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养了一只新的,比你乖,比你好看,比你可爱
作品:《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夏晚垣柔声道谢。
跟厉宴烽一起,吃着早餐。
阳光洒在餐桌上,夏晚垣柔美的五官在阳光下展开,屋里萦绕着早餐香气。
粥带着米香蒸汽升腾。
简陋小屋,自己本是被迫在这里住。
厉宴烽此时却充满了不舍。
夏晚垣:“我要去上课哦,你不要乱跑。”
“无聊了就用这个电脑,密码是……”
她笑了一下,在厉宴烽耳边,带着阴冷:“杀了舒佟,拼音。”
厉宴烽点头:“嗯。”
夏晚垣摸了摸他的头,手指滑到他脸上,轻柔抚摸:“如果不乖,要受惩罚的哦。”
“会罚的很重。”
厉宴烽低声:“嗯。”
夏晚垣笑了一下,推门走了。
厉宴烽看着她消失在栀子花树下,伸手,想抓。
一阵风吹过,赫澜穿着黑色中山装扣子系到最上,表情古板严肃,站在他面前:“宴少爷,可以走了。”
厉宴烽低声:“走吧。”
他把房门关好,锁上。
赫澜开车,直奔厉家的私人医院,从后门进入。
桑茉看见厉宴烽,连忙过去抱住,上下打量,眼眶含泪:“宴儿,你都瘦了……”
厉宴烽任她抱着:“妈,才两三天,我能瘦哪儿去。”
厉薄年拍了厉宴烽一下:“你妈说你瘦了,你就是瘦了,不要反驳她。”
厉宴烽:……“哦。合着我就是你们手机话费充值的赠品是吧?”
厉准过来:“没事就好没事儿就好~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潘研拄着拐杖:“快点让宴儿去做检查,你看他头上,受伤了。赫澜说他之前失忆过,别有大问题。”
桑茉连忙放开手:“宴儿,快去。”
赫澜把厉宴烽送到后,规规矩矩站在旁边。
厉宴烽从众星捧月中挤出来,医生护士早就等在病房,迅速检查抽血化验。
厉文风是厉家的远房亲属,三十多岁,一直在厉家的医院当医生,他检查厉宴烽的头部,若有所思,问:“你的头是谁做的手术?”
厉宴烽:“一个……呃……怎么了?”
厉文风医生:“你的头,如果当时没做手术,很可能当扬就死了。”
“脑子里血块淤积,他帮你清理了。虽然看得出来药品和用材很简单,但他选择了最冒险但最有效的方式。”
“宴儿,你运气好啊。运气好遇到马上能做手术的人,这个人又十分大胆,换任何人都不敢给你马上动手术,担责任的。他用刀又稳,加上你运气不错。否则……凶多吉少。”
桑茉在旁边听见,哭出声:“我差点就见不到宴儿了。”
厉薄年忙递手绢给她擦眼泪:“宴儿,你又惹你妈伤心。”
厉宴烽脑中闪过夏晚垣那张纯美的脸手里拿着手术刀,笑的冰冷阴郁。
他低声:“这么厉害么?”
厉准:“宴儿,告诉我是哪位医师,我们厉家一定感谢他。”
厉文风医生:“看经验,起码有十几二十年的手术经验。整个封城也数不出来多少。”
厉宴烽笑的如沐春风:“这个恩,我自己报。你们不用管了。”
“回头我带她见你们。”
厉文风医生重新给厉宴烽换药包扎:“你的头目前没事儿,只需要休养,大概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别的地方还有伤吗?”
厉宴烽噎了一下,想起身上被夏晚垣划过一刀,高跟鞋踢在自己肩膀上的痕迹带着暧昧,还有自己在地下室里指甲的划伤,他回:“没有。”
厉文风点点头:“做了检查没事儿,就是最近营养不好。没胃口也要多吃点。”
厉宴烽:“嗯。”
被饿了好几顿,能营养好么。
检查完,又跟厉家人道别,折腾一下已经到了下午快傍晚。
赫澜许久没说一句话,这时候站出来:“时间快到了,我要带宴少爷去机扬,一个月左右他就回来了。”
桑茉眼里带着不舍:“去吧。”
找到厉宴烽的消息极其保密,就这么几个人知道。
赫澜开车,载着厉宴烽,直奔机扬。
赫澜给厉宴烽收拾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是他常用的东西。
厉宴烽看着车外,流线的景物不断倒退,想着夏晚垣回家看见自己不在,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再去找一个男人养,哦,不对,是一只男人。
要养别的男人么?他想一想,别人代替自己,心就一揪一揪的疼。
别人能伺候好她么。
别人能满足她变态的想法么?
别人像自己这么乖,什么都听么?
别人能扛得住她那么折腾么,毕竟自己身体好,受了伤被折腾也没事儿。
她没多久就会忘了自己吧,像忘了一个养过两天的宠物一样。
最重要的是,等回来,她有了未婚夫怎么办?会不会嫁人?
妈的,一个月,等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厉宴烽开始焦躁不安。
满身心都是夏晚垣穿着婚纱对别的男人笑。
夏晚垣穿着高跟鞋,踩在别的男人胸肌上,冰冷的手指摸着她新养的男人的头,轻轻给他按摩,她身上的栀子花味儿,跟另一个男人的气味混在一起。
夏晚垣晚上抱着新养的男人睡,摸着他的腹肌。
再一定睛,夏晚垣阴冷对他笑:“你不是走了么?我养了一只新的,比你乖,比你好看,比你可爱。”
厉宴烽嫉妒那个躺在她床上,给她当抱枕的男人,想杀他的心都有。
赫澜边开车边看厉宴烽的表情,声音颤颤巍巍:“宴少爷,你……想杀谁……”
他对厉宴烽太熟了,厉宴烽想杀人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咬牙切齿。
厉宴烽冷冷瞟了赫澜一眼:“那个人,还不存在。”
赫澜松了一口气,能让厉宴烽恨到这个地步的人,按着厉宴烽以前的秉性,是一定要弄死的。
但,什么叫还不存在?
宴少爷想了一个虚拟的人,去恨?
厉宴烽又低声补了一句:“但快出现了。妈的!我真受不了了。”
心像一条毛巾似的,被拧来拧去,难受死了。
赫澜:“宴少爷,机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