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为什么回北京
作品:《离婚后,嚣张太子爷破防当舔狗》 姜隐叹口气,拿他没办法,谁叫她求人办事呢。
贺津南盯着她气鼓鼓的背影进了浴室,视线这才扫向桌上的礼盒。
虽然这牌子也不算什么高奢,但相较小尼姑那三瓜两枣的死工资来说,这家的戒指算贵了。
算她有点良心。
买都买了,也不知道拿出来给他戴上,就知道往那儿一扔。
不过贺津南阴沉一晚上的脸色,总算柔和一点了。
如果没有那个狗屁师兄,他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他还是想不明白,姓周的哪里好,就因为姓周的比他会装吗。
姜隐放好洗澡水,出来喊他,冷冰冰的口气:“少爷,去洗吧。”
还说他不会好好讲话。
她这张嘴好骂。
少爷是吧,不得如她愿吗。
贺津南扬扬下巴,一脸认真的使唤:“去,给少爷拿睡衣,伺候少爷洗澡。”
“……”
姜隐甘拜下风。
怎么能有人比狗还狗!
贺津南进了浴室,他舒服的靠在大浴缸里,背对着她,姜隐给他送完睡衣就想跑,贺津南悠哉叫住她:“去哪儿啊,小丫鬟,过来伺候。”
坏透了。
姜隐不搭理他,贺津南手臂一伸,把她直接拽进浴缸里,他力度掌控刚好,这种坏事像是做惯了,双臂稳稳抱住她。
姜隐浑身湿透,单薄的夏裙紧贴在她纤细有致的身躯上,突然的心惊让她惊呼:“贺津南!”
他垂眸看怀里的人,眉眼挑着匪气:“怎么不喊少爷了,你不是挺会骂人的吗。”
都准备好跟她玩会儿少爷和小丫鬟play了。
姜隐又气又羞,脸色涨红。
她瞪他,“你放开我!”
贺津南哪儿是听话的人啊,润湿的手指从她脖颈一路轻滑到她腰际,大手骤然一掐,呼吸也逼近。
他嗓音很轻又很蛊惑的落在她脸颊和耳畔,撩起一阵痒,“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会不会穿太多了嗯?”
姜隐气息紧绷,“你只说买戒指,没说这个,坐地起价也要有个度!”
贺津南脸凑过去突然亲她一下嘴唇,灼灼的盯着她,“没度又怎么样,你咬我?”
“……”
一浴缸的温水氤氲彼此的眼睛,也潮湿了心湖。
姜隐睫毛颤了颤,盯着他好看又好亲的嘴唇,不知是恨还是怒,又或者是别的她不想承认的,她上去就狠狠咬他一口。
贺津南没想到她会真咬的那么重吧,掐着她腰的手掌力度一瞬收紧,笑骂:“真属狗的啊。”
“没你狗!”
姜隐气得眼睛有点红。
贺津南太会审时度势了,在她失怔的那一秒里,重新吻上来,这次吻得很深也很黏糊,带着他一贯强烈的占有欲。
他在生活琐事上也许敷衍,但在接吻上他从不敷衍,吻着吻着舌头就带着掠夺性的侵入。
她不张嘴唇,他手指在她下颌两边用力一捏。
不张也得张。
她对他没有太多的抵抗力,生理性的吸引很要命。
清醒理智和慾望的本能在拔河拉扯,她僵在那儿,竟然有点不舍得推开。
贺津南一边吻,一边剥她裙子,他从她额头亲到眼睛,鼻梁,嘴唇,锁骨。
吻很轻,却勾人。
那双大手摸到她微微硌手的胯骨,眉心不禁皱了皱,有点心疼:“小尼姑,瘦好多,在纽约没好好吃饭吗。”
那个狗屁师兄怎么照顾她的,没钱给她买好吃的吗?
