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强势地将人摊开、禁锢
作品:《弹幕教坏贵妃后,君王从此不早朝》 林烟南猛地一慌,但随即便试图忽略剧烈跳动的心跳,轻声,“陛下?”
轩辕泗猩红的眸子在昏暗中仿佛带着血光。
他一点点将那双手扯了回来,放到唇边,用尚未回温的唇瓣一下下触碰。
像是冬日的玉,冷得让人发颤。
可林烟南是真的不敢抖。
只看一眼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现在不对劲。
平日里隽秀无双的帝王,此时如被梦魇住的厉鬼。
盯着眼前唯一的活人——也就是林烟南,缓缓亮出獠牙。
从她的指尖开始,牙齿轻碰,到软嫩的柔夷处轻咬,一路向上……
林烟南被他强硬地扯到怀里。
“叮铃”一声,脚下传来轻响。
轩辕泗动作缓慢又坚定地将人扯在怀里,仰着头,从肩膀处啃噬到锁骨。
刺痛一点点升起,林烟南却紧咬着唇瓣,蹙眉觑着他。
轩辕泗却已经一路往下,奔着小衣最低的位置。
他足有月余没有碰人了。
包括她。
那一整晚一整晚想着她,却只能看着别人跪在床下的夜晚,难捱。
所以只能后半夜回到长乐宫,点燃长信殿的灯,再来到这里拥着她入眠。
他想光明正大地宠爱她,又怕她被人算计。
这位小嫔妃,恐怕难以招架。
轩辕泗将人捞到眼前,便一只手顺着后背往下,而另一只手仍攥着柔夷。
强势地将人摊开、禁锢在自己身前。
肆意的亲吻,疯狂的爱抚……
是一个久尝思念之苦之人的宣泄。
忘了怜惜。
不过片刻,林烟南便招架不住的倒了下去。
柔软的身子压在轩辕泗身上,一瞬间,如被桃花扑了满怀。
林烟南的三千青丝从脖颈一层铺了下去,落了轩辕泗满脸。
轩辕泗用力嗅了嗅,清凉的药香却宛如催情的药,再次点燃了他的情欲。
林烟南惊呼一声,身子已被人压在身下。
唇舌被夺,呼吸被封,在欲海中沉沦。
日出星隐,一辆华盖马车踏着霞光出了皇宫朱红的大门,一路向西。
车内有一张足够大的床,白锦袍着身、金玉簪冠发的轩辕泗小心翼翼将还睡着的人捞在自己腿上,又替她捋了捋碎发,才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本奏折,批阅。
可从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眼的状态,就能知道这奏折定是无甚大事。
也是,如今四海升平,举国上下安居乐业,唯有淮南的水患仍需抓紧治理,而他也已派了人。
今次往西,除了想体察民情,也可带人出来走走。
入宫许久,估计要闷坏了。
轩辕泗摇了摇头,又低头看向在怀中睡得香甜的人。
她的唇瓣上还透着股异样的鲜红,自然上挑的眼尾也带着薄粉,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层好看的扇形,整张脸上瓷白地发着光。
让人有些爱不释手,想要每时每刻握在手中爱抚。
所以,轩辕泗生生将人摩挲醒了。
林烟南睁眼之前先抬手捉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随后细细感知了一番此时的处境。
察觉到熟悉的晃动时,林烟南“唰”地一下,睁开了漂亮的眸子。
满眼疑惑与惊喜地对上看着她的视线。
她的瞳仁有些浅,带着棕色,阳光微晃时,好似琉璃。
猫咪一样的好奇,又带了丝依恋,看得轩辕泗低头在她额头落下深深的一吻。
“睡好了?”
林烟南迅速起身四处查看,果然,前后是木门,两侧是窗。
“陛下,我们去哪儿?”
‘我们’这两个字足以取悦轩辕泗。
更何况她并没有一醒来就查看曾禁锢她的金锁。
“陪朕出去走走,阿南可愿意?”
林烟南眨巴眼睛,再次默默动了动脚踝,毫无动静。
【????不是我说,只看过一遍原文的,现在对剧情已经无力吐槽了,哪哪儿都不像,这特么还出来春游了?】
【楼上该不会是女主粉吧?女主的线还好吧,都差不多,现在只有林烟南的线有点跑偏,但目前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啊】
【要说不合理的,大概就是轩辕泗居然真的是个洁身自好的皇帝,一整个大震惊】
【那只能说明他装得好,至少林烟南从不会以为她的皇帝只属于她】
只属于她?
这是做什么美梦才敢想的。
林烟南心中嗤笑了一声,面上却满脸惊喜地点头,“当然愿意。”
只是她每一下点头,视线都若有若无地扫过轩辕泗手腕。
若不是他的姿势遮挡,她还想扫视一下脚腕。
那么大一个金链子,真的没带么?
想到这里,林烟南抬手摸了摸头,又低头看了看身上衣着。
她的头发被盘成了一个……道士髻,一根发簪斜斜地插入发团中间。
简单的好像有人随手团的。
而她身上穿着一件莹白交领长袍,腰间是一条玉带,仍旧挂着玉佩和香囊。
再一看他的打扮,林烟南微微抿了下唇。
“出门以后,要唤陛下……兄长?”
轩辕泗一顿,本来没想到的称呼突然冲进脑海。
只想一想,便觉欢喜。
“阿南唤我,阿泗哥哥,可好?”
这四个字被他放得很低,透着股温柔缱绻的味道。
低低地声音在马车中似乎有了回声,一遍遍冲刷着林烟南的耳膜。
她轻咬了下唇瓣,目光有些许游移,但每一下都会擦过轩辕泗极深的眸子。
那里的深情让她悄悄红了脸颊。
映在轩辕泗眸中,让他缓缓勾起了唇角。
他没逼她,只用温柔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框在眼中。
像是耐心地等着树下的兔子。
兔子本人忍了半晌,终于蹦蹦跳跳撞了上去。
“Duang”的一声,晕头转向地脱口而出,“阿泗哥哥……”
因为过于羞赧,这一声称呼似喊成了情话。
恍惚间,轩辕泗似乎看到了一位稚嫩娇俏的少女,踮起脚来看向墙另一头的模样。
而墙的那侧,不是轩文殊,而是他。
他与她的初见,不再是他一身鲜血淋漓,而是他拎着一兜梨子,在墙的这头悄悄递给她。
岁月静好,而她本就是他的。
可惜,这种遗憾终其一生也无法弥补。
哪怕心中伤怀,介意,也无济于事。
他伸开双手,将人牢牢抱在怀中,借此压住满心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