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他更适合以宁
作品:《贱奴!不许对我动心》 “爹,林大哥,我身子有些不适,想回房歇着了。”
她没等两人说话,就转身走了。
“以宁…”
林羡有些担心,“她莫不是生气了?“
正想追过去,温元君却拦住了。
温元君一只手负在身后,脸色微沉,“你别担心,她不过是使用些小性子罢…”
他望着温以宁的背影,摇了摇头,“越发不知礼数!”
林羡打了圆扬,“伯父莫怪她,方才我见她脸色似乎不对劲,想着应是身子不适,一直撑着罢了。”
温元君抬头看林羡,眼里满是欣赏。
他不禁幻想,若那日进了温以宁屋的人是林羡,这一切是不是都变了…
送了林羡走后,他便回了屋。
温梁氏见他手里提着一只荷包,双眸瞬间透出愠色,“老爷这是从哪儿得来的荷包?”
她双眼紧紧盯着荷包,手扯着帕子,轻哼一声。
温元君瞧见她那副神态,愣了愣,随后笑了两声。
“夫人这是吃了味儿?”
“老爷这是要纳妾?”
温元君抚着胡子笑了几声,给她说了这只荷包的来历。
温梁氏听后,脸色却凝着,抬眸时发出一声叹息。
“林羡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若是温以宁没出事,她倒是有意撮合,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林羡确实不错…”
温元君摸了摸胡子,“更何况,他对以宁有情…”
他忽然有了个想法,“我觉着他更适合以宁……”
“若是把以宁身边的话换成他,岂不是更好?”
温梁氏错愕,她缓缓起身,咬着牙道,“老爷你怕是疯了!你把以宁当成什么了!”
温元君冷哼一声,“妇人之见!”
他转身将双手负在身后,凝着前方,“这些日子你也看得到,林羡对以宁的感情如何……”
“既然他喜欢以宁,那便可以把苏宴礼给换了。”
温梁氏气得额上的青筋凸起,“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羡对以宁的感情能有多深?
若是知道她破了身子,还能对她喜欢?
到时以宁的名声还能保得住?
“你不能这么做!”
温梁氏把帕子重重一扯,“以宁已经够苦了,你别再让她受苦了…”
可温元君根本不予理会,甩了袖子,丢下一句“与你说不通”,便大步出了屋子。
…
“我都说了不要,怎么还往这里送?”
温以宁看着桌上送来的那只荷包,拧着眉头生气。
苏宴礼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轻笑道,“小姐莫生气,既然送来了,你打开看了便是。”
温以宁抬眸微怔,“你…不生气?”
苏宴礼垂下眼眸,语气听不出情绪,“小的…确实有些不悦,不过这东西已经送过来了…”
他抿了抿唇,“倒不如打开看看,里头是什么。”
温以宁扯了扯帕子,发出一声叹息,“你若是想看,我便打开了…”
她说着便打开了那只荷包。
眼眸往上抬,她惊讶得轻启了唇。
荷包里竟是一只精美雕琢的碧玉梳,不过拇指大小,却雕着几朵牡丹,叶子和花瓣都十分精致。
指腹划过之处,皆是细滑。
不用细想,也知这只玉梳价值不菲。
温以宁把玉梳装回了荷包,扔到了最下边的柜子。
苏宴礼盯着柜子,若有所思。
…
这几日林羡当值,公务繁忙,也没时间到温府。
温以宁悄悄松了口气。
她敲了窗,贴在窗面轻问,“苏宴礼,你在做什么?”
隔了一会儿,才见着窗子打开了。
“怎开的这么迟?”
温以宁轻抿了唇,脸上有些不悦,“还是没听见我说话?”
苏宴礼红了耳根,“小姐莫生气,都怪小的耳背,没听见小姐说话…”
温以宁哼了一声,却瞧他脸上的木屑,嗔怪道,“你弄了什么?脸上怎么会木屑?”
她边说着,边用手帮他把木屑取了下来。
苏宴礼红着脸,支支吾吾,“小的…没弄什么…”
温以宁扫了他几眼,忽然发现他的右手藏在身后,眸色闪烁不定。
她好奇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苏宴礼眸色一紧,低声道,“没…没什么……”
温以宁脸上起了愠色,“你还想骗我?我都见着了!”
她伸出了手,“给我!”
苏宴礼的脸色红如血,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温以宁睁开了眼睛,一脸诧异,“木梳?”
苏宴礼低着头,耳根的红早已延伸到脖颈,“是…”
温以宁噗嗤笑出了声,“你这手艺实在不怎么样~”
苏宴礼窘迫地点了头,“小姐说的是…”
且不说桃木梳表面十分粗糙,上头雕着的花瓣和叶子更是瞧不出形来。
“咦?”
这桃木梳,怎么瞧着和柜子里那只碧玉梳有些相似?
温以宁看着掌心里这只桃木梳,心尖颤了颤,又惊又喜。
“你…这是特意给我做的桃木梳?”
苏宴礼红着脸不敢看她,挠了挠脖颈,小声应道,“是…”
温以宁把那只桃木梳贴在胸口,娇嗔道,“怎会想起给我做这桃木梳?”
苏宴礼脸上浮起几抹羞涩,“就是…忽然想起来…”
温以宁抿唇笑了笑。
他以为她不知道?
他可不就是看了林羡送来的那只碧玉梳,才想着给她做的这桃木梳?
他心里,是在意的。
温以宁唇上勾起一抹笑,“虽然这木梳做的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收下了……“
她找了几根红绳,从那木梳底部的小孔穿过,装在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只水红色荷包里。
苏宴礼怔了怔,喉咙发紧,“多谢…小姐。”
温以宁掩唇笑,“傻子!我拿了你的桃木梳,你还要谢我?”
苏宴礼缓缓覆上她的手背,“多谢小姐不嫌弃小的劣拙的手艺…”
…
温元君这几日都在听竹斋休息,已有三日为踏入正房。
温梁氏见他进来,脸上并没有喜色,只是缓缓起了身,叫了一句“老爷”,便坐下了。
温元君知她还在生气,落座之后也没说什么。
隔了片刻,才道,“以宁上一回发病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