她被人包养,品行不正,导致她错失那一期的奖学金。
她坐在操场看台的椅子上偷偷伤心。
贺津南就那么不动声色的坐到她身边,轻啧一声:“我看看是谁家小姑娘躲这儿偷哭。男朋友呢,这么不称职,也不过来哄哄?”
“这不是我们家小尼姑吗,哭什么呢。”
他嘴上逗趣归逗趣,知道这事以后,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去院长办公室,给她讨公道。
那天晚上下大雨,他送她回家,下车之前,他把她抱到怀里,她后背抵着方向盘,前面是他宽阔的胸膛。
那抹让她安心的薄荷沉香冷冽气息,落在她脸颊和耳畔。
他嗓音很轻又很沉的说:“傻的吗,被欺负了,都不知道仗我的势,下次发生这种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真的吗?”
“不是蒸的还能是煮的?”
他笑着亲她一口,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说:“给我们小尼姑撑一辈子腰。”
似真似假的哄人口气。
贺津南很会撩拨人。
和他恋爱,如果他高兴,也愿意耐着性子哄人,那他很会提供情绪价值。
但就是这样脱口而出说着给她撑腰一辈子的人,竟然从未喜欢过她一秒。
下大雨给她撑伞把伞偏向她的是贺津南。
狠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大雨里的也是贺津南。
贺津南很好。
贺津南又很坏。
……
姜隐和谢秋都喝大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时,姜隐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嘟哝着问:“秋秋,你背着我点鸭子了吗?”
不然这么晚还有谁这么不懂事的敲门!
谢秋一脸茫然。
“啊?酒店还会送鸭子?送了几个?一个不够分啊……嗝。”
11万一晚的总统套房就是非同凡响,居然有免费的特殊服务。
门一打开。
一张巨帅无比的脸。
姜隐晃了两秒神,眨眨眼,扭头冲房间里的谢秋说:“秋秋,这个鸭子长得好帅!是你的菜!”
她又转头仔细看看这张脸。
怎么有点像贺津南呢。
“完了……也是我的菜。”
谢秋手指扒拉着眼皮,往门口看看,只看见一道虚幻的身形。
她垮着脸失望的说:“就一个啊!那怎么分!咱总不能三P吧!”
这酒店也忒不懂事了点!
不知道这里有两个女人吗!
“是哦,太不周到了。”
姜隐朝门口的男人挥挥手,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帅哥,虽然你很帅,但我们不想玩三P,你去别的房间服务吧。拜拜。”
鸭子是吧?
三P是吧?
还跟他拜拜?
贺津南气得脸色结冰,一把按住她要关上的门,将人直接拉到跟前来,严肃至极:“来酒店点鸭子不怕扫黄把你抓进去?跟我回家。”
什么脑子。
喝成这样,还随便给人开门。
抓进去待两天算了,还能乖点。
姜隐脸红扑扑的,像个可怜小狗一样站在门口,吸着鼻子说:“我没有家啊,回什么家啊……”
贺津南语气一凶:“你再给我胡说八道!”
“酒喝进脑子了是吧?”
尊府不是她家吗,她自己不回。
不是,这鸭子什么口气啊,这么横。
贺津南骂她也就算了,一个鸭子也来骂她。
她抬头狠狠教育他:“你谁啊就吼我,你长得帅也要对客人礼貌一点知道吗,不然我投诉你!”
贺津南失了耐心,大手一把捏住她后颈,直接把人捞怀里。
那张恣肆张扬的俊脸骤然逼近她,恶狠狠地:“你说我谁?你老公你也不认识是吧?走,回家教你认识认识。”
姜隐被他半拖半抱往前走,浑身都在挣扎,“我当然认识我老公啊,你又不是!”
贺津南冷笑:“那你说说,你老公叫什么。”
叫错人,他保证她明天下不了床。
姜隐泛红的鼻尖一皱,“姓贺。”
贺津南稍稍满意,挑眉问:“贺什么?”
“名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