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拉链开了……

作品:《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这叫做一鱼两吃,她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夏晚垣把钥匙放在哪里了,只能让她身边的人找。不给点好处,谁会尽心尽力呢?


    拿夏晚垣送礼,自己又不吃亏。


    而且,夏晚垣订婚后,夫家一旦发现她不检点,以后的生活也不会过的太好。她既能得到夏晚垣出嫁的好处,又不让夏晚垣得到自己嫁人有夫家支持的好处。


    她厌恶夏晚垣那张跟她母亲古晓相似的脸,否则,她也不至于女儿六七岁才能嫁入夏家,当时夏康怎么都不肯娶她,直到古晓出事。


    舒佟笑着走过栀子花树,走到别墅,平房在她背后越来越远,本来这就是两种不同的人生,硬要往一块挤,不是会倒霉的么?


    她轻轻看了一眼远处的平房,推门进了奢华别墅。


    ……


    厉宴烽手里半抱着夏晚垣,站在栀子花味儿飘过的风中,缓慢把门关上。


    夏晚垣在他怀里,又乖又柔,但,这个人今晚跟别人订婚了,也将跟别的男人结婚。


    这让他心中不明所以的怒意,汩汩奔涌。


    让他疯狂想占有。


    夏晚垣在他怀里轻轻拱了一下,呼吸带着红酒的香气和白酒的辛辣混杂着栀子花味儿,冲向厉宴烽的鼻息中,又冲入天灵盖,让他全身滋滋滋发出冒火的光芒,在身上乱窜。


    厉宴烽把夏晚垣用两只手轻轻抱起来,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放在她的腿窝下,公主抱,她穿着柔美绿色纱裙,层层叠叠的纱顺着腿,随着动作飘起,露出白皙的脚踝,浅绿色镶钻鞋在灯光下闪着光。


    厉宴烽半裸着上身,夏晚垣白皙的脸贴在他的胸肌上,红润的嘴唇也贴着,在胸肌上留下浅淡的唇印。


    他甚至在想,那个温柔的唇,流连在喉结上,腹肌上,甚至……


    在他的全身印上红色印记,让自己全部属于她。


    或者,让他,属于自己……


    这个想法让他血液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身上燥的不行。


    细软的肌肤在自己身上蹭,呼吸打在自己胸膛上,软绵绵,热乎乎,凉丝丝的。


    她呼吸贴在那一小块肌肤,明明没碰上,只有呼吸一凉一热,却让厉宴烽那一小块肌肤热的发烫,热的躁动不安。


    热的全身荷尔蒙的气息不断涌动,在整个房间里铺天盖地,随着空气的蒸腾在整个房间上空叫嚣。


    他从门口缓慢走向床,这几步走的却异常艰难。


    脑子混沌又清明。


    争执纠结,却又异常沸腾。


    月光透过窗,洒下,开着的窗随风飘进几朵栀子花,落在屋内地上,平添了几抹温柔暧昧。


    厉宴烽的脚轻轻踩过栀子花,沾染了些许花香。


    他的呼吸变重,发着热气,两个人的呼吸不断交缠,一个轻柔带着醉意的酒香,一个很重带着控制不了的欲望。


    厉宴烽轻轻把夏晚垣放在床上,仔细端详,她皙白的脸孔,微微颤动的睫毛,红润的嘴唇,绯色脸颊。


    她整个人像睡美人,穿着美丽的裙装,白皙的脚从薄纱裙下露出,带着惹人遐想的慵懒与艳丽。


    厉宴烽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放在高跟鞋的带子上,鞋的丝绸绑带弯弯绕绕系在脚踝上,缠在小腿上,把小腿衬的白皙修长细腻,像白瓷般闪着光泽。


    他的大手拽住绿色丝绸绑带的一端,轻轻用力,小腿上绸缎蝴蝶结缓慢脱落,绑带变得松散,从小腿上松下去,瓷白的肌肤越发柔亮。


    丝绸散在床上,流淌到床下,厉宴烽手轻轻把鞋子脱掉,皙白的脚像被拆开的礼物,露出。


    他的手变得很热,滚烫,掌心贴在另一只脚踝上,把另一只鞋轻轻脱掉。


    又轻轻用手掌扶着她的脚,放在了床上。


    冰凉的肌肤跟自己极热的手掌对撞,肌肤贴合的部分闪着小火花似的,让他心里痒痒的,酥酥的。


    他的手顺着夏晚垣葱白手指,经过白藕一样的胳膊轻轻摸到她的衣服领口。


    厉宴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伸到她领口后,两只手环绕着,呼吸贴在夏晚垣的鼻尖上,很小心,又很重,他控制不了。


    他两只手绕到后面,解开裙子领口后的扣子,夏晚垣的领口处,贴身的绿色蕾丝裙变得松散,一拽就能掉下来似的。


    这种仿佛他能予取予求的样子,让厉宴烽思绪遐想。


    他的呼吸节奏变了,变得混乱,变得躁动,变得充满荷尔蒙的气息,呼出去。


    他从腰线部分,拉了一下夏晚垣的裙子,没拽下来。


    他想了想,轻柔把夏晚垣半抱起来,贴在自己身上,下巴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一颤,柔软的肌肤……他稳定了神智,手环住她,放在后面,摸索了一下,裙子背后有拉链。


    他手指轻轻勾住拉链,往下滑,刺啦的拉链滑动声,在寂静的暗夜格外清晰,也格外勾人。


    声音落在厉宴烽耳朵里,夹杂着夏晚垣的呼吸,混着自己的心跳,惊心动魄似的。


    手下就是夏晚垣细软的肌肤,贴在自己胸肌上……


    拉链开了……


    他也静止不动了。


    不知道这裙子,该不该脱……


    厉宴烽这么多年,懂的了一个道理,就是,敌人越想让你做的,你越不能做。


    但他……脑子轰轰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夏晚垣不舒服似的,轻声呢喃了一下,动了动。


    肌肤擦过他的肌肤,让厉宴烽轻轻颤抖。


    他轻声在耳边哄诱,声音哑的不行:“晚晚,穿着裙子睡觉不舒服……”


    “我……给你脱了?”


    夏晚垣带着醉意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声音很柔很软,发出黏糊糊的“嗯”字。


    这个“嗯”软绵绵的,又萌又清软,把厉宴烽烫的不行,烫的身上都发热,想用尽力气把夏晚垣卷进火里一起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