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他真走了
作品:《离婚后,嚣张太子爷破防当舔狗》 陈飞拎着一大袋新鲜的小龙虾回来,在门口撞见一道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矜贵身影。
卧槽。
太子又来了。
隐隐真够牛掰的,能把太子关在门口。
要是他,早就贱兮兮的跟太子回家享受荣华富贵了。
“那个……太子你要进去吗?一起吃小龙虾?”
陈飞摸出钥匙开门,开了半天也没打开,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略尴尬:“隐隐,是我,我带小龙虾回来了,你开门。”
姜隐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没什么情绪却果决:“飞飞,今晚你去住酒店吧,我一会儿给你转房费。”
陈飞:“……”
这真帮不了一点了。
隐隐看起来好说话,平时也不怎么计较,实际狠起来特有主意。
她不想被拿捏的时候,谁也拿捏不了她。
贺津南毫不意外的轻嘲一声。
他倒是想进去,刚才在这里哄了半天,好话说了一堆,她还能这么坚定地把他推开。
现在能让这个gay放他进去吗。
显然不能。
他没见过比小尼姑还倔的。
算了,她要面子。
她朋友回来了,再闹下去,谁都不好看。
贺津南收到条微信。
江湛:【兄弟,我求了舒荷半天,她现在人到瘾吧了,说要见你才肯还镯子。】
贺津南真是服了他。
这点破事也干不好。
他看看那道紧闭的门,实在没办法,小尼姑这边僵得很,他先去把镯子拿回来再哄她。
贺津南真是气得不轻,原本想直接甩手走人,但还是放缓了声音说了句:“小尼姑,我先走了,你要是想……”
陈飞还站在一边。
他改了口:“你要是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姜隐不回应。
贺津南几不可闻的叹了声,她就这么不待见他,说什么都不理了。
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超跑的引擎轰鸣声,那辆银灰色的保时捷918开走了。
门打开。
姜隐垂着脑袋,眼泪掉下来,但还在冷静的跟陈飞说:“飞飞对不起啊。”
陈飞心疼的看着她,“傻啊你,你让他走,他真走了。”
姜隐唇角很细微的扯了下。
是啊,他真走了。
目的达到了。
可她一点也不高兴。
……
瘾吧酒馆里。
舒荷一身白色套装,正坐在沙发上和江湛玩摇骰子。
她知道那翡翠镯子是贺津南的传家宝以后,直接乐了,乐得她从律所一下班,衣服都没换,直奔这里。
江湛一脸哀求:“我的姐,你把镯子还回来吧,我给你转两百万,这事儿算完了,行不?”
舒荷才不在乎那点钱,笑着说:“我给你转两百万,那镯子归我,你闭嘴吧。”
别说那是贺津南的传家宝,那镯子一送到她眼前,她就喜欢的不行。
君子不夺人所好。
但她又不是君子。
包间的门突然被踹开,贺津南没发出去的脾气,全踹这扇门上了。
舒荷勾唇:“我看看谁脾气这么大,哎呀,这不是我那忙得跟我吃个饭都没空的师弟吗,今天怎么有空?”
要不是镯子在她手里,他脾气还能更大。
贺津南招摇的走进来,坐都没坐,居高临下的直奔主题:“你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还回来。”
舒荷最烦他这副态度:“师弟,你现在是在求我吧,最起码坐下跟我喝几杯,这是什么求人的态度?我还缺钱?”
都是一个圈的,她清楚贺津南也抹不开面子硬抢,抢一个手镯,传出去会被当笑话。
他们这样的,面子很重要。
贺津南干脆的往沙发上一坐,他今晚什么也不干了,这镯子他非拿回来不可。
他倒要看看舒荷敢怎么整他。
“镯子带来没?”
“没带,在我家摆着呢。”
舒荷又不傻,带过来不是被他抢走,虽然贺津南不像那么没风度的人,但她得防着点。
贺津南点了根烟咬着,轻嗤:“那喝个屁。”
江湛圆着场:“难得聚在一起,咱先吃个饭吧,镯子的事待会儿再说。”
贺津南实在没耐心耗着,直接拆台:“不还镯子,吃什么饭,你爱还不还。”
他最烦被人威胁。
舒荷喝了口洋酒,不急不慌的:“那镯子是你送给小尼姑的吧,她为什么卖了?她又不要你了?”
五年前,贺津南跟京大一个姑娘打得火热,那半年都不跟他们这圈人玩了。
下雨了要给小尼姑送伞。
刮大风了要去抱着,不然把人给他吹走。
下大雪那更要命了,得去陪小尼姑打雪仗。
舒荷从前一直以为贺津南不爱任何人,恣意潇洒,他只爱他自己,像他们这圈人,联姻是最好也是最终的归宿。
圈内最适合他家的,也就是梁家和她家,贺津南家里的位置太特殊,联姻背景和他家一样强不行,既要体面又要不招风。
结果贺津南是个阶层叛徒。
他对谁也不感兴趣,到了婚定年纪,依旧漂着,他爷爷他们拿他没办法,到处给他挑老婆,他一个也不要。
舒荷没见过小尼姑,她不知道小尼姑有多好,好到五年前小尼姑把贺津南甩了,他还是只要她。
不知道哪句话惹了他。
他冷声说:“你不会说话就闭上破嘴,镯子还不还。”
舒荷觉得有意思,好不容易逮着他贺津南,哪能放过他。
她摇摇骰子:“急什么,想让我把镯子还给你,你也好歹有点诚意和耐心。我有三个条件。”
“说。”
“很简单,第一个条件,先陪我玩六局,你赢了,就算过关。”
贺津南气笑了,笑意压迫:“我赢了不是把镯子直接还给我,还要我过关才能答应你第二个条件,舒荷,你把我当傻子耍?”
舒荷:“你玩不玩?”
贺津南咬了咬牙。
小尼姑这事儿给他闹的。
……
陈飞做好一大锅麻辣小龙虾。
三人围在桌上,一边吃虾一边喝酒。
啤酒度数低,但也能微醉。
谢秋得知傍晚的事情,免不了臭骂:“贺津南真绝了,他连这点功夫也不愿意等,小说里的深情男主都是站在雪地里或者在滂沱大雨里,一等等一夜的!他倒好,等了几分钟啊就跑了!”
陈飞笑话她:“你真以为每个男的都跟你看的狗血小说似的,都他妈是深情舔狗,别做梦了,我就是男的,我比你们都懂男的!在男的这里,没什么爱不爱的,就讲睡不睡得来,什么恋不恋的,他们都是洞性恋!”
这话太赤裸。
赤裸的差点恶心到姜隐。
但她不得不承认,陈飞说的对,她捏着啤酒罐跟他干杯:“敬伟大的言论。”
陈飞吃饱了,喝得也差不多了,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有一条朋友圈让他反复琢磨。
他原以为喝多了眼花了,把谢秋拉过来,点开照片给她看:“这是贺太子吗?”
“是啊,他就长这样,化成灰我都认识他。”
人模狗样的,能不是他吗,不来哄隐隐在哪里鬼混呢。
陈飞嘀咕:“他怎么跟我们律所的合伙人在一块儿啊,不是吧,舒律跟他也有一腿?”
姜隐洗完手回来,准备搬个小板凳听他们讲八卦:“谁跟谁有一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