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纯情小鹿
作品:《穿越魅魔女帝,开局驯服禁欲战神》 含元殿的议事刚刚结束,姜芊芊便挥手让萧绝和顾清风退下了。
战神走得虎虎生风,每一步都踏得地砖作响,身上那股子刚被女帝的宏图伟略点燃的战意还没散去。仙尊则飘然离去,白衣胜雪,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离开前,那双清冷的眸子在姜芊芊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殿内只剩下慕容钰。
他依然跪在地上,清瘦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孤傲的青竹。他知道,陛下单独留下他,必有他事。
“慕容爱卿。”姜芊芊踱步到他面前,绯色的寝衣衣摆拂过他的肩头,带起一阵幽香。
“臣在。”慕容钰垂首,恭顺至极。
“三日后,是不是有一批西境叛党的家眷要被押解入京?”姜芊芊问得漫不经心,指尖绕着自己的一缕长发。
慕容钰心中一动,回道:“确有此事。为首的便是前朝余孽楚氏的最后一支血脉,一个名叫楚离歌的少年。臣已安排妥当,待验明正身,便会秘密处决,以绝后患。”他的语气平淡,处理这种事对他来说,如同拂去衣上尘埃。
“斩草除根?不好,不好。”姜芊芊摇了摇手指,“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么老土的套路。杀了他,只会让他变成一个符号,一个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供起来的牌位。到时候,跳出来十个八个‘楚离歌’,你杀得完吗?”
慕容钰的身体僵了一下。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在他看来,威胁,就应该被彻底抹除。
姜芊芊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那是一种能让最理智的人也头脑发昏的吐息。“朕要留着他,就养在这宫里。一个活生生的、被朕养得白白胖胖的前朝皇子,就是一尊最有说服力的活体广告。它告诉全天下的人,跟着前朝没前途,跟着朕,有肉吃。”
她的声音又低又媚,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再说……”她停顿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轻笑,“朕还没玩过这种……纯情小鹿款的,想牵回来养养看。爱卿,你不会连这点小小的乐趣,都舍不得满足朕吧?”
这番话,一半是歪理,一半是帝王任性的宣告。
慕容钰的呼吸乱了一瞬。他最无法抗拒的,就是她这种将天下权谋与个人欲望揉捏在一起的模样。她不是在跟他商量,她是在通知他。而他,心甘情愿地接下这份通知。
“臣……遵旨。”他将额头深深地叩在金砖上,“臣立刻去办,定会为陛下安排得妥妥当帖。”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的棋盘上,又多了一枚不受控制,却又让他无比着迷的棋子。不,他自己,连同整个棋盘,都早已是她的掌中之物。
三日后,押解囚犯的队伍抵达京城。
楚离歌在一片嘈杂和推搡中,被带进了一座宫殿。他以为自己会被投入那传说中暗无天日的天牢,空气中会弥漫着血腥与腐臭。
可他被带到的地方,却温暖如春。
脚下是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西域长绒地毯,鼻尖萦绕着清甜的安神香,不远处的紫檀木圆桌上,摆放着他从未见过的精致糕点。这里不是牢房,更像是某个贵人的寝殿。
巨大的反差让他更加恐惧,他缩在殿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上那件粗布囚衣又脏又破,衬得他露出的手腕和脖颈的肌肤,白得有些晃眼。他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身形单薄,一头微卷的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
殿门被推开,姜芊芊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宫装,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住,脸上未施粉黛,整个人透着一股柔和无害的气息。这是她精心设计的“小白兔”套装,专门用来狩猎小鹿。
她没有说话,一步步走向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少年。
楚离歌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想逃,可四肢被恐惧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只能看着那个绝美的女人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一盘精致的桂花糖糕被递到他面前,糕体莹润,金黄的糖霜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吃吧。”姜芊芊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根羽毛搔刮着耳膜,“饿坏了吧?”