吃不饱还谈什么狗屁恋爱。
有情饮水饱吗。
贺津南一句哑声问候,姜隐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的砸下来。
不是没好好吃饭,是整夜失眠太熬人了,再加上还要做实验写大子刊,那四年她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半人半鬼的从地狱杀回来,能好好活着,还能冷静的面对他,就很不错了。
她不想回国的,真的不想,绿卡都送到她面前了,哥大科研机构的负责人甚至承诺替她把奶奶接过去……
她可以不回北京的。
为什么要回北京。
为什么啊。
她告诉自己,奶奶年纪大了,不适合劳顿,语言不通,去国外不方便,也不喜欢国外。
她告诉自己,是京大和高老师一手培养了她,她要回来反哺。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
的确是。
但好像又不全是这样的。
北京不仅是孕育她的土地,有奶奶,恩师,谢秋……
还有……
眼泪簌簌的流,她身体不可抑制的轻抖。
贺津南对上她通红的眼睛,怔了怔,抬手去擦她眼泪,“哭什么啊,跟我在一起老是哭,我让你很难受吗?”
接个吻就委屈成这样。
他还没欺负她吧。
姜隐声音沙哑却清晰的说:“是,跟你在一起我很难受,所以能放开我了吗?”
贺津南那口火气没下去,又冒上来,冷着脸松开她,轻嗤:“求人没个求人的样子,还要给替你办事的人摆脸色,你跟谁学的人情世故。”
一塌糊涂。
换个人谁搭理她。
姜隐起身出了浴缸,堵他一句:“跟你学的。”
贺津南冷哼:“你往反方向学是吧。”
“……”
说不过他,她选择闭麦。
尊府衣柜里有她的睡衣,她东西还没有全部打包带走,擦干身体换了一套干净的。
刚才差点又贴上去了。
他们都快离婚了,这样对吗。
不过躲过这次,还有答应他的那十天……贺津南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更不是什么禁欲克制的人,他身体好得不行,要是休假,那么强的精力不发泄到工作上,必然发泄到别处。
十天待在一起,不可能不碰她。
姜隐站在衣帽间里平复情绪。
背脊陡然贴上来一具滚烫胸膛,贺津南有意无意的在她颈侧撩拨:“年假请了没?”
“还没请下来,非要这样吗,都要离婚了……”
贺津南不以为然,混蛋得很:“离婚怎么了,离完了吗,没离完之前我想亲就亲。”
说着他就故意亲她一下侧脸。
亲的太突然。
姜隐眼睛都瞪大了,心跳也不可忽视的加快。
也是。
离了婚,他睡得更爽了,不用负责的睡,想睡谁睡谁。
浪死他算了。
陈飞说的对,这世界上就三种男人,一种生育能力很强身体很好的自然管不住自己,一种是羊尾的心有余力不足,还有一种就是他这种盖零。
贺津南自然是第一种,身体强又有资本,怎么甘愿委屈自己的刁啊。
她越想越失望,想推开他。
贺津南不放,还想着她哭那事儿,就在她耳边浪荡威胁:“下次再想哭去我床上哭。”
他只能接受姜隐在他床上被搞哭。
其他时候,他一点不想看她哭。
到底哭什么,跟他在一起就这么难受。
难受的她想死是吗。
姜隐微微挣开他。
情绪泛冷的已读乱回:“我那个弟弟在里面待四天了,你能不能快点派人去介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哪怕不捞出来,能跟对方和解,轻判一点也行。
贺津南气定神闲得很:“才四天,急什么,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冲动。”
什么弟弟啊,担心成这样。
多关几天才解气。
没给肯定答复,她待在他身边就又开始心不在焉了。
贺津南看她这样就心烦,皱眉说:“这种破事一般七天才立案,就是到了检察院也没事,他这事儿犯的不大,不算难调解。”
他语气虽然不好,但其中利害轻重关系说清楚,姜隐还是松了口气。
周烈和他那个该死的爹不同,周烈冲动本性却不错,他才22岁,要是因为这种冲动打架的事背上案底,那就毁了。
姜隐见他愿意管这事了,便说:“不早了,你明早也要上班,我先回了,晚安。”
她放下毛巾,转身就走。
“……”
贺津南都他妈愣了。
这什么操作。
求人办事求的这么横。
用完他就跑。
靠……
他愤愤不平的大步上去,一把扣住她手腕子往怀里一带,张扬又危险的盯着她:“你挺会赖账啊,我准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