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喜欢她还是喜欢舒荷

作品:《离婚后,嚣张太子爷破防当舔狗

    姜隐就这么红肿着右脸站在谢秋面前,一如平常的问:“要不要去喝酒,我请客。”


    明天是周六,刚好都休假,今晚喝死也没事。


    “隐隐,你的脸……贺津南家暴你了吗!我们去报警!”


    谢秋拉着她就要去警局。


    姜隐笑看她,“没有,这不是快九月了吗,我们医院今天飞进来一只蜜蜂,给我蛰的又痛又痒。”


    “这明明是巴掌……真不是贺津南打的?那是梁吉月?”


    谢秋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


    姜隐挽着她手臂走出楼道,轻叹道:“贺津南没打我,我倒是把他家暴了一顿。”


    谢秋震惊:“这么猛?他这都不弄你?”


    姜隐:“我这不是跑得快吗,扇完他耳光我也慌得一批,赶紧就溜了。”


    这两天最好别见到他,他劲儿可大了,要是真甩她一巴掌,能把她打耳聋。


    她骂不过他,也打不过他。


    就很委屈。


    周五晚上的瘾吧很热闹。


    大概是墨菲定律吧,越不想见到谁,就越是遇到谁。


    她和谢秋刚坐下,还没点单呢,不远处的大桌沙发边,坐了一圈长相极为养眼的男女,闹闹哄哄的。


    贺津南身上的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和喉结在暧昧暗光下,看起来有种撩而不自知的蛊惑。


    他搭在沙发扶手上那只手松散夹了根烟,身侧的沙发位置空着,一个穿着紧身亮片小黑裙的年轻美女往他身侧一坐,像是被他环在怀里。


    “津南哥,你刚才还夸人家长得漂亮性格好呢,现在一个手机号也不肯给,小气。”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烟,眉眼浪荡似調情:“这不是怕你的舌钉接吻会勾到我吗?”


    “我可以摘掉的嘛!”


    他玩味:“那怎么行,摘了多没意思。”


    戴着怕勾舌头,摘了觉得没意思。


    那几个意思,就是她这个人不行呗?


    年轻妹妹败下阵来,娇滴滴的抱怨:“津南哥,你真够难泡的。”


    他不以为然的轻笑出声:“容易泡到手的多没劲。”


    舒荷拿着一副扑克过来,让小黑裙让位,“妹妹,一边去,你没看见他手上的婚戒吗,挡烂桃花的。”


    小黑裙撇嘴:“我很烂吗?我比舒荷姐解风情多了吧。”


    舒荷撵她走,自己坐到贺津南身边,洗着牌,“巧了,他就喜欢不解风情的。”


    江湛扑哧笑出声,拍拍身边的位置缓和气氛。


    “来吧妹妹,湛哥的怀抱为你敞开。”


    小黑裙人是坐过去了,但心还没死,盯着贺津南的婚戒,问了个特别不懂事的问题。


    “津南哥,你是喜欢你老婆多一点,还是喜欢舒荷姐多一点?”


    好问题。


    贺津南好整以暇的轻嗤:“出来玩逮着我整是吧?刚说什么来着,谁提她谁喝酒。”


    她?


    自然指的是姜隐。


    他烦她烦的,连她的名字也不屑提。


    舒荷偏头看向他,“我也好奇。”


    其实坐在这边的姜隐和谢秋,都他妈好奇。


    贺津南挑眉,语气透着不走心的厌烦:“她那个狗脾气,讲两句就离家出走的,谁会喜欢,我又不犯贱。”


    小黑裙:“那你怎么还不离婚啊?”


    贺津南混的很:“离着呢,你爸不是在民政局系统吗,你让他跟上面提一下,取消这狗屁冷静期。”


    小黑裙吃瓜不嫌事儿大,“好哦,那我明天可得跟我爸好好说说,津南哥你离婚了,跟舒荷姐结婚吗,我等吃你们喜糖呢。”


    舒荷听一乐:“我自己也等着呢。”


    谢秋盯着那边,坐不住的几度想起身。


    姜隐背对着那一桌,伸手按住谢秋,闷声说:“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你还没习惯吗?”


    他不爱她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清晰无比,现在难过什么。


    谢秋:“可是……”


    “秋秋,我们走吧,没想到这么晦气,出门就遇到咬人的狗。”


    她们还没点酒,姜隐拎着包,低头绕道就走了。


    谢秋瞪了瞪那一桌男女,想用眼神杀死他们,可那桌人在玩牌,压根不care她。


    她追出去。


    姜隐形单影只的站定在人潮里,好一会儿没动。


    就在谢秋想安慰几句时,她忽然很闷很轻的开口:“舒荷是比我漂亮比我主动比我会哄人吧。”


    知道他浪惯了,她冷几天,他就会去找别人,毕竟那天吵架他也说了要去找。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快得仿佛当头一棒,锤得姜隐快碎了。


    谢秋气得要命:“他真够渣的!手上还戴着你送的婚戒呢!在外面浪成这样!”


    婚戒?


    姜隐笑了下,眼泪不争气的冒出来。


    她就说吧,戴了婚戒也一样那么多烂桃花。


    哦,不对,舒荷不是烂桃花。


    舒荷是他的正桃花。


    听陈飞说,舒荷不仅是君成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她和贺津南一样,是特权子弟,根正苗红又事业有成。


    谢秋很公正客观的为她打抱不平:“舒荷哪儿有你漂亮!”


    舒荷是温婉美女。


    可姜隐长相更惊艳,一双灵动温柔的大眼睛,挺立的鼻梁却带着清冷仙气的攻性。


    再加上那一身顶级学霸的高智感傲气,看起来又乖又叛逆,反差感拉满。


    似是怕姜隐不信,谢秋又补一句:“她真没你漂亮,我说真的!”


    姜隐双眼浸湿,自嘲笑了下。


    “比我主动比我会哄人却是真的,可能床技也比我好吧。”


    贺津南嫌她床技差。


    嫌弃成那样。


    舒荷出身也比她好太多,好到能把她从这场完全不公平的赌局里,将她轻松踢出局。


    舒荷的确更配他。


    姜隐埋着头走在前面,低着脸掉了会儿泪珠子,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秋秋,你想去宝格丽酒店做美甲吗?”


    “啊?”


    谢秋被这跳跃性思维搞得愣住,“做美甲?不是去喝酒吗?”


    姜隐默默地说:“可以去宝格丽酒店行政酒廊喝。”


    谢秋:“那多贵啊!”


    姜隐:“再去把你喜欢的那只罗意威马鞍包买了,就当提前送你生日礼物了。”


    谢秋眼球震了震:“你背着我偷偷买彩票啦!”


    姜隐掏出一张百夫长的黑卡,“你花不花,仅此一次,离完婚就没这待遇了。”


    谢秋:“靠!花!花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