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们私奔!
作品:《贱奴!不许对我动心》 温以宁有些诧异,却又惊喜不已,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配合地抬起头迎着他的吻。
可那榆木脑袋根本不知怜香惜玉,胡乱地在她唇上啃咬,温以宁受不住,在它胸膛上捶开几下,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你这是做什么?”
她摸了摸唇,嗔怒道,“粗人就是粗人,把我当成什么了?那么粗鲁对待?”
苏宴礼低头道歉,“都是小的错,小姐您别生气…”
他方才就是太着急了,才会乱了分寸。
他怕她就这么走了,回长安城做太子妃…
“放手…”
她纤纤十指轻拍在他手背上,“我要回长安城了…”
“别走!”
他紧张地握住她的手腕,“小姐,您别走!”
温以宁轻抬下巴,睫毛动了动,没有说话。
苏宴礼从她身后环抱,将她的身子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
“小姐…您别进宫…”
他语气卑微,几乎快低到尘埃里,“您不要嫁给太子…”
温以宁的心房颤了颤,指尖温热,“为什么?”
他还没有说出她想要听的话。
苏宴礼将她搂紧,声音有些颤,耳根红热,“小的…喜欢小姐…”
温以宁心房瞬间一颤,指尖和发顶有种异感。
她扭头看他,缓缓道,“何以证明?”
苏宴礼那张脸,早已窘迫得不敢和她对视。
她这么一问,他更是不知如何给她回复。
“你快说啊~”
她努努唇,用指尖在他胸口轻点了点,语气娇嗔,“我可没什么耐心~”
何以证明?
苏宴礼急得额上冒了薄汗,他嘴笨,又听她闷声道,“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走了!”
他着急了,头一低,就亲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不再粗鲁无章,小心又讨好地亲吻着她的唇。
“哼~”
温以宁靠在他怀里,不满道,“你真是根木头,不逼一番,你也不说。”
苏宴礼小心翼翼地解释,“小的嘴笨,怕惹着小姐不高兴…”
温以宁点了点他的额头,娇笑道,“确实挺笨的。”
苏宴礼轻应了一声,将她搂的更紧。
两人都没再说话。
过了片刻,温以宁忽然叹了一声。
“苏宴礼,我还是得进宫…”
他僵了身子,低头看她,眼里都是不解,“难道小姐对小的……不曾喜欢?”
温以宁苦笑,“喜欢又有何用?我不能置爹娘于身外…”
她无力地道,“我必须得回长安城……否则,爹娘会有危险…”
苏宴礼眼眶有些热,“那……小的……小姐不要小的了?”
温以宁抬眸,指腹轻抚他的眼角,有些潮,她惊了下。
“你是奴隶,本就不该有任何肖想…”
她冷了语气,“注意你的身份…”
苏宴礼做了几年的奴隶,向来安分守己,可着一回,他竟然为了她,想要违反大程的条律,带着她出逃!
“小姐!咱们走吧!”
他握紧她的手,眸色带着几捻紧张,“咱们逃出大程,老爷和夫人也一起逃走!”
温以宁笑他太天真,“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她指了指他的左肩,“你肩上的那个“奴”字,就注定你逃不掉...”
她低了头,声音里有说不尽的无奈,“我爹是礼部尚书,他又怎会弃下仕途逃了?”
苏宴礼动了动唇,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
三日之后,温以宁一行人启程回了长安城。
温以宁还未进尚书府的大门,就有人出来迎着。
“小姐,您先别出来...”
陈妈拿了一顶戴着面纱的斗笠,“您先把这个戴上。”
温以宁蹙着眉,“这是何意?”
陈妈小声解释,“小姐,这是夫人安排的。”
温以宁疑惑,“我娘安排的?”
她藏起脸上的不悦,戴上那顶斗笠下了马车。
苏宴礼作为她的贴身侍卫,自然也得侍在左右。
只是,他还不习惯被人行礼问好,眼神里有一丝不安。
温以宁来到东厢房,温梁氏早已在屋内等着她。
“娘...”
“以宁!”
温梁氏使了个眼色,梅香和苏宴礼都退到了门外,关上了房门。
“怎么瘦了?”
温梁氏帮她摘掉斗笠,双手抚上她的脸颊,心疼道,“你在那庄鱼山定是受了很多苦...”
温以宁摇头,“娘,我怎会受苦?梅香和苏宴礼伺候着,我怎能受苦?”
她笑了笑,“吃的也不算差,还多尝了些野味,若是在长安城,定是难寻着。”
温梁氏知她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才说得这般云淡风轻,心里一苦,忍不住扭头摸了泪。
“你受苦了...”
“娘,您别哭,我真的过得挺好的。”
温梁氏抹了抹泪,平复了心情,愁云又笼罩在了脸上。
“皇后娘娘前两日还问起你的近况...”
“啊?”
温以宁这才明白过来,“难怪您如此小心...让陈妈拿了斗笠过来...”
温梁氏叹了一声,“我是怕隔墙有耳...”
皇后前几日还特意把温元君叫了过去,不仅问了温以宁的近况,还说已经从民间请了神医,要把温以宁的风疹治好。
温以宁心里一紧,“娘,皇后可知我回来了?”
温梁氏摇了摇头,“还未知,不过上回她问了你的归期,你爹也说了这几日。”
她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木盒,“这是皇后让太医给你开的药丸。”
温以宁连闻都不敢闻。
温梁氏又把盒子放入柜子中,还上了一把锁。
“你在皇后那儿吃了一碗糖水就得了那怪病,这药我和你爹是不敢再让你碰上半颗了。”
温梁氏又道,“这几日你就在屋里待着,待我和你爹想了法子,再同你商量。”
至于皇后那边,能瞒几日是几日,若是进了宫,让神医把了脉,就漏了馅儿。
回来之后,躺着蚕丝的褥子,盖着绸缎的软被,温以宁多少有些不适应。
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索性起了身。
她屋子左边睡的是梅香,右边是苏宴礼,为了方便他过来,两墙之间,还有一扇窗。
她轻轻扣了窗,“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