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属于她,她可以为所欲为
作品:《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她在月光下,肌肤胜雪:“我为什么要退婚?”
慕楼砚低头看着地上的符纸和灰烬,幽淡清冷:“你们不合适。”
夏晚垣漂亮的脸上,无辜眨了眨眼,声线柔美:“不是他也是别人,随便谁,我又不在意,干嘛要退婚。”
慕楼砚忽然抬头,眼睛直勾勾看向她,一字一顿,手紧紧攥住佛珠,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随便谁都行?”
夏晚垣脸色在月色下,纯美漂亮,覆上一层白光:“对啊。所以不退。”
慕楼砚望着她,拼命咽了一下口水,嘴边那句,那我行不行?到底没说出口,使劲攥着佛珠压了下去,整个人变得紧绷。
他身体微微发颤,掌心的汗把佛珠洇湿,但出来的声线却清幽淡定:“等你想退婚了,来找我,外甥女~”
夏晚垣好奇:“慕少,看见这种满口经文,招摇撞骗的,还能专心礼佛吗?”
慕楼砚愣了一下,低头,手轻轻拨弄着佛珠,又抬头看向夏晚垣:“佛么,经文是念给自己听的。”
“佛珠,也是束缚自己的。”
“骗是别人骗,跟我有什么关系。”
“佛啊,道啊,都是自己内心的投射。你信什么,信的都是自己。”
“所谓佛法,也是在努力束缚自己,让自己不要脱轨。”
夏晚垣合着栀子花味的晚风,带着疑惑:“脱轨?”
慕楼砚低声重复了这句:“对,脱轨……失控……会万劫不复……”
融化进暗夜晚风中,气息变凉混入黑暗。
他接着,笑了一下,像讽刺自己的笑,换了个话题:“外甥女,你跟禹清道长做了交易,可是,我呢?我也看见了,你拿什么交换呢?”
夏晚垣在月色下,穿着甜美的粉色丝绸裙,裙摆不规则层叠,随风在身边起舞。
她眯起眼睛,声音带着阴郁,空气中缓慢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要跟我姐姐告状?”
慕楼砚眼神轻轻放在她身上,这样的夏晚垣,可比乖乖坐在宴会桌上点头的她,有魅力多了,可也更危险,更美,美的发光。
他压着自己的欲望,语气清淡:“只是想做个交易。”
夏晚垣在月色下,丝绸裙摆微微波浪般起伏,声线清幽:“我可没什么钱啊。”
慕楼砚笑了:“这个,我有。我干嘛管你一个一穷二白的人要钱。”
自己被嘲讽了,可悲的是,说的还是事实,更生气了。
慕楼砚是慕家继承人,从小就可以随意挥霍金钱。
夏晚垣奇怪问:“那你要交易什么?”
慕楼砚抬头看着深蓝天空上的月亮,星星散着,很美很空旷,让人觉得渺小:“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
“欠着。”
夏晚垣跟着看向月亮,圆月高悬:“会过期的,到时候能不能兑现就不一定了。”
慕楼砚笑:“不怕,毕竟我什么时候都能泄密。”
夏晚垣蹙眉,慕楼砚这是在威胁自己。
慕楼砚是慕家继承人,不缺钱不缺权,能让她帮什么?怎么盯上她了?这绝不是今晚一时兴起,一定是之前就产生了想利用自己想法……但……这明显不对劲。想利用自己做什么?
慕楼砚带着笑意,补充了一句:“放心,不会让你吃亏。会给报酬,很丰厚。”
夏晚垣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慕楼砚已经想好让她做什么了,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告诉自己。
仿佛有什么阴谋在围绕自己进行。
慕楼砚这个人,可不像传说中的禁欲佛子,清冷孤寂,反而是思绪深沉。
慕楼砚在月色下,声音很慢,很低,问出一个问题:“晚晚,你认识厉宴烽吗?”
他问的很紧张,怕打草惊蛇,呼吸变得缓慢,等待答案。
夏晚垣清幽,疑惑抬头:“厉家继承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
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自己不过是去厉氏集团拿了邀请函,连厉宴烽的边都没碰过。
慕楼砚轻轻蹙眉,手指拨弄着佛珠,根据他得到的消息,有人看见夏晚垣身边有个男人身材和给人的感觉都很像厉宴烽,只是戴着口罩没办法辨认。他们不认识么?
可看夏晚垣的反应和惊讶程度,似乎真的不认识厉宴烽。
哪里出问题了?
那……厉宴烽现在在哪里?
找了那么久,这个人受了重伤,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慕楼砚笑了一下:“我就随便问问。”
另一边,邓挺还在尽职尽责开着直播,可是隔得太远,听不到声音。
厉宴烽蹙眉,整个人都压着烦躁,有男人接近夏晚垣就让他不舒服,焦躁的像有人在自己心脏上锤。
他声音躁动:“慕楼砚找晚晚做什么?”
邓挺躲在远处黑暗中,纠结说出:“有没有可能……晚晚小姐跟慕楼砚本来就认识,把您关起来的?”
现在的宴少爷明显状态不对,对夏家二小姐过于在乎,过于关心,过于……总之都不像原来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厉总了。
是不是被做局了?
要是慕楼砚是背后想杀了厉总的那个人,他可不像表面看起来的不沾染世俗,反而,手段更阴,更危险。
要是他跟晚晚小姐合作,暗害厉总,邓挺不由打了个寒颤,慕楼砚不是厉总对手,但加上晚晚小姐可不得了,感觉晚晚小姐一个人就能把厉总玩出花来。
厉宴烽手指放在屏幕里,夏晚垣的发丝上,发丝上沾染着粉色小花,他仿佛能闻到她柔顺发丝的清香,带着夏晚垣身上独有的体香,让他躁动不安。
厉宴烽哑着,声音通过电流刺刺拉拉传到远处邓挺的耳边,合着风和蝉鸣:“她不会的。”
“我本来就属于她,她可以为所欲为。”
声音虔诚的像是在献祭。
法事祭坛的烛火灭了,没烧完的符纸漫天飞,栀子花瓣白色粉色花在符纸间随风舞动,夏晚垣站在被毁了的祭台中,裙摆飞舞,美艳清丽,像神又像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