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末世文里心理变态的研究员15
作品:《作死后娇娇炮灰又被疯批强娶豪夺》 【芜湖。居然敢威胁我。】
纪泱磨了磨牙齿,摆出一副恶人的模样:【小游戏,他是哪条道上混的,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我。】
【男主都不敢这么对我的好不好。】
小姑娘在男主两个字上面加重了音节,一副惹到她就死定了的样子。
4399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比较好。
【反派南与,半人半丧尸的结合体。在原剧情里面还压制过陆进一段时间......你怎么了?】
纪泱不吭声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说道:【下次这种事情,你早点说嘛。】
早点说得话,她就不这么大放厥词了。
不过,纪泱眸子闪了闪,要她驯服反派这条恶狗嘛,很有挑战性啊。
.....
南与膝盖抵着少女的双膝,手背摁在她的脖颈处,手心里藏着一块碎刀片,刀刃上渗着一层血渍。
刀片锋利至极,如果一感受到对方的反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割断她的脖子。
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纪泱抬眼:“你受伤了。”
空气中的血腥气很明显就是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
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她似乎在思索这个男人怎么来到这个地下研究室的.....以及她该如何脱身。
南与的手紧了紧,骨节泛白,嗓音恶狠狠道:“我劝你不要想着找死。”
“我这把刀片很锋利的,划破你的脖子,你就等死吧。”
说话间,他的手抵得更紧了些,似乎要抢占纪泱喉咙间最后一点空气。
但不知为何,南与始终没有动用那枚刀片。
白色的灯光落在男人的脸上,勾勒出他优越的下颌线条,把那张病态的皮肤衬托得更加苍白,却无损他的锐气。
纪泱眨眼地频率快了些,偏头咳嗽了两声。
白皙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泛起了薄薄的一层红晕。
圆润的杏眼不知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蓄起一汪清泪,那抹晶莹沾染到乌黑的睫毛上,忽地,从眼上滴落了下来。
看上去柔弱又无辜。
南与攥着她脖子的手松了些力道:“别出声,让我躲一会。我可以放过......”
他话还没有说完,浑身就失去了力气。
刚才柔弱无辜的少女冷静地推开他,失去依靠的男人晃荡几下,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形势一下子逆转。
穿着一身妥帖白大褂的少女向前走了几步,指尖夹着一根已经空了的注射器。
她只是微微垂眼,连俯身弯腰看看手下败将都觉得麻烦。
南与偏头,忍不住笑了笑。
真是傲慢的人啊。
和那些高层一模一样的嘴脸。
“你受伤了。”
纪泱又说了一遍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话,视线落在男人手臂上被莫名的东西抓破的伤口上面,眼底划过一抹探究的光。
这样的伤口......要不是野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是丧尸咬的。”
南与感受到自己脖子下面的身体都已经麻木,整个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迫使自己抬头,努力看着纪泱。
“按照记录,我还有三分钟就要变异成丧尸了。不要死的话,最好赶紧离开。”
秉持着最后一点善心,南与提醒道。
说不清楚是想要看到纪泱哪种反应。
是仓皇逃窜?还是冷漠地杀掉他?
南与说不好。
但死在她手里,比死在那些高层手里要好上百倍千倍吧。
耳畔传来哒哒的声音,纪泱踩在空旷的地板上,慢慢朝着南与走过去。
清冷的眸子里面此时溢满了兴趣,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整个人的目光都难以从他身上移开。
胸膛起伏,瞳孔骤缩,一股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纪泱摸出怀里的手表,垂着眸子,开始计时。
“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纪泱每过一分钟的报时的声音,洗手间里面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南与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三分钟时间竟然可以过得这么长。
“三。”
眼前的少女又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秒针咔咔的走动着。
“二。”
南与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每一个动作让他做出来都感觉困难异常。仿佛有什么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冒了出来。
是变成丧尸的前兆吗?
砰——
南与维持不住坐在地上的姿势,脑袋里面剧烈的抽痛让他紧紧皱着眉毛,重重摔倒在地。
他看到少女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
南与张了张嘴,想让眼前的少女赶紧离开。
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意识模糊间,他又听见了那道极度理智的声音。
只不过这次多了些愉悦。
“一。”
纪泱满意地收回手表,屈尊绛贵地蹲下身子。
纤细的手指抬起南与的下巴,拇指抚过他模糊的双眼。
“居然真的没有变成丧尸.....”
“不对。”纪泱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么快就能愈合自己的伤口,看来是和丧尸病毒融合在一起了。”
“真是完美的作品啊。”
纪泱捧起南与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不带任何男女情爱,只是表达她对完美作品的欣赏。
额间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发,南与陡然睁大了眼睛,眼前迷茫的白雾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
这是什么发展情况?
如果不是浑身没有力气,南与都想抚摸一下自己的额头,虽然这样的反应很蠢,但确实是他第一反应。
呼吸......
南与提醒自己,才缓解了刚才涨红的脸。
纪泱摸了摸他的脑袋,清冷的五官覆了一层柔软,看着让人不自觉地放下了防备。
噗得一声,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
南与的肚子上破了一个洞,正在汩汩地冒出鲜血。
那是一把短刀。
刀把的另一端正握在纪泱的手心。
她慢慢弯起唇,像是在端详一件试验品。
嗓音诱哄:“不疼的。感受不到疼的。”
“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让你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