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揪着林烟南私会轩文殊不放

作品:《弹幕教坏贵妃后,君王从此不早朝

    林烟南虽然一直吃着糕点,却将那个“准”字看了个正着。


    结合弹幕说的话,心底幽幽一叹,到底她还是会入宫。


    “哒”的一声,林烟南将手中的银叉放在了白玉盘中,抬手拄着下颌撩起眼皮看着轩辕泗。


    “陛下啊,我困。”


    她的眼皮还肿着,说这话确实有说服力。


    轩辕泗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金锁,挑了下眉,不应声。


    林烟南也不打算等他回话,自己扭着身子窝在坐榻的一小块地方,眼皮一阖。


    睡得还挺香。


    轩辕泗嘴角一勾,轻晃了两下手腕,清脆的“叮铃”声在半空中散开,飘进林烟南的清梦中。


    .


    一连数日,林烟南皆在长乐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别说去给皇后请安,就连太后召见,都被轩辕泗一一挡了回去。


    而轩辕泗除了起早上朝,商量国事,其余时间都在长信殿中。


    即便本月望日,也并未离开。


    直到宫墙之下,谣言再起,从东西六宫一直传到太后耳中。


    “皇帝,你的后宫哀家本不该多嘴,但是此事非同寻常,你再护着她也要明白,秽乱宫闱可不是一般罪过。”


    轩辕泗端坐在太师椅上,摩擦着手中玉杯,嘴角勾着丝若有如无的笑。


    “太后严重了,不过是流言蜚语,制止了便是。”


    “陛下应当知道,堵不如疏,再说流言甚嚣尘上,如何是那么好制止的?”


    太后面色不虞,板起了往日里慈祥的脸。


    但这话倒是让轩辕泗嗤笑了一声,“这后宫自有皇后治理,若治不好这后宫,朕可找人帮她治。”


    语调温和,声音含笑,只是这话的内容让人发冷。


    太后双手蓦然一动,随后若无其事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挡住了阴冷下来的目光。


    轩辕泗倒是自在,又轻抿了一口茶,“太后若是没有事……”


    “哀家知道,这皇后自来不得皇帝的心,当日确为哀家为你们请旨,但这么些年,也多亏了王家……”


    轩辕泗的话被无端打断,本来便寒了面色。


    而太后的话,一开始还能听得下去,可越说下去……


    话中含义成功让轩辕泗连眸光都阴沉下来。


    太后终于想起,眼前人是天下之主,不再是那个死了亲娘无助的皇子。


    轩辕泗哼笑了一声,也不知在笑谁。


    本就没有宫人的殿内越发安静,这一声冷笑中含着的嘲讽便格外清晰。


    太后的脸色僵了僵,微低的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倒也不再多说。


    “皇帝想如何便如何吧,哀家老了,也不是陛下亲母,本也不该多言。”


    轩辕泗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时却遇到了刚好被太后叫来的皇后。


    皇后周围不仅有浩浩荡荡的随侍,还有被人压着的一位宫女。


    宫女满脸惊慌,但却不敢不说的样子。


    “陛下,求陛下明察,奴婢真的没有扯谎,是有人跟奴婢说镇北王世子约了,约了……”


    小宫女疯狂磕头,“嘭嘭嘭”的声音时停时响,说到这里时开始疯狂咽口水,半晌过去开始放声大哭。


    若是说出贵妃,以陛下对贵妃的看重,她必死无疑。


    可是确实有人让她如此传话的。


    偏偏那人是永安郡主的侍女,她也实在不敢不听。


    永安郡主?


    想到这里,她一改皇后面前的口供,选择了一个更好的说法。


    “是郡主的侍女交代奴婢,跟轩世子说蝶引阁有人等他一见,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在那里,真的!”


    林烟南会出现在蝶引阁的原因,轩辕泗其实早已查清。


    但轩文殊出现在那里的原因被他刻意忽略了。


    说他自欺欺人也好,说他掩耳盗铃也罢。


    将轩文殊远派淮南,又禁止他回京,已经算是隔绝了他对林烟南的任何心思。


    但他从未想过,原来轩文殊确实刻意奔着林烟南而去。


    但同时,这件事的背后竟然是永安和皇后等人联合为之。


    想起那晚太后突然唤他去,想来太后也在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


    就因为他对她的盛宠过于惹眼,她便要面临着如此多的恶意?


    轩辕泗的脑海掀起巨浪,理智被冲刷,让他阴戾的目光越发明显。


    “皇后好本事。”


    皇后顿了一下,本就因为宫女突然改了口供一事而阴沉的脸此时却勾起一抹笑。


    袖口中翻出一张纸来,抖了抖,抖开后往前递了递。


    “陛下还是看看口供再夸臣妾吧。”


    那份口供上明明白白写清楚了,永安为了让轩文殊与林烟南私会,调动了多少人。


    打眼一瞅,都是永安郡主府的眼线。


    但他们交代出来的话,确实能够证明轩文殊和林烟南有青梅竹马之谊。


    从当初的双蝶手帕,到归宁之日的林府,以及后来在林府门口蓦然相见……


    直到这次的千秋节宴,两人终于见了一面,并说了些话。


    ——在轩辕泗愤怒到场之前。


    轩辕泗前前后后看了三遍,捋清了前因后果,面无表情的一笑。


    “皇后不愧是朕的贤内助,短短几日,便能整理出这样一份言之凿凿的口供。”


    他的眸子里压着凌厉的冷光,慢悠悠将口供折回了原状。


    “既然如此,朕什么都不做,倒是辜负了你的用心了。”


    皇后并未接话,倒是看了两眼被皇帝攥在手中的纸状。


    那薄薄的纸被虚虚握在手中,半分没有褶皱。


    直到高升适时接过,才被松开。


    轩辕泗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既如此,就将昭贵妃禁足去椒房殿,无旨不得出。”


    皇后眼尾抽了抽,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椒房殿就在轩辕泗的长乐宫。


    与长信殿隔了一个回廊。


    而一旁站着的高升却已经将头深深低了下去,“奴才这便去颁旨。”


    毕竟现在的人在长信殿床榻上呢。


    【不是,有这个必要?皇后揪着林烟南私会轩文殊不放,还卖了永安郡主,只换来一个禁足?】


    【就是呢,还是禁足椒房殿,和长信殿拢共就隔了一条回廊,撒个尿的功夫都走到了】


    【轩辕泗做戏都不能做全套,皇后脸都要青了】


    【青了也比林烟南脚脖子上的红好看吧,要不是轩辕泗用软绸包得勤快,这会怕是都露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