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娇气猫猫被迫驱邪》 原来是黎桃先撩的陈工,原来黎桃是个打直球的,看不出来啊!
迎着赵恩敬佩的目光,黎桃说不下去了,起身去给菜地围围栏,又看家禽情况如何,显得一副很忙的样子。
赵恩放任她干活,等她脸红降温得差不多了才又凑上来,小声在她耳边问:“那之后呢?”
“之后他就教我打//枪,我就装不会呗……”
黎桃学东西挺快,现在的异能不到两天都突飞猛进,当初打靶自己练习几次就能射准目标了——不过她的目标不是靶心而已。
练了许多天后,陈叙淮看着靶场千疮百孔的后墙、地面、其他靶子,唯独她面前的靶子干干净净,微微皱起了眉。
黎桃以为他终于要怀疑了,结果听到他说:“小姐,不要这样,你要相信你自己。”
“啊?”
“你心里背负太多东西,压力太大了,所以瞄准时才会抖得这么厉害。”他一本正经地鼓励她,心态要放平,他相信她可以的。
那个瞬间,她觉得陈叙淮挺傻。这么久了,还看不出来她真没会假没会,这么明显的装傻充愣,明摆着就是为了调情,他都能当她真傻!
这人风流名声在哪混的,她想,还是他也在装傻,就为了让她先开口,享受被女方主动追求的乐趣?
“其实他看出来了,对不对?”赵恩忍不住开始猜,陈叙淮一看就是那种心眼子比谁都多、套路一套接一套的男人!
黎桃点头:“他看出来我喜欢他,但他跟我说,他不敢确定。”
那些黎桃收集的、关于陈叙淮私生活的风流名声,其实不全是假。
陈叙淮个性开朗,身家深厚,又时常出入各种社交场所——黎桃后来才知道,这里有他职业特殊,需要打听各方情报的缘故——所以很是见过世面,拿美人计当饭吃,黎桃这点伎俩,在他面前连一粒小米都算不上。
如果他保持平日的理智,一切迎刃而解,问题是他不能。
赵恩还在两眼放光地等待后续,黎桃却死活不肯再说了,只在脑子里默默想起陈叙淮当初讲给她听的那个譬喻。
“田野里有飓风,但大地是静止的,我就可以躲在一边观察蝴蝶。虽然有一万只在飞,我也能在一边记录下他们的轨迹,从而摸清楚他们的活动,为我所用。”
“可如果这风波及到我,哪怕只剩一只蝴蝶,我也没法分析它的行迹。”
“我大祸临头,危在旦夕,只能看着蝴蝶在飞,每次翅膀扇动都影响着飓风的气流,除了祈求不要让我殒命,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能看出你不是专心学枪,但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脸,喜欢我的本事,喜欢跟我一夜风流?”
听完这番话,黎桃其实有点心虚,因为她确实就是想一夜风流……
她早先听说了陈叙淮的斑斑情史,自然不敢奢望和他天长地久,存的心思就是尝个新鲜、休得纠缠,谁知道他竟是拿得起放不下。
事后证明,她的心虚很有必要。陈叙淮没有允许她爽完就走,毫不费力地侵入了她的生活,以至于她越陷越深,根本想不起来要防备,在她察觉到的时候,身边已经处处是他的痕迹,也根本离不开他了。
-
经过昨天一天跟丧尸打的交道,陈叙淮对这类东西已经很熟悉了。
它们有嗅觉、听觉和视觉,但视觉弱化,只对红色的血敏感;它们偏爱人类,对动物视而不见,只有碰上刚刚受伤、鲜血汩汩的动物时,它们才会上前啃食,但动物也不会就此异变。
他拎着一把□□,这把弩是他一早挑中的武器,瞄得准,还没枪声音大,今天刚改造好,能自动回收弩箭。
“我夫人这个想法好吧?”弩箭从街前一个丧尸后脑穿过、在空中拐了个弯,悄无声息又回到箭桶内,他第二十次跟孙承恩喜孜孜道:
“这下方便不少,我再也不用在一堆脑浆里扒拉箭头了,唉,其实扒拉两下也没什么,就是我夫人心疼我……”
孙承恩:“哦。”
他们刚从陈叙淮原先的小院出来,小院已被别人撬开过,衣物、食品等洗劫一空,好在他屋里的东西本就不多,真正要命的装备、医药等都在密室里,还没被人发现。
两人把东西搬到车上,下一个目的地是个日侨私企资助的医院。说是医院,可一直不对外开放,陈叙淮之前怀疑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坏,偷偷调查过,但只查出他们精密仪器不少,就因为安保严密,被迫终止了行动。
迄今为止,陈叙淮在末世生活质量挺好,没在尸山血海中挣扎过,尚做不出打劫药房、医院之类行径,但打劫日本人,他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
