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光启科技,沈长亭送给陈歇的生日礼物

作品:《老婆走后,残疾大佬他站起来了

    陈歇连着烧了三天,就在深水湾里哪也没去。


    手机不知所踪,他几乎与外界断了联系。


    作为光启科技的执行CEO,三天不在,又联系不上,光启科技群龙无首,只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第三天晚上,陈歇洗了澡,松松垮垮的的穿了件衬衣,准备等沈长亭回来后,提一嘴公司的事。


    这三天,他自认为已经让老狐狸餍足了。


    满意,提要求,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


    沈长亭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份文件,进了书房,陈歇过了十几分钟后,泡了杯热茶过来,敲了敲门,“沈老师……”


    “进。”


    沈长亭正在打电话,与人谈笑,嗓音醇厚,磁性沙哑,单手靠扶手上,轻轻地敲。


    陈歇将茶放下,没有出去,他弯腰,半跪在沈长亭跟前,沈长亭笑了一声,抬手摁住陈歇的唇瓣,带着烟草气息的指腹,反复揉捻着唇,温度很快就有些惊人了。


    沈长亭托住陈歇的后脑勺,将人往身前带,逼近时,指腹从脖颈摸到下巴,抽回了手,等着陈歇伺候。


    一通电话,打了很久,到最后沈长亭沉了声,陈歇也不知道是挂了还是没挂。


    沈长亭将手机随手丢在桌上,掏了支烟,咬在唇瓣上,点了火,指腹撬进陈歇口角,“有事?”


    陈歇要仰头,又被摁了回去,沈长亭点了点桌上的合同,“明天去一趟苏州。”


    沈长亭的呼吸舒缓绵长,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堪堪起身,拿起那份文件看了一眼,这是一份订单合同。


    对方是个大厂,仪器先进,精炼度达标,能解决陈歇当下的燃眉之急。


    陈歇眼梢一湿,“谢谢沈老师。”


    沈长亭掐了烟,大手搭在陈歇的腿上,陈歇人虽然只有一米七九,但比例好,腿又长又直,今晚打了“伺候”的主意,只穿了薄薄的衬衣,紧致结实的腿,就这么立着,勾人的很。


    沈长亭掌心的温度,令陈歇很快从喜悦中回神,意识到了眼前的情况,他正想躲,却被沈长亭单手钳住,“小歇。”


    “天下没有白给的好事。”


    沈长亭起身,将人半圈在怀里,一抬手,把桌上的文件往旁边推开,腾清了东西。


    陈歇乖乖躺好,微微侧头,看向窗外的海景。沈长亭的书房十分的宽阔,面对一览无余的海色,陈歇莫名的觉得空的可怕,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焦虑感。


    “沈、沈老……老师。”陈歇指腹攥着桌角,心慌的厉害。


    “嗯?”沈长亭掐住他的腰。


    陈歇松了桌角,不要平衡,紧紧攥住沈长亭的衣角,揉在手心里,沈长亭将人欺负狠了,才腾只手给他握着。


    陈歇摸着沈长亭的手,隐隐感到不对。


    沈长亭的尾戒呢?


    他撑起了腰,脖颈上布着汗渍,颈项修长,尤其是呼吸时,唇瓣翕动着,讨人喜欢的紧,“您……您的尾戒呢?”


    沈长亭轻描淡写,“丢了。”


    ……


    第二天早上,司机在深水湾楼下等着,陈歇上车时走路都有些跛脚,腰也酸软的厉害,但他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陈歇到九龙区后,重新买了个手机,办了卡,回了趟公司,阿月在楼下等着,陈歇略有诧异。


    阿月说,她当天晚上和司机一起报了警,警察说陈歇受惊昏迷,被亲人带走了,第二天一早,又有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来,对方声称是陈歇的朋友,说陈歇身体不适,这两天不来公司。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了,说明早陈歇回来,要出趟差,让阿月买机票、订酒店,连带着法务一起,收拾一下,准备去苏州。


    阿月整理好东西,一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积累了几天的文件,陈歇先签了字,回家收拾了个东西,就带着阿月一块去机场,从港城飞往苏州。


    落地的时候,也是有人来接的。


    陈歇和阿月先去对方公司洽谈了具体事宜,对方老板姓向,合同约定在第一批货发货后,支付30%的预付款,剩余款项在货品全部验收入库后,再结清货款。


    法务过了眼,陈歇很爽利地签了字。


    下午,向总带陈歇去了厂里,向总已经年近五十岁,大腹便便,与陈歇站在一起是鲜明的对比。


    向总说第一批次的货,八天能出来,让陈歇在苏州先玩着,看了货再走。


    陈歇点了头。


    从厂里走后,回了酒店,关于那晚夜游的事,阿月向陈歇道了谢。


    阿月告诉陈歇,听说钟越不知道为什么受了伤,好像挺严重的。钟家原本在国外的大少爷,听说了这个事,火急火燎地回来了。


    陈歇知道钟越那伤是怎么来的,严重是其次,主要是折磨人,皮开肉绽,连躺都没法躺。


    陈歇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阿月忽然说起了国语,“陈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陈歇回了神,“你说。”


    阿月:“陈总,光启对你这么重要,你那晚为什么……”


    阿月在楼下等陈歇收拾行李时,看着八九十年代破旧的唐房,他知道,陈歇现在的经济情况一定不好,恐怕全部的身家都进了光启续命。


    这是杯水车薪的事,陈歇无所畏惧不留后路,足以见得光启科技对陈歇的重要程度。


    光启科技对陈歇这么重要,陈歇居然还会为了她,对汪总动手,还得罪了钟家。阿月的脑海中浮现出陈歇那个高大,盯着手机屏幕页看了许久,但迟迟没有拨下去的背影。


    她总觉得,这背后似乎还有别的原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强有力到能让陈歇动了放弃“光启”的念头?


    陈歇点了支烟,猩红色的烟尾忽明忽暗,他眉头皱了起来,长长地吐了口烟,“光启,是一位……”


    陈歇没由来的顿了顿,手抖的更厉害,细听,仿佛声音都在抖,“一位贵人送给我的。”


    贵人,陈歇大概只能这么描述和形容。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上不了台面。


    “贵人?”……送?


    阿月很难消化这样的字眼。


    什么贵人,能送得起光启?


    陈歇眼睫抖了抖,放下烟的手也在抖。


    光启科技,是沈长亭送给陈歇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