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今天在同学家里玩，不用做我的早餐跟午餐。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发送呢？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有手机这件事情。很害怕让母亲知道。


    接着我便在瘦猴家一觉睡到了下午。


    我一直处于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因为回本了，还赚了钱，心里的赌瘾一直催促着我赶紧起来。


    我起身后来到瘦猴的房间，没想到他醒得比我早。


    果然跟我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想赌的心情，我便提议让他跟我一起去蓝色海岸放松一下。


    来个下午的沐足。


    瘦猴也欣然同意，因为一直都处于赌博的状态，最终肯定是会输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到了蓝色海岸门口，我跟瘦猴没理会那些打招呼的门迎，直接向电梯走去上到了二楼。


    “快快快部长，安排两个268的帝皇沐足。”瘦猴直接催促着来迎接的部长。


    我也发觉这小子最近应该常来这，不然怎么会那么熟。


    我跟瘦猴分开进入房间之后，我便点钟叫了欢欢来给我服务。


    这次在房间里等待了许久，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等来了欢欢。


    只见她眼神黯淡无光，一脸疲惫。


    由于我已经来了反应便没有过多询问她怎么了，而是直接加钟换上了蓝色小短裤。


    她熟练的手法在我的全身游走着。


    撕开了我的蓝色小短裤后，便细心的服务起来。


    时间过了很久。


    过了很久。


    很久。


    等到一哆嗦之后，我终于舒适了下来，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点燃一根烟，我闭着眼询问道：“欢欢，你今天怎么了，看你不对劲的样子。”


    欢欢的手顿了一下，毛巾在我腿上擦过的力道重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没立刻说话，房间里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呼呼声，还有她发梢垂下来扫过我皮肤的轻痒。


    “林哥，”她声音压得很低，像含着口冰水，“你说人是不是再努力都没用？”


    我睁开眼时，正看见她转身去倒热水，背影挺瘦的，制服裙的褶皱里还沾着点没拍干净的头发。


    她端着水杯过来，手指关节泛白，杯壁上凝的水珠顺着她手腕往下滑。


    “前阵子我家里跟我说要给弟弟交学费了，”她突然说，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轻响，“我就开始没日没夜的加班，每天都做到很晚，我想努力挣点钱给我弟交学费，结果……”


    她没说下去，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指甲，涂着的红色甲油掉了好几块，露出底下泛白的月牙。


    “结果怎么了？”我问。


    “三万。”她笑了声，那笑声比哭还难听，“我妈非要把我弟送去贵族学校读书，一个学期下来要三万块钱，家里的支出全靠我在撑着，她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有没有考虑我到底累不累！”


    她抬起头，眼底的红血丝比我昨晚还重，眼尾耷拉着，像朵被雨打蔫的花：“刚才给你加钟的时候，我手机一直在震，是我家里催着我打钱，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哭了十分钟。”


    我掐灭烟头，火星子在烟灰缸里溅了下。窗外的太阳斜斜地照进来，在她制服上投下道亮斑，可她整个人都像浸在水里，透着股冷意。


    “我不知道。”我说，声音有点涩，“辛苦你了欢欢。”


    她突然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林哥，能不能借我点钱？”


    房间里静了下来，空调的风扫过皮肤，有点凉。


    我又点燃了一根烟，我承认很喜欢欢欢，但是我不知道她要开口向我借多少钱，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还上。


    烟蒂在烟灰缸里碾了第三圈，我才哑着嗓子问："要多少？"


    欢欢的肩膀猛地一颤，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她咬着下唇，甲油剥落的指尖在制服纽扣上抠来抠去，好半天才挤出句："就...就差一万二。"


    我摸出手机点开余额，屏幕光映得她瞳孔缩了缩。


    这段时间从加拿大28还有永利娱乐城上赢的钱还躺在里面，数字红得刺眼。


    "林哥，我下个月发工资就还你，真的，我可以写欠条..."她越说声音越抖，眼泪掉得更凶了，砸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烟头。


    我没接她的话，她突然蹲下去，抱着膝盖哭得浑身发抖，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


    "别哭了。"我把烟盒扔给她，"抽根烟。"


    她没接，只是抬头望着我，睫毛上挂着泪珠："林哥，求你了。"


    “你先加我个微信好友吧，让我考虑一下。”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可怜她眼底的红血丝，还是羡慕她至少知道自己在为谁拼命。


    又或者是我真的挺喜欢她的。


    扫码添加了我的微信后，按摩也结束了。


    穿衣服的时候，欢欢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制服上的香水混着汗味钻进鼻腔。"林哥，要不我再给你加个钟吧，不收钱。"她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讨好。


    我掰开她的手："不用了，你早点下班。"


    走出房间时，瘦猴正靠在走廊墙上抽烟，看见我就笑："可以啊你，加了俩钟？"


    我没理他，径直往电梯走。路过消防通道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和欢欢刚才的动静很像。


    电梯下行的数字跳得很慢，我摸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信息：今晚回去吃饭。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突然想起欢欢掉了甲油的指甲，和母亲总在缝补的袖口。


    回到家里，母亲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便开口询问道：“小林，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魂不守舍的？”


    “没事，我只是天气热整个人感觉到很不舒服而已。”


    晚上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借钱给欢欢，毕竟数额对我来说也是很大的，我还只是一名学生。


    而且这些钱是我在钢丝跳绳上赢来的，其中的不易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把余额归总后，只有两万四千多块钱，等于如果我要借给欢欢的话，身上的资金就会马上缩水一半。


    这对我来说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