装了消音器的汽车无声无息地发动,走过一道道丧尸极少的小巷,成功到达实验室外。
医院位于一栋独栋,大门紧锁,周围没有丧尸,一片寂静,只有零星的麻雀叫声。
孙承恩上前按了几下门铃,没有人应。
这是最好的情况,他抽身退后,朝四周望风,陈叙淮上前捣鼓门锁,几分钟后,大门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打开长明手电筒走了进去。
走过保安室,破坏门禁与警戒,进入长廊。医院大楼内似乎空无一人,房间里趴着三三两两的尸体,但貌似都是自杀,没有丧尸化的倾向。
没有一个尸体穿着病号服,满目都是白大褂,这里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个大型实验室。
陈叙淮猜得没错,他们果然在这里捣鼓一些坏东西。
桌子上摆着一些记录,孙承恩看不懂日文,陈叙淮快速捡起记录翻了一遍:“他们在研究如何抵抗丧尸……居然还试着融入丧尸……杂交丧尸!以为丧尸是进化新方向呢,一帮变态真够恶心的。”
有几场实验概述显然让他胃酸上涌,歇了一会后,他继续往后翻,在看到某行字后猛地睁大眼睛。
“这个实验时间——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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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七年三月——这东西不是前几天才出现的?!”
这间医院,不,这间研究所,怎么能未卜先知,在半年前就开始拿丧尸做实验?
孙承恩纠正了他的措辞:“丧尸是前几天才‘爆发’的。”
至于丧尸出现,要追溯到阿尔法同族死亡的时候了,寥寥几个丧尸最初是很好控制的,被拿来做研究也不足为奇。
一楼没有显微镜,上二楼的楼梯间被用铁锁锁住。没找到钥匙,这种平平无奇的大铁锁还挺难破,陈叙淮忙得满头大汗,没想到孙承恩拿桃木刺往锁孔一戳就开了。
陈叙淮也没空纠结这是什么原理,神经紧绷着跟孙承恩上了楼。大楼一共四层,每层两人都扫荡了一遍,发现了几副干瘪的、与骨头架子无异的丧尸,轻松扭断脊椎解决。
清除了危险后,孙承恩搬器材上车,陈叙淮继续研究楼内的记录,越读神情越严肃,最后还带走了几本好几厘米厚的本子。
“这些人还是研究出了一些成果。”回程路上,他把自己总结出的告诉孙承恩,“前期他们把丧尸叫做神的惩罚,因为跟历史上的大洪水一样,这是一场针对人类的灭绝,普通人没有逃脱之法。”
研究发现,丧尸对气息的敏感度强得可怕,只要有活人,不管离得多远,都不会逃脱它们的嗅查范围,被尸群团团围住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还发现,丧尸不是单纯的死尸,这种扭曲的生命居然还会进化。
摇摇晃晃、行动迟缓的丧尸,有一定概率感染出速度飞快、或力大无穷的变异丧尸,这种概率粗略估计为百分之一,是一个能把基因突变摁在墙里揍的概率。
“他们想到了异能,用人类异能者抗衡丧尸。”陈叙淮揉着太阳穴,“可惜那么多人体实验……都失败了,最后的结论是,人类没有进化机会,全是筛选机制。”
异能没有获得途径,不能人为取得,只能祈祷先天优势。
而异能基因的潜在几率,是丧尸进化的万分之一。
“所以他们觉得,人类完了。”
不过,人类完了,丧尸可还没完。大部分研究员没有沉溺于悲伤,马上转投到了新议题——即如何保存意识,将人类转化为丧尸。
他们认为丧尸是新物种,是进化论奇迹般的福音。如果分离出某种有用血清、运用得当,很可能在“大东亚共荣圈”的建设中立下大功。
好在他们失败了——丧尸没有智力,怎么杂交都没有,活人意识根本无法保留。随后一个控制不慎,丧尸突破限制,一层楼一层楼地崩溃,外界病毒也爆发了。剩下的研究员被堵在内外丧尸之间,存粮耗尽,安保系统自动封锁,只能自尽了事。
陈叙淮拿走的是几本有用的研究结论,准备整理一番后译给孙承恩参考。
虽然实验室的研究员们万念俱灰,拿丧尸一点办法也没有,但自己这边的可是孙承恩,陈叙淮对他的科研实力一无所知,故而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