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佛子破戒(求评论!)
作品:《小娇妻挺孕肚,三个哥哥轮流哄!》 他周身的戾气与寒意,在看到她睡颜的那一刻,便消融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翻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与心疼。
他缓缓俯身,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小姑娘很轻,软软的一团窝在他怀里,带着淡淡的,他熟悉的馨香。手腕上那条钻石手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落,冰凉的触感贴上他的皮肤。
就是这条手链,让他失控了一整天。
可此刻,当他抱着这个为了等他而睡着的小姑娘时,所有的不甘与怨怼,都化作了无奈的叹息。
他还能拿她怎么办?
就在他抱着她,准备上楼时,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嘤咛。
林落晚缓缓睁开了眼。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颌,以及那颗微微凸起的,性感的喉结。
是大哥。
她瞬间清醒,心脏因为紧张而漏跳了一拍。
“大哥……”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软糯,像小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他的心尖。
叶琛明脚步一顿,垂眸看她。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神色难辨。
但林落晚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深藏的疲惫与……一抹她看不懂的痛楚。
她的心,猛地一揪。
“对不起。”
她脱口而出,声音都在发颤,眼眶控制不住地泛起一层薄红,“大哥,对不起……珠宝的事情,我不知道是您送的……我以为……”
她以为那是叶景和的惊喜,还在他面前那般雀跃。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亲手将他的真心踩在脚下,还洋洋得意。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落下来,滚烫的温度,灼伤了他的胸口。
叶琛明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他最看不得她哭。
他想说“别哭”,想说“没关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低沉而沙哑的诘问。
“所以,你在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林落晚在他怀里僵住,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用力地摇了摇头,又慌乱地点了点头。
“我……我只是不想你误会……”她咬着唇,“大哥,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那小心翼翼的语气,那仰着小脸,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像一只犯了错,不知所措地向主人示好的小动物。
叶琛明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
他还能怎样?
他终究是,败给了她。
男人发出一声近乎认命的叹息,抱着她,继续朝楼上走去。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克制而滚烫的吻。
“没有下次了,晚晚。”
林落晚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脑子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她只觉得男人的怀抱坚实而温暖。
然后将小脸往他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像只寻求庇护的幼猫,含糊地“嗯”了一声,便彻底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叶琛明抱着她,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他推开了自己主卧的门。
Frette的顶级贡缎床品铺得一丝不苟,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仿佛来自千年古刹的檀木冷香。
他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在了自己床铺的另一侧。
她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小脸被纯黑的真丝枕套衬得愈发莹白剔透,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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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明在她身侧躺下,中间隔着一个礼貌而疏离的距离。
他没有睡意。
黑暗中,他侧过身,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睡颜。
她睡得很沉,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樱色的唇瓣微微张着,呼吸清浅而均匀。
他抬起手,指尖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安宁。
腕上的那串沉香佛珠,在寂静中散发着冰凉的木质气息,仿佛在无声地提醒他,何为克制,何为清规戒律。
可当他面对她时,所有的修行,都成了一扬笑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旁的小姑娘忽然不安分地动了动,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
她眉头紧锁,细细的嘤咛从唇间溢出,带着一丝委屈和迷茫。
“别走……”
紧接着,林落晚翻了个身,径直朝他这个“热源”滚了过来。
她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因常年健身而壁垒分明的胸膛,一只不甚安分的小手,更是在摸索中……
落在了他小腹下方,那片最不该被触碰的禁区。
叶琛明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绷断。
那一瞬间,他甚至停止了呼吸。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更诚实。被她柔软掌心覆盖的地方,热度惊人,瞬间叫嚣着苏醒。
他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倒流、冲撞,最后全部汇集于一处。
那串戴在腕间的佛珠,此刻仿佛也染上了灼人的温度,每一颗都硌得他腕骨生疼。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佛珠,试图用那熟悉的触感和冰凉,来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欲念。
可没用。
怀里的小姑娘,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她似乎在梦里找到了什么慰藉,小手甚至还无意识地动了动。
那一下轻微的摩挲,对叶琛明而言,不亚于一扬剧烈的爆炸。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从齿缝间逼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额角有冷汗渗出,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滑落,没入枕间。
清冷佛子,破戒了。
就在这扬甜蜜的酷刑快要将他逼疯时,怀里的人儿却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唔……疼……”
那声音不再是梦中的迷糊,而是带着清晰的痛楚。
林落晚猛地睁开了眼,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手,下意识地就去捂自己的小腹,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叶琛明身上那股几乎要失控的气息,在听到她这声痛呼的瞬间,便如潮水般褪得一干二净。
所有的欲望和挣扎,都被一种更强烈、更深刻的恐慌所取代。
他猛地坐起身,甚至都来不及打开床头灯,大手已经精准地覆上她的手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紧绷与沙哑。
“晚晚?”
“怎么了?哪里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