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用手……
作品:《姐姐乖,玩弄我》 到时候她可以说自己是为了录下他的视频,不是为了帮他。
她胡思乱想地想着,抚平他紧锁着的眉头,试探着问了句:“卫皎,你还清醒吗?”
手下的人毫无反应,似乎已经没了神智。
手心像是被他感染了他的温度。也变得烫了起来。
江则已狠狠心,一口咬上他的唇。
就像上次在酒店做的一样。
她不会亲吻,也没人教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啃咬。
在她快要气馁的时候,少年回应了她。
他动作很温柔,带着她一起沉浸在栀子花香气里,引她往下沉沦。
晕头转向之后,浴缸里的水像是匝被打开了,开始往顺时针方向形成漩涡,白色的水花呈透明状,很快,浴缸里的水就没了一小半。
应该是阀门开了。
江则已继续放着水,然后把手探进水里。
半个小时后。
她精疲力尽地把浴缸的水清空,把浴缸的水给换了一轮,又放了些温水,这才回床上躺了会。
自己动手好累啊。
江则已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她果然还是喜欢别人动手丰衣足食。
江则已闭上了眼,但一闭眼就想起了其他东西,脑子里乱得很。
她只好又睁开眼。
刚刚她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瞟,入目之处不是白色就是粉色。
江则已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回去后把房间的摆设改一改,换成天蓝色,比如玉桂狗的颜色就挺不错的。
她有些无法直视粉色了。
好在没等太久,救护车来了。
去了医院之后,卫皎打了个吊针,还在床上躺着没醒。
江则已太累了,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踏入梦乡的那一刻,床上的少年醒了。
他的手悬空在她脑袋上一寸的地方,然后轻轻落在她的乌发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
眼底疯狂又恣意的阴暗情绪被尽数掩埋,他起身靠在床上,玩着她的一缕黑发,把发丝缠绕在手指上,稍稍拉紧。
过了会,手机响了。
卫皎点了接听。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叮嘱道:“记得把钱还给她。”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一小时,江则已终于醒了。
她舒展了一下身体,有些发僵的四肢舒服了不少。
做完这些,江则已这才发现卫皎醒了。
她动作一僵,“醒了?还发烧吗?”
卫皎摇了摇头,想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却被她躲开。
江则已若无其事地开口:“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见她想跑,卫皎的神色脆弱无辜,带了一丝委屈,“……姐姐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像是在控诉她是个哄骗小男生还不负责的渣女。
“我可没帮你,我是另外找了个人帮你疏解,我没动手,跟我没关系。”
江则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撇清关系,“你别赖上我。”
“啊?”
少年一脸迷茫,“姐姐在说什么?”
“你……”
江则已差点问了出来,但想起之后的卫皎已经没了什么意识,或许不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
她试探着开口:“你还记得回房间之后的事吗?”
“好像是我躺在冷水里,差点淹死了。”
他缓缓出声,语气娓娓,不太确定。
“哪里差点死了,我又不是没扶你起来……”江则已嘀咕,“这么说,你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
卫皎摇摇头。
江则已把心放回肚子里,松了口气。
不记得就好,不然她以后都想躲着卫皎走。
“那你说的是什么?”想起卫皎刚才说的话,她皱眉问。
“姐姐不是说了是我女朋友吗?”卫皎受伤地看着她,眼里水光潋滟,“难道姐姐说话不算话?”
“那是无奈之举,我不说这句话他们不让我进门。”
江则已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耐心地解释,“我那是骗他们的,知道不?”
“所以姐姐说话不算话。”
“我都说了我这是骗他们的,不是在骗你。”
“所以,姐姐的话是真的?”
“真的啊。”
少年恍然,“这样吗?那姐姐承认了是我女朋友?”
江则已:“……”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她咬牙切齿,“我俩是姐弟,不是什么其他关系,明白吗?”
卫皎的手抓紧被褥,手背上青筋凸起纹路,触目惊心。
他低声喃喃,“可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话是这么说,但反派是女主的啊,虽然这本书是纯爱1V1,但反派怎么能跟她这个恶毒女配有牵扯?
该不会是她常年欺负他,让他得了那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江则已两眼一黑。
她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想认真地跟他说一说,但想起人设,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有病吧。”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我天天欺负你,你居然还喜欢我?你是不是变态啊。”
她神色难掩嘲讽,“我看你可能需要去看心理医生,这样吧,我勉为其难给你预约三甲医院的精神科,帮你扭转心理认知,恢复正常。”
“毕竟,你的病情我也有很大责任。”
少年低下头,神色失落,鼻尖与眼角泛红,像是快哭了一样。
“……姐姐就这么讨厌我。”
“姐姐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是那个叫陆清言的吗?”
江则已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病成这样也不是他的错啊。
毕竟没有母爱父爱,唯一能接触到的人,也就是她,还天天欺负他。
他心里不扭曲才怪。
她按了按眉心,“我跟陆清言才见过几次……”
“我看到姐姐暗地里偷拍陆清言,捡陆清言不要的东西,给陆清言送水,帮陆清言打榜。”
江则已知道这是原主做过的事,也无法否认这些事她没做过。
少年看她不语,露出病态的笑容,眼尾像是洇了红,声音轻飘飘的,却透出千钧重来:“姐姐是因为他,所以不要我,嫌弃我了吗?”
“姐姐有了新的可以规训的小狗?”
“我没有把你当狗,我……”她还想解释,身体突然一阵冰冷。
脑海的疼痛让她放弃了解释,这不符合她的人设。
江则已知道,自己如果再服软,可能还会被传送到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