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46章

作品:《假千金带球跑后

    “祝公子,请。”


    妙胜阁门口,魏子虚毕恭毕敬地在前引路,对一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祝公子嫌弃地看着眼前毫不气派的酒楼门脸,“姓魏的,这种地方你也好意思请我来?”


    转身就要离开。


    魏子虚忙解释道:“祝公子且慢,这妙胜阁虽比不得醉仙楼富丽堂皇,辉煌气派,但在下敢向您打包票,里头的酒菜绝对不比醉仙楼差。


    “在下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预定到了这里的雅间,听说就连张刺史都对妙胜阁赞不绝口呢。


    “来都来了,您就纡尊降贵,随在下进去看看?要是真的不合您心意,您再走也不迟不是?”


    祝公子:“也罢,那我就进去看看吧。”


    抬脚踏过门槛。


    刚一进去,便见一女子从楼梯上下来,姿色虽平平,但身段却着实勾魂。


    那丰胸细腰,那纤长双腿,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更妙的是,那一身冰肌雪肤,瞧着比最上等的羔羊肉还要娇嫩柔美。


    若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怕是尽盯着女人的脸看去了,但他祝十九,风月场中的高手,在无数女人身上驰骋过的伟男子,才真正懂得如何看女人。


    以他的经验,那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女子,便是世间罕有的极品。


    唐珺察觉到一抹极为冒犯的黏-腻视线,停驻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扫了过去。


    是那个家里开瓷器作坊的魏子虚,身旁的男的。


    那男的不闪不避,自以为高冷矜持地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雅间走去。


    那副作态,好像刚才盯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扒光的不是他一样。


    又猥琐又装。


    不过她开酒楼,每天见到的形形色色的客人多了去了,这样的倒也不值得她动气。


    “祝公子,这边请。”魏子虚落后半步,给祝公子引路。


    祝公子?


    难道是祝家的人?


    唐珺心神一动,她最近正在打探祝家的消息,只是祝家内部防守严密,水泼不进,很少有消息流传出来。


    能打探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浮于表面的东西罢了。


    既然有祝家的人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少不得要接近一番了。


    雅间里,祝公子环顾一圈,心下颇为惊奇,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淡然模样。


    魏子虚觑着他的脸色,心下不禁暗叹,到底是祝家的公子,见到这种种奇异的摆设布景都能心如止水,面若平湖。


    “方才那女子是谁?”祝公子走到玻璃鱼缸墙前,屈指扣了扣墙面,漫不经心问起。


    “祝公子说的可是楼梯上走下来的女子?那便是这家酒楼的掌柜,贾娘子。”


    “贾娘子……”祝公子看着鱼缸中被自己惊动的鱼儿,“倒是个妙人儿。”


    魏子虚也是男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懂的?


    当即道:“若是贾娘子知道祝公子大驾光临,定要亲自来给您敬酒,就是不知道您肯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祝公子:“她一个女子经营一家酒楼,想来颇为吃力,本公子向来怜香惜玉,便给她这个机会吧。”


    “那在下这便去告诉贾娘子这个好消息。”


    得知祝公子给了自己一个向他敬酒的机会,唐珺笑了出来。


    魏子虚还以为她是高兴,“贾娘子还等什么,随我来吧,莫要让祝公子久等了。”


    唐珺跟着他去了。


    倒也省了她再费心思。


    “你出去吧,我与祝公子喝酒,不希望旁人打扰。”


    一进雅间,唐珺就赶人了。


    魏子虚朝祝公子看去,希望他拒绝这个女人的无理要求。


    然而祝公子此时眼里哪还有他?


    “出去。”


    魏子虚不情不愿地出去了,带上了房门,在外守着。


    和祝公子的两个小厮一样的待遇。


    魏子虚心中愤愤不平。


    明明是他将祝公子带来的,贾娘子也是因为他才有了接近祝公子的机会,不然以她一介商贾妇的身份,怕是这辈子连祝公子的衣角都挨不着。


    结果她一见了祝公子,都还没能巴上去呢,就将自己一脚踢开了,可恶至极!


    不过转念一想,他忽然又高兴起来。


    若是贾娘子能将祝公子伺候舒坦了,那待会儿自己和祝公子谈起生意来,不就更有把握了?


    每年春末夏初之际,祝家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赏花宴,遍邀随州的富贵人家前往。


    宴会上所用之物,大到食材摆设,小到杯盘盏碟,那都是有讲究的。


    若是自家能够接下瓷器供应的生意,那自家就发达了!


    雅间里。


    唐珺拎着酒壶朝祝公子走去,给他斟了杯酒。


    “祝公子,请。”


    祝公子端起酒杯,盯着她脖颈间的雪白皮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她皮肤上流淌下来的香汗。


    唐珺恶心得鸡皮疙瘩纷纷起立。


    “祝公子好酒量,再来一杯。”


    “光我喝有什么意思?贾娘子不陪一杯?”