楚离歌不敢动,他只是无法控制地发着抖,视线死死钉在那双递过糕点的手上。
那是一双堪称完美的手,玉色肌肤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骨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看不见丝毫瑕疵,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这双手,既能翻云覆雨,也能轻易捏碎他的命脉。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
姜芊芊也不催促,她就那么优雅地举着托盘,耐心十足,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品。
烛光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失去了等待的兴趣,干脆纤指微动,拈起一块温热的糖糕,直接送到他干裂的唇边。
糕点的甜香与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暗夜盛开的曼陀罗般致命的魅魔体香,瞬间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蛮横地涌入楚离歌的鼻腔,直冲脑海。
“张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沙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朕亲手喂你,是你的福气。”
那温热香甜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致命的魅魔体香,一同涌入楚离歌的鼻腔。
他再也扛不住,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本能,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轰然压过了理智的恐惧。他微微张开干裂的嘴唇,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那块柔软的糕点含了进去。
入口即化,甜腻的桂花香气瞬间在口腔里炸开,那纯粹的、几乎要齁死人的甜意,竟让他鼻尖一酸,眼眶发热,有种想哭的冲动。这甜,像毒药,更像致命的诱惑。
姜芊芊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异。
她并未收回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用温热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亲昵的亵渎,轻轻拂过他微张的唇角,抹去那里沾染的一点细碎糕点屑。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指腹上细腻的肌肤带着惊人的温度,如同烙铁般烫在楚离歌冰冷的唇上。
“嘶——”楚离歌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
那触感太过清晰,太过陌生,带着一种毁灭性的酥麻感,瞬间从接触点炸开,沿着神经末梢疯狂窜遍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僵直地麻了,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他从未被任何人如此温柔地、却又如此具有侵略性地对待过。那指腹的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跳舞,点燃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埋在恐惧之下的原始渴望。
他下意识地想躲闪,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反而微微仰起了头,像渴求甘霖的幼苗,无意识地迎向那灼热的触碰。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不安分地跳跃,将殿内巨大的龙凤合欢床榻笼罩在一片暖昧摇曳的光影里。
那盘桂花糖糕早已被遗忘在角落,甜香却被另一种更浓烈、更原始的气息彻底覆盖——那是汗水的咸涩,肌肤摩擦的灼热,以及姜芊芊身上那如同藤蔓般缠绕不休、催人心魄的魅魔体香。
姜芊芊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在楚离歌因那指尖的触碰而浑身酥麻、意识恍惚的瞬间,她已欺身而上。冰凉的丝绸袍袖拂过他滚烫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她纤细却蕴含着可怕力量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扣住了他因紧张而绷紧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直视她那双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眸,里面翻涌着赤裸的占有欲和一丝残忍的兴味。
“怕了?”她的声音低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敲在楚离歌紧绷的神经上。温热的唇,带着糕点残留的甜香,几乎贴着他的耳垂擦过,吐息如兰,却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朕会让你知道,恐惧之后是什么。”
话音未落,她另一只手已探入他单薄的衣襟。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像点燃的火种,沿着他嶙峋的锁骨一路向下。
“看,”姜芊芊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慵懒,指尖最终停留在他的心口,感受着那擂鼓般狂乱的心跳,“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微微用力,指甲在他心口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某种无声的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波剧烈的浪潮将楚离歌彻底吞噬,又缓缓退去时,他只剩下空洞的喘息,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汗湿的锦褥上,意识一片混沌。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酸痛和空虚感,提醒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姜芊芊伏在他身上,汗湿的几缕发丝贴在他颈侧,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她并未立刻离开,而是伸出手指,再次轻轻抚过他泪湿的眼角,指腹沾染了他的湿润。
然后,她将那根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仿佛在品尝最珍贵的琼浆。
“甜的。”她低低地笑开,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和慵懒,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穿透他涣散的瞳孔,直抵他灵魂深处最脆弱的角落。
“楚离歌,记住今晚。记住朕的味道,记住朕给你的……这蚀骨销魂的滋味。”她微微俯身,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湿气,“从今往后,你的身体,你的恐惧,你的欲望……都是朕的。”
……
同一时间,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入了皇宫的各个角落。
镇国大将军府的演武场上,萧绝正在赤裸着上身练枪。古铜色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汗水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滑落。他每一次出枪,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
一名亲卫匆匆跑来,低声禀报了女帝将前朝遗孤安置在清芷殿,并且亲自前去探望的事情。
“咔嚓!”
萧绝手中那根坚硬的白蜡木枪杆,竟被他生生捏断。他胸膛剧烈起伏,浑身的肌肉都贲张起来,青筋在手臂上盘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前朝小子,凭什么?凭什么能得到陛下那样的对待?一股狂暴的嫉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青玄宗设在宫内的静修处,顾清风正盘膝打坐。他周身灵气环绕,整个人如同一尊玉像,不染凡尘。
一名道童在门外低声将同样的消息禀告。
静室内的温度,骤降了数度。顾清风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缓缓睁开双目,那双本该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翻涌。他好不容易才平复的道心,因为“楚离歌”这个名字,再度掀起波澜。陛下是他的劫,也是他的道。任何企图靠近陛下的尘埃,都该被净化。
而慕容钰,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参茶。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胸口那股熟悉的、闷堵的占有欲,还是无法抑制地翻涌上来。
他看着窗外,想象着清芷殿内的场景。那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新花样?她对那个少年展现出的“温柔”,是他从未得到过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的指尖有些发冷。
清芷殿内,姜芊芊看着楚离歌小口小口地吃完了整盘糕点,像一只终于放下戒心的小动物。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
真好玩。
养猛虎,养谪仙,养智狐,都体验过了。
这次,换换口味,养一只鹿来玩玩,看看这纯白的小鹿,最终会为她染上怎样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