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新方丈上任

作品:《从县委书记问鼎权力巅峰

    这位便是江昭宁!


    本来应当是主管宗教事务的市宗教局长施文举来,可是省局临时开紧急会议,他不得不中止清凉寺行程。


    派一位副局长,又觉得分量不够。


    于是施文举打了一个电话给江昭宁,请他代表政府一行。


    江昭宁是东山一号人物,位高权重,清凉寺又位于东山境内,他去正好。


    所以这次来的临时换做了江昭宁。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闻言谦和地摆摆手:“大师客气了,您是佛门领袖,您请。”


    一番短暂而标准的官场礼让后。


    江昭宁终究还是迈步,当先走入了山门之内。


    他的步伐不快,却异常沉稳,每一步踏在寺院的青石板上,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重量。


    他的目光平和地扫过两旁肃立的僧众,最终在谷庄脸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微微颔首,随即又移开。


    谷庄震惊之下,心领神会。


    一行人穿过肃立的僧众,穿过香烟缭绕的前殿,最终抵达了寺院深处用于重大仪轨的禅院礼堂。


    礼堂内早已布置齐整,蒲团排列有序。


    僧众们鱼贯而入,按照戒腊资历依次落座于蒲团之上,工作组成员则坐在侧旁的椅子上。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檀香气息,混合着一种无声的、巨大的期待与紧张。


    禅广大师步履沉稳地走到礼堂前方预留的法座前,并未落座。


    他环视全场,目光扫过每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最终在垂手恭立于前排、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恭顺笑容的东妙身上停顿了一秒。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东妙心头莫名一紧。


    禅广大师清了清嗓子,浑厚而清晰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礼堂内响起,每一个字都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圈圈涟漪:“诸位法师,诸位同仁。”


    “清凉古刹,法脉绵长,然方丈之位虚悬日久,寺务管理,多有不便。”


    “山中龙象无首,此非佛门之福,亦非众生之愿。”


    “今承各方宿德善信、佛协理事会及政府相关部门同寅共荐,反复评议考量……最终恭请智远法师……驻锡清凉,升座为方丈!”


    “为清凉寺第三十七代方丈。”


    禅广的声音不高,却沉凝异常,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落入场中每个人的耳鼓,如同沉重的石子投入深潭。


    他的话音落下,礼堂内响起一片低沉而整齐的合十声与轻微的“阿弥陀佛”声。


    这任命本身并不意外,清凉寺确实已数年无主。


    东妙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盛了几分,腰也躬得更低了些,仿佛在为这众望所归的决定表达由衷的欢喜。


    然而,他低垂的眼皮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飞快闪过,那是对未来稳操胜券的笃定——方丈是方丈,日常寺务,终究还是离不开他这个“老监院”。


    但禅广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九天惊雷,毫无预兆地、狂暴地劈开了这看似平静的湖面!


    “然!为保寺院修复、财务整顿及日后诸事清明公正……”禅广的声音陡然拔高,斩钉截铁。


    他目光如有千钧重,在无数道目光汇聚中,如无形的箭镞般“唰”地钉向东妙所立的方位,“即日起——原监院东妙暂停其在寺内一切职事权限!”


    “暂停职务”!


    这四个字,每一个都像一柄千钧重锤,狠狠砸在东妙的耳膜上,再凶猛地撞进他的脑海!


    他脸上的笑容,那精心维持的恭顺面具,如同被重锤击中的劣质瓷器,在万分之一秒内彻底崩碎!


    血色瞬间从他脸上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如金纸。


    他浑身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一个剧烈的激灵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头皮瞬间炸开。


    无数细小的寒毛根根倒竖!


    停职?!


    不是继续担任监院配合新方丈,甚至不是降职留用……而是直接停职!


    这比免职更狠厉,更不留余地!


    这冰冷的四个字,像四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了他的心脏。


    一股刺骨的寒意,比数九寒冬的冰水更甚百倍,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浇透,冻结了血液,凝固了呼吸。


    巨大的恐惧如同深渊巨口,猛地将他吞噬——完了!


    停职,就意味着审查!


    意味着他这些年费尽心机、层层包裹的那些东西,那些藏在深青色厚重布匹之下、以为只有“佛祖”才知道的秘密……将要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彻底完了!


    这石破天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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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瞬间引爆了整个礼堂!


    “嗡——!”


    如同滚烫的油锅里猛地泼进了一瓢冰水,死寂只维持了不到半秒,随即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哗然!


    所有维持的肃穆、恭谨、秩序,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僧众们再也无法端坐,惊诧、骇然、难以置信、幸灾乐祸……种种情绪如同火山喷发!


    “东妙监院……停职了?!”一个中年僧人猛地从蒲团上直起身,声音因极度震惊而尖锐变调,“他……他代理方丈几年,就算……就算没有功劳,总该有些苦劳吧?”


    “这……这就给撸了?”


    “哼!”一声毫不掩饰的冷笑从后排响起,带着浓烈的讥诮和积压已久的怨气,“苦劳?捞钱的苦劳吧!”


    “你看看他把这清净道场搞成了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


    “停职?我看还轻了!”这声音如同投入沸油的火星。


    “大快人心!佛祖开眼了!”更有人压抑不住地低声叫好,声音里充满了积郁已久的释放。


    礼堂内人声鼎沸,嗡嗡的议论声、争辩声、惊呼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无数道目光,惊疑的、探究的、鄙夷的、快意的,如同密集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向呆立在原地的东妙。


    他僵直地站着,脸色惨白如鬼,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身体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


    宽大的僧袍下摆,细微却无法抑制地簌簌抖动,如同风中秋叶。


    他低垂着头,不敢迎向任何一道目光。


    巨大的耻辱和灭顶的恐惧,将他钉在了这喧嚣的漩涡中心。


    “安静!”一个不高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起,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是江昭宁!


    他只是抬起右手,向下虚按了一下。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带着无形的魔力。


    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鼎沸的人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从喧嚣的顶峰急速滑落。


    不满的议论、激烈的辩驳、幸灾乐祸的低语……都在江昭宁那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扫视下,不甘心地迅速消弭。


    几秒钟内,偌大的礼堂重新陷入一种紧绷的、令人窒息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