    “陪,当然要陪,能陪祝公子喝酒,是我的荣幸。”


    唐珺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祝公子盯着她仰头喝酒时,愈发显得纤细漂亮的脖颈,想入非非。


    不急,等将人灌醉了,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哪里知道,唐珺这酒,压根儿就没喝下去,而是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到储物戒里了。


    她在储物戒里专门放了一个酒缸,用来装她不想喝时转移进来的酒。


    开酒楼的,难免碰到难缠的客人,见她是一介女流,那些人更是不依不饶,想将她灌醉。


    呵,想灌醉她?做梦去吧。


    唐珺豪气干云地陪他们喝,一杯接一杯,直将满桌子客人都灌醉了,她自己却还脸不红气不喘,没事儿人似的。


    自此,她贾娘子的好酒量就传出去了。


    再也没有那不长眼的敢来灌她酒了。


    这个姓祝的,肯定没听过她的名声。


    “祝公子,来。”唐珺又给他倒了一杯。


    祝公子毫不迟疑地喝了下去。


    这酒喝着一点也不烈,只觉得清冽香醇,回味无穷。


    即便唐珺不劝酒,祝公子也是想多喝几杯的。


    却不知,这酒后劲贼大,任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过三杯。


    所以这酒便叫“三杯倒”。


    两杯下去,祝公子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但又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正方便问话。


    唐珺还在酒里加了吐真剂,祝公子那真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祝十九这里,唐珺得知,祝家半个月后要举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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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赏花宴,遍邀随州城的富商名流。


    当然,她这样的小卡拉米是不在邀请之列的。


    赏花宴上,祝家会在花园里布置谜题,若有谁能连解九道谜题,就可以得到一个奖赏——


    进入祝家的珍宝库,随意挑选一件珍宝带走。


    祝家有好几个库房,这珍宝库里存放着的,就是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


    外人将这解谜的过程称之为“闯关”,闯关成功者,不仅能得到世人梦寐以求的宝物,还能够声名鹊起,从此成为豪门世家的座上宾,名利双收。


    更有甚者,凭此机遇得到高官举荐踏入官场,平步青云。


    所以,祝家的赏花宴,历来是无数人挤破头都想踏进去的。


    不过到目前为止,闯关成功者,五只手都数得过来。


    唐珺听完便有了主意。


    她通过系统地图搜索到的太岁,正是在祝家的珍宝库中。


    原先她想的是,收集祝家的情报,打探到祝家主事人的喜好,再伺机接近,然后提出利益交换,将太岁拿到手。


    如今看来,倒是有个更便捷的法子。


    只要她能参加祝家的赏花宴,再在宴会上解开九道谜题,不就能光明正大进入祝家的珍宝库,拿到太岁吗?


    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唐珺看也没看祝公子一眼,转身离开雅间。


    “站,站住!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祝公子踉跄着追过来。


    人都还没吃到嘴里,怎么能让她跑了?


    唐珺停下来,待祝公子靠近,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非要老娘踹你一脚才老实。”


    怕把人踹出毛病来被讹上,唐珺这一脚是收着力的。


    而祝公子,到底出身大族,从小跟着武师傅学习拳脚,身体比一般人抗揍。


    所以并未晕过去。


    只是被踹吐了。


    这一吐,反倒醒了酒。


    这一醒酒,祝公子那叫一个愤怒,一个商贾妇,竟敢踹他堂堂祝家公子?


    “来人!!把她给我抓住!”


    唐珺刚从雅间出来,路过门口的三个“看门人”。


    祝公子这话一出,他的两个小厮立马朝唐珺出手,要将她抓回雅间。


    唐珺能让他们得手?


    以防打起来伤及无辜,或者破坏店里的财物(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店,财物损坏了她心疼),唐珺没有直接跟这两人交手,而是往外跑去。


    两个小厮也追上去。


    三人当街打了起来。


    一交手唐珺就发现,这两个小厮身手居然都不弱,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对付。


    这样正好,要是太弱了,她还懒得跟他们打呢。


    她空有一身武力,平时只能跟阿蛮、甲奴两人练练手,跟外人交手的机会很少。


    现在既然碰到了,那不得好好练练?


    唐珺逗耗子似的在两人间穿梭,给这个一巴掌,给那个一拳头,打得不亦乐乎。


    店里的客人,还有街上的行人,不少都跑来看热闹。


    祝公子也出来了,正被魏子虚扶着。


    祝十九虽然酒醒了,但身子还虚着,看人都带着重影。


    见人多了,唐珺玩心大起,戏精上身,装作不敌的样子连连后退。


    “救命啊,他们以多欺少,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


    孟绥坐马车到来时,恰好听见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