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告状
作品:《剜我血抬平妻?我嫁王爷谋江山》 南宫珩的目光在白慈颜和小猫身上来回扫视,最终点了点头,“猫留下,我替你们还回去。”
“不行!”唐铭厉声拒绝。
这猫是小姑娘的,放在南宫珩这里,谁知道这猫能不能活过今晚。
白慈颜却点了点头,“既然王爷能帮这个忙,再好不过。”说着便要将怀里的猫递给南宫珩。
南宫珩眉眼中闪过一抹嫌弃,门口的侍卫见状,立马走进来接过白慈颜手中的猫。
“如此,就辛苦王爷了。”白慈颜朝着南宫珩行礼后,拽着唐铭就离开了王府。
“哎,我的猫!”
“这不是你的猫!”
“可这猫是唯一的线索!”
“先别说话!”
白慈颜走的飞快,好像生怕走慢一点就会被南宫珩喊住一般。
两人走出王府后,又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终于慢下了脚步。
“你怕他作甚,怕我打不过他?”唐铭喘着气道。
就南宫珩刚才说话那语气,那态度,他没出手脾气真的很好了!
简直比姜宁宇还要恶心!
还敢威胁他!
他长这么大,被人威胁过吗?
“他是王爷,你和他斗,有意思吗?”
别说打得过打不过,就说真的打过了,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被王府的士兵给包围了,他一个人,当真能和一群人抗衡吗?
对上白慈颜责备的眼神,唐铭软了语调,“好了,我知道了。这不也没打起来么?”
“猫没了,现在怎么办?”唐铭问。
“而且,凌王现在知道我们要去相府了,估计会和相爷说,增加防护,怕是更加进不去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还不如不去王府的好。
白慈颜有些愧疚,垂着头说了句,“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何会认识相府的猫?”
唐铭将昨日他为何会出现相府,以及在相府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白慈颜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那小姑娘挺可怜的,我想进相府,也是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出事儿了。”
白慈颜从小就被送去了碧空宗,所以对于高门大户后院那些腌臜事儿也都是一知半解。
不然她上辈子也不可能被人夺了嫁妆,夺了掌家权,还被关了禁闭。
最后被人剜血而死。
“相府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
“只知道相爷夫人早年间就离世了,后来他抬了一位姨娘做夫人。若是原先的夫人有生下一儿半女的话,怕是日子不好过。”
见唐铭不说话,白慈颜也不再说话。
“对了,师傅交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白慈颜重新找了个话题。
唐铭摇了摇头。
还以为来京城就能有线索呢,结果线索到了这儿就直接断了,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算了算了,慢慢来吧,走一步看一步吧。
午膳是在唐宅吃的,李嬷嬷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原本没什么胃口的白慈颜看到一桌子丰盛的菜后,给面子的吃了两碗。
白府,听松堂。
姜宁宇和白鸿轩面对面坐着,桌子中间摆着一副棋局。
白鸿轩手持一枚黑棋,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如何落子。
许久后,他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手上的黑棋也稳稳落在了棋盘上。
姜宁宇看着桌子上的棋局,原本稳赢的棋局,因着那枚黑子,竟然被逆风翻盘了?
白鸿轩哈哈一笑,拿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口道,“小婿,没招了吧?”
姜宁宇看了一眼棋盘,他的目光从棋盘上的某个空格处移开,对上白鸿轩的眼睛,笑着道,“惭愧啊,这么多年,竟还是赢不了岳丈大人。”
“小婿认输!认输!”
他今天是特意来告状的,自然要放低姿态。陪着白鸿轩连着下了三盘棋,每一盘都让白鸿轩反败为胜。
白鸿轩自然是看不出他在故意让着他,高兴的哈哈大笑,又开始吹嘘自己的棋艺是如何的精湛,当年赢了京城多少勋贵。
按理说,白鸿轩只是一介商贾,姜宁宇可是侯爷,理应是白鸿轩去捧着姜宁宇。
可在白鸿轩的字典里,就没有吹捧别人的。
他们白家乃是百年世家,传到他这一代,已经不需要他去恭维别人了,都是别人来恭维他。除了皇家之人,他谁都不曾放在眼里过,更何况区区一个侯爷。
说实话,捧一个商人,姜宁宇是有些不情愿的,可是他今日没办法。老夫人已经下了死命令,让他务必要哄好自己的老丈人,她才好出口和白夫人告状。
而此时的老夫人,正在白夫人的房里,两人聊着天。
从最近的身体如何,聊到最近京中盛传的一种补品,说是吃了能返老还童,有人吃了两个月,脸上的皱纹都消散了不少。
看着老夫人眼中的惊讶之色,白夫人大手一挥,直接让丫鬟送了老夫人两盒,还说,“吃完了就来我这儿拿,我这儿多的是。”
老夫人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两人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了两个小的。
对于姜宁宇一回来就立平妻的事情,白家自然也是知晓的。
他们并无一人出面,一来是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正常,二来,白夫人和白慈颜也没有那么深的母女情。既然白慈颜没有来白府哭闹,求他们做主,她自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还以为立了平妻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侯府老夫人和女婿竟然上门来了。
带了一些薄礼过来,说是那年着急出征,都未曾陪阿慈回门,今日是特意将回门补上。
可说是将回门那日补上,阿慈却不曾一同来。
白夫人知道他们今日前来定还有别的事儿,却不知具体所为何事。
聊着聊着,老夫人忽然叹气一声,“阿慈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太倔了些。”
“你说说,那个男人不三妻四妾,更何况我们家宁儿还是堂堂侯爷。”
“自从宁儿立了平妻后,阿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再管理侯府,还处处同宁儿作对,想着法子的让宁儿出丑!”
“我这儿做婆母的,也不好说什么,夹在中间,当真是难做人呐!”说着,竟拿着袖子抹起了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