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凌王的关心
作品:《剜我血抬平妻?我嫁王爷谋江山》 唐铭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如果想要知道白老爷他们在涂明村和山林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得问问那个陈六。
张三也看出了唐铭心中的想法,小声开口,“大人是要去白府抓陈六来问话吗?”
“是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前提是你得把我放了。”
“这个陈六从小就不爱说话,尤其是对于你们这些生人。他脾气倔得跟驴似的,就算你用酷刑,他也不一定会愿意开口。我去,他说不准愿意说一些。”
唐铭有些意外这个张三竟然开始和他做起生意来了,挑眉看着他,“上次我还听你说,白老爷即将去闽南?”
张三点了点头,“这次去闽南,老爷打算换一批人跟着,只要是想要去的,都可以报名,到时候会进行考核,考核过了,才能去。”
“每次外出,多则一两个月,少则十天半个月,虽然辛苦,但是工钱给的很高。”
“若是有人水土不服生病或者意外离世的,白老爷也会给一大笔抚恤金。”
“本来这次去闽南我是想报名的,可是发生了这种事儿,我心里有点毛毛的。”
张三已经确定眼前之人不会杀他,更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说话也更大胆了一些。
唐铭点点头,“行,既然你说你有办法从陈六口中套出话来,那我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只要办得好,好处少不了你的!”
张三一听还有好处,高兴地龇着大牙傻乐。
他是京城三百里外牛头山人士,早年间村子里发生了山体滑坡,整个村子都被淹了,只逃出来寥寥数人。
他跟着逃出来的人一路往北,走了不知道多久,途中也死了好多人,最终才流落到京城。
最惨的时候,也曾在京城当过乞丐,后来因为身体有点力气,就去白家的库房当搬运工,一来二去,和掌事打好了关系。
再后来,白家招人,他将赚来的所有积蓄全都给了掌事,只求他替自己在白府谋一份差事,哪怕是倒恭桶,他也愿意。
掌事拿了钱,也成功将他送进了白府。
白府虽然是商贾之家,但也和寻常的权贵之家差不多,只要是入了府的丫鬟小厮,没有重大错处是不会随意赶出门的。
因着签的是活契,所以若是你想走,提前半年告知东家即可。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入了白府当了下人,就等同于拿到了一辈子的铁饭碗。
他也不求自己能混到公子身边当个一等下人,只求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能每天吃饱饭就行了。
唐铭给张三松了绑,又丢给他一个油纸包。
张三打开油纸包,瞧见里面的麦芽糖,想都没想拿起一块就放进嘴里。
甜滋滋的,真好吃。
结果还没高兴多久,就听唐铭说,“你吃了我特制的毒药,若是三日内你没法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啊?!”嘴里的糖瞬间不甜了,张三张嘴想吐,嘴巴却被唐铭捂住,“吐了也没用,哪怕只舔了一下,毒药也已经吃下去了。”
“我送你回去。”
伸手又是一掌劈在了张三的后颈,张三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
凌王府,书房。
绿箭抱拳单膝跪在南宫珩面前,面容焦急,“王爷,不好了,永宁侯夫人被白夫人关进祠堂了!”
“已经一整天没送过水和吃食了。”
“什么?”南宫珩正低头写着字,听到这话,指尖猛地攥紧毛笔,力道之大竟生生将笔杆折断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不是让你一直跟着她吗?怎么现在才来禀报?”南宫珩将断成两截的笔杆重重拍在桌案上,冷眼怒瞪着绿箭。
绿箭心里苦啊,她哪里知道白夫人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会这么狠心呢?
她也想过偷溜进白府,去给夫人送饭,可是这到底是夫人的娘家,她这么做,万一惹得夫人不高兴,说她多管闲事儿,有可能连王爷都被讨厌了。
“走!”南宫珩霍然起身,因为走的太急,玄色袍角差点将凳子掀翻。
等绿箭追出去的时候,发现南宫珩早就已经消失在夜空中了。
白府的屋顶上,又多出一抹黑色的身影,身影只是一闪而过,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南宫珩没去过白府,自是不知道白府的祠堂在哪里,他摸黑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白慈颜在的地方。
掀开一片瓦片朝里望去,看到一天没进食的白慈颜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蒲团上。
晚上这么冷,竟也没有一床被褥!这白夫人,会不会太心狠了一些!
南宫珩将瓦片重新放回去,纵身一跃,落在了祠堂门口。
祠堂的大门紧闭着,上面还挂着一个巴掌大的铁锁。
南宫珩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之前曾打听过白慈颜的身世,也知她是从小就被家人送去了碧空宗,虽然后面回来了,但是传言白夫人并不喜这个幺女。
当真是不喜欢吗?还是讨厌?将她管祠堂也就罢了,竟然不让人送饭送水,就连晚上都不给送一床被褥!
南宫珩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细铁丝,对着锁孔转动了两下,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白慈颜已经睡着了。
不知是因为太饿了虚弱的,还是太累了困得,竟是一点没感觉到有人进来。
南宫珩轻手轻脚走进去,看到白慈颜脸色还算红润,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伸手将她额前的秀发拨弄到耳后,看着白慈颜那张倾城绝丽的容颜,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然后伸手从袖口中掏出一粒金丹,塞进了白慈颜的嘴里。
金丹入口即化,白慈颜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
或许是因为祠堂太冷,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用胳膊将大腿紧紧抱着,身子还时不时抽动两下。
南宫珩皱了皱眉,刚走得急,竟忘了带披风。
不过也无事,他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白慈颜的身上。
然后盘腿坐在白慈颜的身旁,静静地看着他,一直到晨光微熹,他才起身。
将披在白慈颜身上的外套重新穿上,伸手摸了摸白慈颜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热,一切正常后,才缓缓打开祠堂的门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