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本王不在,你睡不着?
作品:《贱奴!不许对我动心》 “不会是本王不在,你就睡不着?”
巴林勾唇一笑,“你因为太思念本王而做了噩梦?”
温以宁狠狠瞪他,“你错了,我不是太思念你,而是太恨你!”
巴林点点头,“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恨是因为爱太深了?”
她冷笑,眼神里都是不屑。
巴林拥着她,坐直了身子,“本王不在的这几日,有无发生奇怪之事?”
她凝起双眸,犹豫昨晚的事儿要不要和他说。
那人不知是为了何而来,却对她造成了威胁。
她不知那人是否还会出现,若是再潜入她屋内,只怕没有昨晚的好运气了。
“昨晚...”
她扯开他揽在他腰上的手,“有人潜进了我屋里...”
他眉头一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温以宁摇头,“他把我屋内的烛火灭了,我根本看不清他是谁..”
巴林听后,双眸越发深邃。
她又道,“他不知在找什么东西?听到打更声之后,他便走了。”
他忽然冷笑,“看来他越发藏不住了。”
温以宁疑惑,“你在说什么?你知道那人是谁?”
他却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
温以宁推开他,起了身,他一把扯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儿?”
她回头面无表情,“与你无关。”
她用力挣扎,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紧拉着不放。
两人拉扯之中,一颗药丸忽然从她的袖口落了下来。
“你没吃?”
巴林捡起那颗药丸,“为何不吃?”
温以宁冷笑,“你让我吃就吃?万一是毒药,岂不是把我害死?”
巴林勾唇一笑,“你知道惜命就好。”
他看了看手里的药丸,松开了她的手,“本王出去一趟。”
温以宁看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
一直到天黑,巴林还是没有回来。
她出了屋子,回到自己的小屋。
“他们都去哪儿了?”
温以宁开了窗子,朝外头看了一眼,忽然听到一声鸟叫,吓得她后背发凉。
她有些害怕,想到巴林的屋子待着,可自尊心又作祟。
她只能去找陈嬷嬷,可也不见人影。
“奇了怪了,这宫苑里的人都消失了?”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窗子忽然被风吹开,风太大,连屋内的蜡烛都被吹灭,温以宁吓了一跳,起身关了窗。
鼻间嗅到一股奇异的幽香,她瞬间感觉一阵眩晕,紧接着,便没了知觉。
窗子被再次打开,一个黑色身影从窗子进了屋内。
他蒙着面,一身黑衣,看不出是何面容。
他在屋内着急地翻找东西,柜子,床榻,抽屉,只要能翻找的角落,他都找了个遍,却还是没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眼里透出一股戾气,朝晕倒在地的温以宁走了过去。
他盯着地上的人,从腰间拔出了匕首,刚要动手,门忽然被推开!
“住手!”
巴林把手里的长刀刺向他,阿外也朝他挥去了长鞭!
那人轻松地躲开,脚尖踩着墙边,想要跃出窗外。
但巴林已经快他一步,往前轻轻一跃,关上了窗子。
那人望着巴林,愣了一下,眼眸里都是疑惑。
巴林单手抱起温以宁,另一只手执着长刀,与他打斗。
两人的夹攻之下,那人很快就败了下风,他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枚六星飞镖,朝温以宁飞了出去!
阿外紧张道,“王爷小心!”
巴林抱着温以宁迅速躲闪,只差一点,就中了飞镖!
巴林眼眸向下压,眼里透出寒气,“阿外,不要给他活路!”
“是!”
两人合力之下,那人渐渐体力不支,想逃,但已没了退路,他把手里的刀贴着自己的脖颈,刀一横,鲜血直流,人也没了气儿。
阿外立即上前查看,“王爷,他死了。”
巴林毫无波动,“就这么死,算是便宜他了!”
阿外把那人脸上蒙着的面巾扯开,露出了阿里的脸。
两人看着那张脸,并无惊讶之色,似乎早已料到。
阿外想从他身上搜寻东西,巴林却道,“他宁可死也不愿用机密求饶,怕是不会留下什么东西。”
阿外觉得有理,便也没再搜寻了。
巴林嘱咐阿外把尸体处理干净,又抱着温以宁去了他的屋子,
阿里给温以宁下的是迷魂香,她睡了快四个时辰才睁开了眼。
窗外已是完全暗下的天色。
她扶着厚重的脑袋起了身,“这是哪儿?”
水红色的帷帐,湖绿色的锦缎被面,包裹着绣花绸缎的玉枕...
温以宁怔了怔,低头看着这床榻,使劲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身在尚书府!
这床榻的布置,几乎和当初尚书府的一模一样!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在梦里...
可她使劲捏了捏手臂,疼得她差点喊出声来。
这不是在梦里!
可这是哪儿?
她起了身,掀开帷帐的瞬间,竟然发现屋里还有个人。
他背对着她,一身青色衣裳,长发用碧玉冠束起,腰间别着一只绿色荷包。
温以宁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往下坠。
这一身打扮,和她当初在尚书府里遇见的苏宴礼一模一样!
她不敢上前,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更不敢出声,怕从梦中惊醒。
梦醒了,他也不见了。
可她还是忍不住,上前拥住了他!
“苏宴礼...”
她抱着他大哭,“我找你找的好苦...”
他缓缓转了身,竟真的是苏宴礼!
“小姐...”
温以宁哭得更大声了,真的是他!
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完完全全就是苏宴礼,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你...去...哪儿了?”
她哭得身子都在抖,“你为何要丢下我一个人...”
苏宴礼搂紧她,几乎快要将她揉进骨头里!
他亦是红了眼眶,“小姐,您别哭...小的不想您不开心...”
可温以宁越哭越厉害,眼泪根本止不住。
她似要将这几年受的委屈都倾泻而出。
苏宴礼心疼地帮她擦泪,见劝不住,他只好低头吻了吻她的泪眼。
可还是无果,最后只能吻住了她的唇。
她止住了泪,抬头问他,“你是苏宴礼,那巴林...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