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没跟他告别,就走了
作品:《小可怜吃了就跑,科技大佬抱住亲红眼》 霍司驭觉得不可能,不是凭着感情用事,而是他是这件事的知情者,闻砚做掉霍景宸的命根子跟苏雨安能有什么关系?
是她疑神疑鬼。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这种跟文女士告状的行为他很不喜欢。
文女士本来就对苏雨安有偏见,听了她的话,会更讨厌。
但如果薛荔觉得这样就能挤掉苏雨安上位,就太天真了。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必须离开文园。
文澜听薛荔说完就匆匆忙忙走了,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
薛荔坐在床边,这会儿没什么事做,但又不能走开,就呆呆地看着男人。
脑子里,把听何冲说的,梦到的,以及文澜说的都融合在一起,想着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后得出结论,不管什么样,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护工,根本不必有这样的烦恼,可她现在肚子里有他的崽子,注定……
算了,以后有事都跟文夫人打交道,等他醒了就当不认识。
霍司驭眼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薛荔一直在看他。
起初,他还没什么感觉,可渐渐的身体就有些发热。
大白天的,她还怀着孩子,真不害羞。
同时,他又有些自卑。
头发没理、胡子没刮、身体的肌肉也在松弛……
不能让她继续看着他越来越糟糕的样子,赶紧送走。
闻砚什么时候来?
闻砚是下午来的,他来之后就清场,顺带还要再把屋子检查一番,两个人才开始对话。
“幸不辱命,霍景宸已经太监了。”
霍司驭回复:知道,他们把账算在文女士头上。
“放心吧,人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查到十八层地狱也是他自作孽。”
霍司驭顿了顿,用手指敲击:帮我把薛荔送到澳岛去。
闻砚挑眉,“你决定了?”
见他没回答,闻砚知道再去转圜余地,就道:“行,我去办。”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别的事闻砚就走了,在门口遇到薛荔,他不由好奇地跟她聊了两句。
薛荔柔柔淡淡的,不像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也不知道霍司驭的眼怎么瞎的。
……
医院里。
霍景宸已经没有那么疼,只是巨大的打击让他整个人很阴郁,一双眼睛更是能沁出毒汁来。
旁边,他的父母正在争吵。
郑云哭闹着,“他霍岷山说不是就不是?你不要信他,他就是偏心老婆儿子。”
霍岷川推开她,看向儿子,“景宸,我都查过了,人和药都是你自己的,是玩太过还是真有人害你,你跟爸说实话呀?”
霍景宸看向志大才疏的父亲,“我说了真话你能帮我报仇?”
霍岷川迟疑了一下,倒是郑云答应得干脆利落,“就算妈死了,也要帮你讨回公道。”
霍景宸眯起眼睛,紧紧咬着后槽牙,“鸡是我叫的,药是我买的,可我是给薛荔那贱人吃的,我不知道怎么又到了我酒杯里,除了文澜,还会有谁?”
“就是那个贱人,妈替你去找她算账!”
“回来。”霍岷川把郑云拉回来,脸色铁青,“现在以我们根本对付不了文澜,她要留给大哥对付,只有最亲的人捅的刀最疼。”
郑云哭叫,“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霍岷川看向儿子,“不是还有薛荔那贱人吗?你还有没有对付她的法子?”
霍景宸嘴角抽动,“有,这次我一定让她死!”
……
晚上,薛荔再次准备给霍司驭针灸。
正准备工具,手机响了一下,她抬头看过去,是一条短信,“给你脸你不要,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薛荔,你等死吧。”
薛荔点了保存没搭理,提着东西去了隔壁。
大力早就准备好,他对薛荔说:“老妹儿,这次我们不成功便成仁。”
薛荔给他逗乐了,“说得怪吓人的,这次他提前泡过药浴,浑身的肌肉应该松软了,不会出现断针情况。”
“那可说不准,砸小霍总的皮可跟鳄鱼皮一样,结实呢。”
“你的皮是癞蛤蟆”霍司驭在心里暗骂。
睡了一觉起来,竟然还逃不过针灸的命运,他挺无语。
不过也没什么,闻砚很快就会把薛荔带走,估计也只能针这一次。
薛荔点好药香,打开了自己的工具包,正准备取针,何冲走进来。
他面色带着几分凝重,“薛小姐,夫人让我来通知您赶紧去收拾东西,今晚就送您去澳岛。”
“啊?”真是猝不及防。
从文澜说要给她办通行证那一天,薛荔其实就在收拾了,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仓促。
她赶紧收拾好工具包,一抬头,就看到大力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没法解释,但可以好好告别。
她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大力哥,我走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你好好保重。”
“老妹儿,你……那啥,我知道你有秘密,哥也不问你,就希望,你好好滴!”
薛荔眼眸湿润,用力点头。
在文园这段时间,能有大力这个朋友是她很大的收获。
薛荔的目光扫过床上,就在昨天她还想远离这个男人,没想到这么快。
霍司驭也有些意外,他让闻砚快点,但也没必要这么……快。
不过既然要走了,就过来告个别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以后相见也不认识。
他竖起耳朵,静静等着那道甜美的声音出现。
薛荔看着他大概有几秒,就移开了目光。
“走吧。”她对何冲说。
何冲拉开门,让她先出去。
没有人会觉得她没跟霍司驭告别有什么不妥。
一个植物人,难道他还能起来说再见?
霍司驭还等着她,她如果握自己的手会回握,结果却等来一只粗糙的大手。
大力用力握着他,“小霍总呀,老妹儿走了,以后就剩下咱俩孤苦伶仃,可怎么办呀?”
霍司驭听着穿着软底鞋的脚步声远去,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女人竟然这么走了。
甚至没有跟他说一声再见。
平日里那叽叽喳喳的热情都是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