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是想来交易!

作品:《从县委书记问鼎权力巅峰

    “三年前河岸绿化的那个工程结算单的事您还记得吗?”


    “那事后来虽然查清楚了是对方公司自己账目混乱,可我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


    “天天提心吊胆,人都瘦了十几斤啊!”


    他声泪俱下,眼圈迅速泛红,试图唤起刘世廷那一丝丝可能的同情或者顾念旧情——毕竟他吴天放也服务过刘县长几年。


    “这次…这次牵扯的局长更多,范围更大,事由肯定也更大!”


    “我…我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这种时候要是被一阵邪风卷进去,莫名其妙粘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那我这辈子…可就真毁了!”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一家老小怎么办啊?”


    “…真的承受不起啊刘县长!”


    他的哀求里夹杂着现实生活的巨大压力,这倒不完全是伪装。


    一个被边缘化的主任科员,在这场风暴中的确岌岌可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刘世廷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明显的波澜。


    指尖的敲击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办公室陷入了更深一层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欧式挂钟发出极有规律的“滴答”声。


    他深邃的目光像两道探照灯,在吴天放那张混杂着恐惧、哀求、不甘和一丝隐秘决绝的脸上来回扫视。


    从对方的语速、音调、颤抖的幅度、语无伦次的解释、刻意强调的“大局”、“无心之失”、“一家老小”…所有这些细节,都像一块块拼图,在刘世廷那颗精密运转的**大脑中飞速组合、解析。


    一个“闲子”,在风暴初起、人人自危力求自保的时刻。


    选择了一条最不理智、最危险的路——直接冲到他这个可能随时抛弃任何棋子的棋手面前?


    要么是愚蠢至极,走投无路。


    要么就是…手里攥着真正危险的东西,能打破棋盘的平衡,甚至威胁到棋手本身。


    “天放,”刘世廷忽然开口了,声音变得异常和缓,甚至带上了一丝多年老友叙旧般的温度。


    那巨大的心理落差足以让吴天放刚刚因为哭诉而稍微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到极致。


    他身体微微前倾,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可以称之为“关切”和“理解”的神情:“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


    “现在虽然靠边站了,但组织不会忘记任何一个曾经努力工作的同志。”


    他温和的语气就像淬了蜜的刀:“你刚才说的这些担忧…唉,我能理解。”


    “在这种时候,害怕被波及,怕担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责任,人之常情嘛。”


    他故意停顿,看着吴天放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然后,他话锋陡然一转,温和依旧,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森冷:“不过,天放啊,你更应该明白组织原则的重要性,更应该清楚…什么叫做实事求是。”


    他将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如同磨盘碾过稻谷。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刚才提到过去项目里的‘无心之失’…以及怕被‘误会’…”


    刘世廷缓缓收回了前倾的身体,重新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腹前,目光如冰冷的探针:“你是了解我刘世廷为人的。”


    “我一向对事不对人。但工作上的事情,尤其是涉及纪律的问题,必须讲证据、讲程序、讲清楚!”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眼神如鹰隼盯住猎物:


    “你既然这么担心被‘误会’,那你现在,立刻!”


    “把你那些‘无心之失’——具体是哪些事情,牵涉到哪些人哪些项目,时间地点环节——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清楚。”


    刘世廷突如其来的“温和”与紧随其后的严厉质问,像一道电流猛击在吴天放的神经上。


    他脸上那点刚因县长“理解”而升起的微末希望,如同被狂风吹熄的烛火,瞬间湮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绝望和恐慌。


    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猛地瞪圆了,瞳孔深处映着刘世廷那张看似平静、实则蕴藏着无尽冰冷力量的铁腕面孔。


    “县…县长…”吴天放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像风中破碎的纸片,“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没有具体的什么‘失’…就是…就是一种本能的担心!”


    “一种感觉!”


    “您知道的,官场如战场,这风浪起的时候,谁知道会被什么东西沾上?”


    “尤其是…像我这种无根无基的…”他极力想把自己的恐惧描述成一种普遍的焦虑,努力避开刘世廷要求的具体化陷阱。


    然而,刘世廷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已经捕捉到了他极力想要掩饰的东西——吴天放在那巨大的精神压迫下,左手下意识地、极其隐蔽地在大腿外侧用力摁了一下。


    那个位置,是西裤侧边的口袋。


    这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动作,但落在刘世廷这种洞悉人心、擅长观察微表情和肢体语言的官场老手眼中,无异于一道刺眼的光芒。


    那口袋里,一定藏着什么东西!


    能让吴天放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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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还贴身携带、甚至在极度恐惧下仍下意识去确认的东西!


    绝非是寻常的钥匙串或者香烟!


    一丝真正的寒意,如同吐信的毒蛇,悄然爬上刘世廷的脊椎,随即迅速冻结了四肢百骸。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墙上的欧式挂钟,“咔哒”一声,秒针又走过了一格。这微小的声音在死寂中如同惊雷。


    “担心?”刘世廷的声音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温度,如同数九寒冬屋檐下垂挂的冰棱,坚硬、锐利、带着破空的寒意。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体前倾的角度更大,几乎笼罩了办公桌前方所有的空间,那无形的气势排山倒海般压向局促不安的吴天放,“吴天放,你听好了。”


    他直呼其名。


    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信号,意味着他已经将对方从下属的层面剥离,视为一个需要严肃对待的威胁目标。


    “在我这里,所有的担心,都得有个说得过去的来由。”刘世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钉,狠狠钉在吴天放脆弱的心理防线上,“要么,你坦坦荡荡,无事可惧,回去关上门睡你的安稳觉!”


    “要么…”他故意拖长了语调,那双眼眸里寒光爆射,像探照灯穿透迷雾,直刺对方灵魂深处,“你手上,就握着让你睡不着觉的东西!”


    “而你今晚跑到这里来——”


    刘世廷的声音陡然拔高,“不是来诉苦,不是来喊冤!”


    “你——”他再次伸出手指,笔直地指向吴天放剧烈起伏的胸口,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能刺穿血肉,“是想来交易!”


    “交易”两个字,被刘世廷以不容置疑的、充满力量感的语调喷吐出来。


    “刘…刘县长…”


    “我…我…”他嘴唇哆嗦着,眼神闪烁、躲闪。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再次伸向那个侧边的口袋。


    但动作变得极其僵硬、缓慢,仿佛那口袋里装的不是救命的稻草,而是即将引爆的核弹。


    刘世廷不再说话。


    他只是冷冷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吴天放。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终于,吴天放颤抖的手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了东西。


    灯光下,那是一个银色的小小长方形金属物件,冰冷地反射着天花板吊灯的光芒——一个普通的U盘。


    但就是这个小小的U盘,在刘世廷瞬间收缩的瞳孔中,却重于千钧!


    刘世廷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