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随少主他动心了5
作品:《快穿:渣攻改造指南,代价是病弱》 反而是笑笑后,又端起瓷杯,轻啜一口:
“年轻人啊,就是气太盛,需要长辈的劝浇浇冷水。”
随化之毫不客气地回敬:
“二叔倒是气定神闲。堂哥被艳鬼给缠上,听医生说伤的地方……尴尬难言得很,您还有闲心管我的人?”
在扬的人听了都知道,这话是精准捅了随业的肺管子。
随业处处都和随闻争。
偏偏一儿一女里,女儿有天赋却爱搞艺术,儿子啥都不会却喜欢搞各种歪门邪道。
前段时间,随业儿子去青楼旧迹找痛快,直接被里面的鬼给绑了起来。
听说救出来时,人都快被吸干了。
系统315沉重点点头,
【你看看,原身把咱们小随刺激成什么样了。】
【以前都是个乖宝宝,清冷小公子,现在嘴巴舔一舔,都能毒死自己吧。】
顾子野适时地咳嗽一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打断了两人的针锋相对。
随化之侧头看过去,顾子野挑挑眉朝自己示意。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心里却烦。
死骗子挤眉弄眼干什么。
顾子野又低咳几声,病容明显,但站姿依旧挺拔。
目光平静地迎向随业:
“前辈们的顾虑,我明白。”
他声音带着低烧的微哑,却不卑不亢,
“既然随家规矩在这里,我应该奉陪。”
骆珺的目光落在顾子野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这年轻人,病着也不露怯。
直面质疑,有担当。
随业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精光——鱼儿终于上钩了!
手下人掌握的情报清清楚楚:
顾子野,不过是个靠坑蒙拐骗混饭吃的穷鬼神棍。
装得再像又如何,今天也得现原形。
“顾子野。”
随化之眉头紧锁,又转过头来。
语气带着几分的强硬,但细听之下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你还没逞够能吗?”
随化之并不是质疑他的实力,毕竟顾子野在卧室还能清楚和那女鬼对话。
只是识鬼探物都很耗心神,这人还带着烧……
他离顾子野距离很近,能清晰看到他额上细密的汗珠。
想到对方之前为了救自己过分苍白的脸色,心里就像有根无形的刺,扎得他莫名烦躁。
这骗子病殃殃的样子真够碍眼的。
顾子野微微低头看着随化之,抬起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他紧绷的肩膀上。
那掌心带着病中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随化之的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
“就当为了赎罪。”
随化之下意识目光躲闪,撇过头冷硬道:
“我又没把你当黑奴一样使唤。”
随业看着两人过分靠近的姿态,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随化之越是在乎这个骗子,等会儿顾子野被揭穿时,随化之受到的打击就越大。
这对自己的计划,百利而无一害。
想到这,随业放下茶杯,瓷杯底磕在玻璃茶几上。
清脆的声响,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随业看向顾子野,语气好像在鼓励一个后辈:
“年轻人有这份心气是好的。那么,就请开始吧。”
他眼底的算计和挑衅,几乎要溢出来。
“让我们都看看,少主凭什么选你。”
底下人很快端上来一个木盒。
木盒打开,一股阴凉腐臭的味道传来。
看样子,像是一只猛兽的手掌。
随业站起身,用折扇指着木盒里的东西,对顾子野道:
“说说吧,这上面的鬼物是什么?”
顾子野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发问:
“我答应了前辈的要求,但这大张旗鼓的,光我一个人在这儿出风头又算什么?”
他虽然病着,但声音带有一种穿透力,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前辈添点彩头助助兴。”
随业满眼轻蔑。
这小骗子,死到临头还想玩花样。
他根本看不上顾子野,只是嗤笑一声:
“我是按规矩办事,为家族考虑,可不是来跟你赌气的。”
“规矩?”
一直冷眼旁观的随化之忍不住开口了,他起身站在顾子野身前。
“二叔张口闭口就是为家族好,更是拿规矩压人,说得好像只有二叔在意随家。”
他语气冷静,却字字有声,
“平白无故质疑我的人,若连点彩头都不敢添,以后,我这个少主该怎么在随家立足?又怎么服众?!”
随化之这话,彻底堵死了对方和稀泥的后路。
压力瞬间转嫁回随业身上。
随业脸上的面具,终于裂开一道口子,眼底阴鸷翻涌。
这小兔崽子!
顾子野侧过头,目光落在随化之紧绷的下颌线。
突然轻笑出了声。
这笑声让随化之觉得自己耳膜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
还不及他做出反应,又听见顾子野带着低烧微哑的嗓音问:
“这么挺我,不怕我是个骗子,真害得你……连皮带骨都输个干净?”
这语气,轻松得像在谈待会吃什么。
却又带着几分说不清的诱惑和挑衅。
随化之心头像是被那声音烫了一下,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侧过脸,对上顾子野近在咫尺、带着玩味和戏谑的眼。
“闭嘴。”
随化之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察觉到自己耳根有点发烫,强压下心头那阵莫名烦躁。
又怀疑自己被恶鬼附身后,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随后语气生硬到近乎凶狠,眼神却牢牢锁着顾子野,
“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事。其他的,不用你这个病人操心。”
随化之这话,看起来是命令,其实也是一种态度——无论输赢,他担着!
顾子野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前辈,听到了?少主发话了。这彩头,您给不给?”
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盯在随业身上。
他端着茶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现在可真是骑虎难下!
随业心底烦躁极了,但面对老爷子,脸上却不得不重新堆起那副虚假的笑容。
“好,好!化之都这么说了,二叔只能奉陪到底了!你想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