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章 怎么不是过,

作品:《霍总,太太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云川看到霍宴州跟见仇人似的,豁的一下站起来:“谁特么愿意跟你一起吃饭!”


    云峰拦住自己的儿子出声呵斥:“小川!”


    云川生气的跑去沙发坐。


    霍宴州面不改色的把食盒打开,把一份药膳放在许静面前:“妈,这是我让厨房给你做的药膳,你尝尝,”


    许静盯着面前的药膳,扯了扯嘴角:“有心了,”


    霍宴州拉着云初坐下来:“妈你不用跟我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


    云初知道,霍宴州今天过来,是故意试探她家人的态度。


    她如果不走,她爸妈这顿饭是吃不成的。


    云初拿起身边的包包起身:“我想去超市买点东西,你送我吧,”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起身。


    他当着云家人的面亲昵的揽过云初的肩膀。


    他对云初的父母说:“爸,妈,我跟云初先回去了,”


    临走,霍宴州不忘提醒云川:“小川,这几天放假,少玩手机,多照顾一下妈,让爸好好休息一下,”


    云初看着愤怒隐忍的家人,挣脱开霍宴州的手臂先一步出了病房。


    霍宴州是擅长做表面工作的。


    她的道行在他面前差远了。


    医院门口,云初准备上车的时接到了季遇电话。


    听着电话里季遇的关心,云初感觉心里暖暖的:“谢谢季师兄,我妈已经醒过来了,”


    霍宴州站在云初身边,视线紧盯着云初的表情。


    别人一句关心,她竟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他为她妥协了这么多,她是一点都不领情。


    云初挂了电话,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豪车的后排座椅,霍宴州主动握住云初的手。


    见云初抵触的想把手抽回,霍宴州伸手揽过云初的后肩。


    他没给云初拒绝的机会,他把人圈在怀里,逼着云初把头靠在他胸口。


    霍宴州说:“你在医院忙了一上午应该很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看似关心的语句,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云初闭上眼睛,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霍宴州抱着她。


    霍宴州理想的霍太太,是听话的,温顺的。


    他娶她,是因为她有豪门千金的修养跟见识,有拿得出手的学历有优越的相貌,同时又没有强硬的后台没有背景。


    她可以任由他摆布,随时被他拿捏。


    她跟霍宴州这段婚姻,从开始就充满了算计。


    是她一直不清醒。


    害了自己,也连累了家人。


    两人一路沉默无语。


    一个多小时后,黑色的豪车缓缓驶进霍家老宅。


    霍雨眠拉开车门,云初下车。


    “嫂子,”


    霍雨眠情绪有点收不住,抱着云初鼻子一阵阵发酸。


    霍宴州下车走到云初身边,把身上的外套披在云初身上。


    不容云初拒绝,霍宴州牵着云初的手朝客厅走去。


    云初知道霍宴州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让霍家的长辈都看到,他就算出轨有了私生子,也不会影响他的婚姻,不会影响霍家的名誉跟霍氏的未来。


    他用她的‘妥协顺从’给谢安宁母子又上了一层‘保险’。


    云初跟着霍宴州进了客厅,温蔓赶紧迎上来。


    霍青山看儿子的眼神充满骄傲。


    霍青山对云初说:“既然想通了,就跟宴州好好过日子,别一天到晚整那些有的没的。”


    云初隐忍着没有说话。


    霍老爷子给了自己一个孙子警告的眼神。


    霍老爷子对云初说:“云丫头,只要有我老头子在一天,你霍家少奶奶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不用放在眼里。”


    云初低头,敷衍开口:“谢谢爷爷,”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云初心里明白。


    不管是霍老爷子,还是她公公霍青山,他们的眼里只有霍宴州跟霍氏。


    她对他们而言,只是一枚棋子,有用就留,无用就弃。


    用餐到一半,云初借口离席。


    她根本就吃不下,也没太多精力陪霍宴州演家和万事兴。


    温蔓跟出来,把云初拉到偏厅:“小初,多想想妈跟你说的话,千万别钻牛角尖,”


    云初宽慰温蔓说:“妈,我想通了,人生短短几十年我怎么不是过,”


    她有爱她的亲人,担心她的朋友,还有即将开启的事业,有携手共进的同事。


    只要她坚定不回头的往前走,她的人生一定绚烂无比。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把温热的牛奶杯放在云初手里:“在聊什么?”


    云初握紧手里的牛奶杯:“没什么,”


    “妈,我跟云初回去了,”


    霍宴州跟长辈打了招呼后跟云初离开了老宅。


    晚上八点多钟,两人回到家。


    霍宴州帮云初把包包挂起来,然后接了她手里的大衣:“我接个电话,你先去洗澡,”


    云初故意忽略霍宴州眼底的意图,去浴室洗澡。


    霍宴州在婚内协议上直白的标注了一条: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夫妻性生活上,一方有需求,另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绝。


    换句话就是,他想睡,她就得给。


    虽然霍宴州已经撤诉,但他手里的原件依旧保留着。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再把她送进去。


    但是霍宴州出轨只涉及到道德层面,没有触犯法律。


    她手里的那些证据相比之下,对霍宴州已经没有了杀伤力。


    听到敲门声,云初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白色浴袍,转身去开门。


    霍宴州浑身上下一件深色系浴袍,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额前的短发打着水珠。


    他拉着云初来到洗手台前,找出吹风机给云初吹头发。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发丝,霍宴州的动作轻柔又有耐心。


    云初伸手去拿吹风机:“我自己来,”


    霍宴州把吹风机递给云初,然后弯腰一个熊猫抱,把云初抵在了洗手台上。


    云初惊慌中手里的吹风机掉落,发出一声脆响:“霍宴州,你放开我!”


    霍宴州似有似无的吻落在云初的唇角。


    他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再重复一遍,那份协议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