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你还是去找她吧!
作品:《贱奴!不许对我动心》 温以宁听完,脸上有些愠色,“所以,你差点亲了她?!”
她很生气,“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那日他突然对自己变得冷漠,今日又差点和娜娥亲昵。
她不知道他明日会不会和娜娥有了夫妻之实!
她开始怀疑他说过的话,“究竟是真的没了意识,还是你在骗我?!”
“你让我一点一点地接受,如同被丢尽锅里的青蛙,最后被煮得熟透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温以宁摇头,“我不能接受你和她变得亲密!”
她一把推开他,“你走吧!”
苏宴礼不知如何和她解释,他也恨这样的自己。
他更怕自己哪一日会做错了事,让她伤心。
“小的该死...”
他忽然掏出匕首,往自己的手背上狠狠刺了一刀!
“你... 你这是做什么!?”
温以宁夺下匕首,“你疯了!?”
她恨他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你这样又有何用?只会让伤了你自己,可是去不能阻止你去做那些事!”
苏宴礼无力道,“若是阻止不了,小的只能死..”
“你清醒一点!”
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死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气得脸颊发红,“你若是死了,我现在就去找阿尔日!和他远走高飞!”
他一听,醋意飞起,满脸嫉妒,“不行!”
温以宁故意激她,“你说了不算!我看错你了!我早该在两年前就和阿尔日在一起!”
他嫉妒得发狂,不顾那只手还在流血,一把抱起了她,压在身下!
他的吻霸道地落下,不停地占有她脸上的每一寸!
温以宁被他吻得呼吸都快断了,正想推开他时,他却忽然痛苦地呻吟!
“啊!!”
他似是疼得厉害,身子蜷缩成一团,脸色煞白,冷汗成河,不停地从额上淌下,痛苦万分!
“你怎么了?”
温以宁抱着他着急却又无力,“苏宴礼,你一定要好好的...”
苏宴礼疼得快要晕厥过去,看着她哭得那般伤心,心里难受极了,想要伸手帮她擦泪,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苏宴礼...”
温以宁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的疼痛少一些。
他的身子忽然抽搐,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苏宴礼!”
温以宁大哭,慌张地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息,着急地想去找阿外。
她刚起身,他却忽然睁开眼睛。
“苏宴礼?”
他竟然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四肢却十分僵硬。
他看向门边,四肢僵硬地往前,脸上的表情却似在抵抗着什么。
“你要去哪儿?”
温以宁担心他再次晕厥,不想让他出去,“你先歇一会儿…”
他并不想走,可是四肢却不由得他控制,像是被人牵引着一般!
身子忽然异常地难受,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娜娥的脸!
神奇的是,只要想到了她的脸,他的疼痛感竟少了几分!
一股无形的力在牵引着他,让他去找娜娥!
可是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清醒,根本不愿过去!
意识和身子在反复对抗,他的身子又疼得厉害。
“到底怎么了?!”
温以宁想帮他缓解疼痛,“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疼?”
他没有说话,身子又控制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苏宴礼咬着牙抵抗,惨白的脸色透出体力快要耗尽。
温以宁看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顿时大悟,“是不是要出去,你的身子才会不疼?”
她慌忙开了门,“你出去吧!“
她甚至扶着他往前走,“只要你能好好的,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不...”
他的意识在强烈地抗拒,声音沙哑,“不会去...找她..”
她这才明白过来,怔了怔,“是不是要去找她,才能让你不疼?”
他没有回答,但脸上痛苦的表情早已给了答案。
“你去找她吧!”
她忍着泪,“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你能好好的...”
即使他和娜娥成了真正的夫妻,她也不生气...
“你走吧!”
她扭头擦泪,扶着他又往前了一步。
“不...”
他求她,“不要...把小的..给她...”
可是她不忍看他如此难受痛苦,甚至没了命!
“我不想你死...”
“小的..和她一起...宁可死...”
“我不要你死!”
“不...”
他脸色忽然变得异常痛苦,随即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往后倒下!
“苏宴礼!”
温以宁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的气息让她急得落泪,“要怎么样才能你活着?”
她忽然想起了他给她的生血丸,拿了一颗掰成碎末,倒入温水中溶化成药丸,灌进了他嘴里。
“苏宴礼,你一定要好好的,你若是死了,我也不会苟活于世...”
...
“啊!!”
娜娥忽然口吐鲜血,胸口一阵疼痛。
“怎..会这样?”
身上那股异常的感觉消失了,只有疼痛。
“难道..蛊虫已经失去了作用?”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顾不得疼痛,就匆匆赶去了红英寺。
见她过来,江元青并不意外,只是道,“为师早说过,你会害了自己。”
可娜娥并不想听这些话,她直接说了自己的来意,“师傅,为何那情蛊控制不了他?”
江元青语气平缓,“这世上最难控制的便是情感,就算用了蛊虫,情深的人,还是难控制。”
“他就是这样的人。”
娜娥怔住,“种下的蛊岂不是没了用?”
江元青轻叹道,“不是没用,只是已经对他控制不住,但若是你出了意外,他也会受到牵连。”
娜娥明白他是何意,“徒儿明白了…”
她匆匆离开,连江元青的告诫都没听。
“若是再错下去,怕是会丢了性命!”
可她已经不在乎性命。
…
苏宴礼躺了两天,苍白的脸才逐渐有了些血色。
只是身子虚得没法站立,只能躺着,或是靠着床头坐起身。
“今日可觉着好些了?”
“嗯。”
苏宴礼扯唇笑了笑,“多谢小姐的照顾,小的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