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等他逃走,再抓回去

作品:《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厉宴烽的一只手用绳子绑着,身体很虚弱,看着垃圾桶里的饭菜,飘出香味儿。


    肚子不停叫。


    绳子不长,他尝试给自己解开,动了几下虚汗往下流,气喘吁吁,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给自己注射了什么。


    女孩绳扣系的很有技术,难解费力贴着手腕皮肤。


    厉宴烽努力了半个小时,手指擦破,指甲扒着绳子出了血丝,手腕也带着伤,才把绳子解开。


    他忍着疼,到处转,看得出这个女孩挺穷的。


    书架上都是书,他翻了翻,都是医书,难怪敢动手术刀和注射器。


    书上面娟秀写着:夏晚垣,三个字。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清大医学系。


    他冷笑了一下,你等着,回头等我回去,整死你。


    回去?回哪儿?


    这里不怎么安全,他得先离开。


    他走出房子,发现这里是个平房,门口一株大的栀子花树,飘落满地白色花瓣。


    平房的旁边是个豪华别墅。


    难道,夏晚垣是这个别墅里仆人?


    他刚想离开,看见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走过来,他蹙眉,抓自己的人?


    他记忆碎片中,暗巷那几个人,是来杀自己的。


    他隐约知道,自己很重要,对方一定会不断派人杀自己。


    他转身躲了回去。


    一进门,蹙眉,这个房子放眼望去一览无余,躲都没合适的地方躲。


    床底下?他直觉不行。


    柜子?他打开,瞬间脸红了,少女的内衣内裤整整齐齐叠在上面,白色粉色肉色,带着栀子花清香。


    他“砰”一声把柜门关上,脑中浮现夏晚垣穿上的样子,纯美诱惑……努力晃掉,自己在想什么,那个女孩精神不正常啊。


    但长得挺好看的。


    但精神不正常啊!


    但,确实挺好看的……


    按摩还很舒服……


    妈的!


    看了一眼房子,他轻巧无声推开后门,露出一个缝,屏住呼吸。


    两个女人“吱嘎”推开门。


    一个穿着高奢套装,年纪比较大。


    一个穿着鹅黄色高定裙子年轻女孩,一进门捂着鼻子:“妈,她的那破烂我们都找过好几遍了。一股寒酸怪异的味儿。”


    她“砰”撞到白色骨架,吓得“嗷”叫了一声被年纪大的女人捂住嘴:“小点声。”


    年轻女孩:“她这时候在上学,没事儿。她这看起来听话很乖,屋子里弄得奇奇怪怪的。每次看见她乖巧懂事,我都恶心。恨不得跟小时候似的,让她跪十多个小时,跪晕倒。”


    年纪大的:“那被家里保姆司机仆人看见也不好。”


    年纪大的女人:“仔细再找找,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疏忽,就让我们找到了呢。”


    “等找到了,就把她嫁出去,她就跟夏家没关系了。”


    “幸好她听话,该相亲相亲,该让位让位,咱们家才容得下她。”


    “连未婚夫不都让你了。”


    年轻女孩:“什么啊,妈,是她没本事,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楚白喜欢的人是我。用的着她让,明明是我自己抢过来的。”


    年纪大的女人笑:“是是是,是你有本事。菲菲,快找。”


    她俩在房间里到处翻。


    夏菲菲嘟囔:“她又听话又没个性,身上还总带着阴气。”


    “我怀疑家里那些怪事儿就是她体质不好,招来的。回头我去找师父来家里做个法事。”


    年纪大的:“好歹她是你妹妹,你对她别那么明显,招你父亲说你。”


    夏菲菲:“哎呀,妈,我知道~我当着人的时候不是都对她特别好吗?”


    “我在同学面前也亲热叫她妹妹呢。”


    年纪大的:“就是,不要落人口实。回头还得用夏家的名义把她嫁出去呢。”


    夏菲菲翻了半天气馁:“每次每个角落都找了,也不知道藏哪儿了。”


    年纪大的:“算了,这个破地方,坐都嫌不干净。破破烂烂的,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咱们走。”


    夏菲菲噘着嘴:“行吧。”


    厉宴烽望着两个人沉思,从两个人的对话看,这个菲菲是夏晚垣的姐姐,那么也姓夏。这个年纪大的女人是夏菲菲的妈妈,按理说也是夏晚垣的妈妈,但明显不是,应该是……后妈。但后妈生的孩子,是夏晚垣的姐姐?


    而且听起来,后妈从夏晚垣小时候就在,还经常罚跪。


    原来夏晚垣逼着自己下跪……是从这里学的。


    他还以为是奇奇怪怪的性癖呢。


    从小就跪20多个小时,也是可怜。


    她们的穿着一看就价格不菲,跟夏晚垣几十块的地摊T恤完全不同。


    而且她们大概率住在旁边的别墅里。


    算了人家的家事跟自己无关,当务之急要赶紧离开。


    一转头,一惊,看见一片桃花和夏晚垣美丽的脸。


    紧接着,他胳膊上一个点上刺痛,下一秒他倒在地上,看见桃花树和蔚蓝天空,喘息着,动不了了。


    胳膊上带着一个注射器,注射器里的液体已经空了。


    夏晚垣那张脸从厉宴烽脸的上空出现,她的脸后面是桃花花海,清澈美丽残忍。


    她蹲下,冰凉手指抚摸厉宴烽的脸,嘴角噙着笑:“夏小花,你打算离开我是吗?”


    厉宴烽想张嘴说没有,身上却一点都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


    夏晚垣站起来从上俯视着他,眼神冰冷:“你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这辈子都是。永远都是。”


    一阵凉风吹过,飘下星点桃花,飘散在两个人身上,桃花微微香气飘忽不定。


    夏晚垣头发上落了些许,白色裙子沾染了粉色花瓣,看起来美好纯净。


    却让厉宴烽身上升起一阵恶寒,凭空感觉到阴冷,蔓延着丝丝恐惧。


    想到夏晚垣的手段……


    他努力发出声音,哑着嗓子:“……你,故意的?”


    他顿时明白,夏晚垣故意把绳子只系了一只手,等他逃走,再抓回去。


    像猫不断把老鼠放了戏耍完,再看着它恐惧瑟瑟发抖,一口吃掉。


    夏晚垣笑了,配上蓝天桃花,笑的纯美:“对,宝宝,我说过,我没有别人了,只有你。”


    语气变得阴森:“我会一直看着你,你别想离开。”


    “你从现在开始,只要离开我,就会胸闷气短呼吸急促,会不断想回到我身边。”


    她声音很温柔却带着阴冷:“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