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

作品:《薄荷夏天

    屈薄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他很是满足,在梦中都梦到和乔夏结婚了,迈进婚姻的殿堂里。


    他醒得比较看,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乔夏,狠狠地在她嘴上嘬了一口。


    而这一晚,乔夏不仅是醉了,而且是累了,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就是她和屈薄在一起了,不仅如此,还结婚了。


    以前曾经自在梦中出现过的,那些旖旎,令人面红耳赤,脸红心跳的春梦,在这一晚,却感觉如此的真实,像是亲身经历了一遍。


    事后,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皮耷拉地看着她上面的屈薄,屈薄嘴角噙着一抹做坏事得逞后的笑容。


    她还想要说什么,屈薄一把捞起她,带到浴室去清洗。


    她累得不想动作,任由屈薄的大手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水泡在她疲倦的身子,她舒服得闭上眼。


    这一晚,乔夏的梦做得很是混乱,当她没有怀疑过这一切,只以为是一场梦。


    早上,阳谷照进屋子内,刺眼的光线把乔夏从睡梦中唤醒。


    不等她睁开眼看四周,就觉得浑身一阵酸痛,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尤其是身下□□的不适感,更是让她皱皱眉。


    睁开的第一眼,她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心中开始慌张,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心跳开始加速,脑中有一个不大好的想法突然冒出来了,内心懊悔不已,她昨天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神情空洞,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房间装修得很是不错,不论是壁纸,天花板吊灯,又或者这床,还或者是窗帘等等,这屋内所有的一切,看着都很高档,很值钱的样子。


    她是不大识货,可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她还是明白。


    这些东西做工精美,品质也不差,房间风格也不差,证明房子主人是一个不差钱的人。


    而她认识的人中,最不差钱的人就是屈薄,堂堂屈氏总裁,屈家继承人,这家伙从来就不是缺钱的主。


    他花钱是大手大手,随心所欲,不然她也不会在给屈薄当跟班的时候,捞到一大笔的钱。


    屈薄对她是真的很大方,每次跑腿少则几百,多则几千几万,不然她也不会攒下几十万的首付的钱,还真是多亏了屈薄。


    后来进入大学,她做过不少的兼职,遇到不少的雇主和老板,和屈薄对比,她才明白屈薄对她有多好。


    更甚至有的老板,恨不得她拿着几千的工资,做着几万的活,把所有的工作都承包。


    她才明白这个社会有多险恶,屈薄对她有多大方。


    所以昨天屈薄带她回来,也就不足为奇,而且昨天屈薄也还在,还是他付钱。


    乔夏想不通的是,林霜为什么要让屈薄带她走,如果屈薄不带走她,林霜他们也会送他回去。


    想到这里,乔夏拿起手机,打开手机一看,林霜一条消息也没有。


    她只好给林霜发消息:“昨天,你为什么让屈薄带我走?!!”


    发完后,她放在手机,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饭菜的香气,她腹中饥肠辘辘,她摸了摸肚子,有些浑身无力。


    都快一晚上没吃饭了,她也是觉得很饿。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她低头一看,她身上竟然穿着一件睡裙,随机她立刻检查一下自己,身上都很清爽,没有黏腻不适的感觉,除了一些暧昧的痕迹,看来是屈薄给她清醒过。


    想到屈薄竟然给她清醒过身体,他的手指触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与梦中的场景逐渐重合了,乔夏的脸更红更烫了,就像是发烧了。


    乔夏从来没想过和一个男人那么亲密过,他不仅看光她的身体,还和她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他们身体相连,能够感受彼此的存在,而且那个人曾经是她暗中喜欢的屈薄,是时常光顾她梦的那个男人。


    乔夏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心情有些复杂,五味杂陈。


    屈薄是他的第一个喜欢的人,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大可能,所以不大抱有任何希望。


    但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她也不是什么思想保守的人,觉得跟屈薄发生什么,就必定要和屈薄结婚,她也没那个机会和屈薄在一起。


    更让她气愤的是,她喝醉也就算了,难不成屈薄喝醉了,竟然乘人之危。


    乔夏想到这里,心情就不大好,决定要去找屈薄理论一番。


    可还没走到两步,就犹如泄气的皮球,她怎么能借此要挟屈薄,不就是睡一晚,她难不成还真想要死要活地找屈薄负责。


    屈薄有婚约,怎么可能会搭理她,即使他愿意,只怕他家里也不愿意。


    在扭开门把手的那一刻,乔夏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屈薄想的还真是让乔夏找他负责,只是一切不如意。


