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敢动吗?根本不敢不动
作品:《都和离了,你还亲我干什么?》 “你嘴巴淬毒了?跟谁学的!”曾弦之躲开折光剑攻势,闪避途中连连哀嚎,
“别动手了,我一个丹修,实在没有和你打架的底气,找你来是谈正事的!”
多年好友,曾弦之自然知晓该如何应付祁沧尘的倔脾气,一个闪身躲至临祈身后。
借他遮挡折光剑攻势的同时,手痒在临祈脸上掐了两下,反复端详,中肯调侃道:
“许久不见,你将这小傻子养的挺好啊,越发漂亮了。”
“你究竟是给他喂了什么药养着,精神气也好了不少......瞧,他现在还会瞪我呢!”
“你别说他,”祁沧尘收回折光剑,上前将临祈解救出来,给他揉脸被掐的地方,
“他会生气的,刚才还因你挑的这破地方受了惊吓,回去该想办法折磨报复我了。”
曾弦之听罢,不由得好奇:
“他不是痴傻吗,怎么会折磨你呢?还报复,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有这么个漂亮道侣,乖乖傻傻的,养在身边看着也舒心。换在他曾弦之身上,绝对会一把鼻涕一把泪跪着接的那种。
继他话毕,一直憋屈着没能发泄的临祈终于找到空子,当即愤愤反驳:
“你才傻,你全家都......”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沧尘捂嘴打断,替他说完:
“他不傻的,已经恢复神智了。”
“哦哟,真的假的?”
曾弦之伸出手,试探地在临祈面前晃了两下,见他眼神清明,还反过来竖了自己一个中指。
虽不懂临祈的意思,可见他的确恢复了神智,为表礼貌,曾弦之有样学样,笑嘻嘻地回复了临祈一个中指,发自内心地为好友高兴:
“这不挺好的吗,以后你说话他听得懂了,也算有个伴儿,我都替你高兴。”
本来没任务被祁沧尘带出来就很烦了,现在又被说傻,临祈挣脱桎梏,恼火质问旁边人道:
“来之前你还信誓旦旦,说没人会骂我傻,现在呢?”
“他不是人,”祁沧尘面不改色,哄他的同时,还不忘补踩曾弦之一脚,“他是出生,不一样的。”
临祈:“........”
曾弦之:“..........................”
好在,多年好友,曾弦之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走在前面,引着他们入座:
“行了行了,我道歉,不该说你的宝贝道侣傻。快落座吧,我找你来是商量正事的!”
“怎么样,我这新入股的花楼还不错吧,”他展开双手,炫耀道,“员工够热情,说话也好听,有没有被他们的热心服务感动到呢?”
敢动吗?不敢动的话衣服都要被扒光了!
一听曾弦之提到花楼,祁沧尘就满头黑线,搞不清他的脑回路:
“商议要事安排在这种风月场所,传出去就不怕被别人笑话?”
“又没抛头露面,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只要利益分配得好,想捂嘴不是简简单单?”
曾弦之没坐主座,而是陪着一起坐在宾客座,与他们位置齐平,
“不论何种产业,于我而言,只要是能获取价值的,那就是值得入股的好产业。”
“别看我这地方名字不好听,每日来往的修士可不少,传播的信息量更是杠杠的,想要探听什么风声,还得是下沉市场。”
说着,大手一挥,亮出一片投影幕布,还是有声的。
幕布里投影的正是花楼某个包厢。
一位面容粗犷的刀修左拥右抱,笑呵呵从芥子袋里寻出一块被盘包浆的上品灵石,同旁边的服侍小倌道:
“来,亲爷一口,这上品灵石就是你的了。”
“客官,奴不要您的钱,奴和他们不一样,才不是什么拜金势利之辈。”
小倌媚眼如丝,顺从地在刀修脸上亲了一口,
“奴只是惋惜,等了那么久才等到这么优秀的您,以前奴都没见过您,您怎么这时候才出现呢?”
刀修摸着胡子,幸福地依偎在小倌怀里,一时精虫上脑,没将自己的来意藏着掖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入了套。
他从衣袖里寻出芥子袋,在里翻翻找找,寻出一封挑战信,一掌拍在桌子上,面露懊恼:
“唉,说来就恼人,我可是青云榜单前百的人物,再怎么说也是有些实力的,可却有个不知死活的宵小,莫名其妙给我写了一封极具嘲讽的挑战信。”
“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讽刺,还说我若不应战,就是配不上青云榜!”
“我千里迢迢来到四方域,就是为了亲自去青云阁打脸那无知宵小,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小倌听罢,捂嘴惊呼:“哇,客官真霸气~”
接着,又听那刀修侃大山了好一会儿,连哄带骗把人彻底灌晕才起身,拿着那封挑战信敲响茶室的门,将东西恭敬递到曾弦之面前:
“主子,您要的东西拿到了。”
“下去吧,等会儿去找老鸨要奖励金,就说我吩咐的。”曾弦之拿过挑战信,眼睛都没眨一下。
小倌恭敬退下,绕过他们领赏金的途中,临祈还见那小倌嫌弃地擦着嘴,小声吐槽道:
“呸,钱难挣,屎难吃。”
“恶心死了,集帅们谁懂啊,死老头子身上的体垢都能搓丸子了,亲别人嘴巴的时候也不嫌害臊。”
可怜的打工人,这小倌能挣钱,临祈真是一点都不眼红。
待小倌走后,曾弦之又在袖子里翻翻找找,寻出一封和那刀修一样的挑战信,一并抛给祁沧尘,示意他去看:
“喏,挑战信,看看,我也收到了。”
祁沧尘依言展开信件,临祈坐在边上,耐不住好奇心作祟,也偏过头去看。
只看了一会儿,便把脸移开了。
除了内容不一,不论是纸张样式还是文字笔迹,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说是挑战信,可字字句句都在骂人,将收信人从内到外,从家境到职业,从性别到爱好全都喷了个遍,怨气比在贴吧微博鏖战二十年的网络喷子还重。
看得出幕后人的文采不错,骂人都不带重样,专往人心窝子戳。
“曾弦之,字知章,先天投资破产圣体......”祁沧尘轻念出声,掀起眼眸客观评价,“不说别的,这小字挺适合你的。”
第一句话就能有如此杀伤力,实为佩服。
“还说风凉话呢,火没烧到你身上你不知道疼。”
曾弦之翻了个白眼,将那两封挑战信收好,难得严肃了一回,“刚才你也听到了,那刀修虽是一介好色之徒,却也是青云阁的在榜修士。”
“实不相瞒,近几月来,只要是位列青云榜单的人,都接连收到了挑战信。”
“发挑战信的是个神秘人,行踪诡谲不定,来去匆匆。派发挑战信也是从低到高规律,第一次是两月前,收到挑战邀请的是排行150—100名次的人。”
“因挑战信内容太过嘴臭,那50个修士全都应战了,却都以不敌告终。”
“第二次派发挑战信是在一月前,收到挑战邀请的是排行99—51名次的人,我也在内。”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茶杯,道:“算算时间,你来的还挺巧,明日就是那神秘人的应战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