    屈薄系着围裙,哼着歌,心情颇好地在厨房里忙碌着,如同一只蝴蝶穿梭在花丛中。


    她知道乔夏醒来会很饿,所以早早就让人送来了新鲜的食材,有的甚至是空运过来的海鲜。


    他的脑中已经在畅想美好的幻想,乔夏醒来后一定会来兴冲冲地找他算账,他就可以趁此对她负责,给她套上戒指,拉上她去领结婚证。


    婚后在那里举办婚礼比较好?是国内还是国外,要不国内国内都举办一场好了。


    随着他忙碌的,饭菜也逐渐好了,饭菜的香气飘进了卧室,乔夏换好衣服后,踩着拖鞋出来。


    她的脚步倒是很轻快,却还是让耳尖的屈薄听到了,屈薄转身就对上了乔夏,乔夏极为不自在,却还是假装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不就是一夜,有什么大不了。


    屈薄赶在乔夏开口前,就开口了:“饭菜就快好了,你准备一下吃饭吧。”


    他什么都没说,乔夏也什么都没问,乔夏点点头,帮忙拿碗拿筷子。


    一切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屈薄不提起,她也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互不影响。


    乔夏要去拿筷子拿碗,就被屈薄阻止,屈薄道:“你就乖乖地坐在那里,这里我来就好了。”


    她都这样说了,乔夏也不好动作,屈薄这里,加上这一次,她也就来过两次。


    以至于刚醒来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这是屈薄的家里。


    屈薄把炒好的菜,炖好的汤从锅里端过来,一些比较家常的菜,例如土豆丝还有番茄炒蛋之类。


    乔夏就这样看着屈薄忙碌着,想去帮忙,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而乔夏看着桌子前的这些菜,心情复杂,这些菜都是她平日里常吃的菜。


    乔夏坐在那里没有动作,屈薄摘下围裙,不仅给他拿筷子,还给她夹菜。


    乔夏有些心不在焉,默默地吃着菜,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屈薄看向乔夏:“夏夏,怎么样,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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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艺还行吗?”


    因为跟乔夏生活过,所以他对于乔夏的口味还是比较了解。


    乔夏嚼了一口,对着屈薄点点头,毫不吝啬地夸奖。


    “不错,很好,你的厨艺很优秀。”


    她竖起了大拇指,屈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屈薄道:“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天天就做给你吃。”


    乔夏手上的动作一顿,她低着头,以至于屈薄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神色。


    乔夏没有否认屈薄的话,只是在心中不屑,她可不觉得跟屈薄有什么未来。


    他们就发生一夜,难不成还真觉得他们会结婚吗?


    屈薄还真是天真。


    屈薄却以为她是默认了。


    他见乔夏在吃饭,他自己也有了胃口,端着碗,吃起了饭,然而整个过程,眼睛都没移开过乔夏一秒。


    乔夏全程都被那道火热的视线注视着,想要忽视都很难。


    她吃完后,放下筷子,算是可以暂时松口气了。


    她静静坐在那里,等着屈薄吃完,她去刷碗,然后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屈薄放下碗和筷子的刹那间,她就要去收拾,却被屈薄按着手。


    “不用了,洗碗的事我去做就好了,洗碗会伤你们女孩子的手。”


    乔夏心想说,她也不是娇娇千金大小姐,她从小在家就喜欢。


    看他屈薄的脸色,乔夏还是默然答应了。


    屈薄收拾很快,桌子收拾干净后,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


    他则是走到了乔夏的面前,把她拉到沙发上商量,期盼地告诉她:“夏夏,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领证。要不就下周一,我看过时间,比较合适。”


    乔夏用着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屈薄,让屈薄有种不大好的感觉,屈薄讪讪开口:“是不是太着急了,要不我们先交往一段时间,然后再去领证。”


    乔夏还是没开口,只是这样幽深地看着屈薄,屈薄心中不好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乔夏到底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猜不透,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乔夏看着屈薄,张张口:“屈薄,你不会以为发生昨晚的那一次,我就要跟你结婚,你想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话,屈薄瞬间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从昨晚到今早的喜悦一扫而光,原本笑容明媚的脸,顿时也是乌云密布,一片阴霾,仿佛暴风雨要来了。


    屈薄按着乔夏的肩膀,由于愤怒,他很是用力,恨不得把乔夏的肩胛骨捏碎一般,他脸上再也没了往日的珍视和小心翼翼,全是阴鸷。


    以前他心疼乔夏,生怕自己一用力就捏疼乔夏,如今却不管不顾,只顾着发泄。


    乔夏疼得脸色都变了,用力地甩开了屈薄钳制自己胳膊的手,她看着屈薄道:“不就是一夜,你堂堂屈氏集团的总裁,该不会就要死要活吧。你在国外,只怕没少跟女孩说吧,何必这样子。”


    她是不大相信屈薄在国外没有和女生交往过,既然交往过,都是成年人了,感情到了,睡在一起,不就是很正常。


    而她就因为和屈薄睡一晚,屈薄就要跟她结婚,她是不大相信。


    屈薄听着乔夏的话,想和乔夏解释,不是那回事,可乔夏根本就不愿意听的那样子,更是让他恼火。


    屈薄看着乔夏道:“所以你是要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把我当成什么很随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