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上辈子欠了她的

作品:《厉总跪求复合:萌宝他喊别人爹

    宁鱼看见程修明朝她微笑点头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


    不是!!


    人民医院在东城啊!


    一个东一个西怎么都能遇上啊!


    宁鱼回了个礼貌的笑容,立马撑着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左棠棠发现她不对劲,转头看过去:“小鱼,你看什……”


    正说着,对上程修明的温柔一笑,渐渐收了声。


    只见左棠棠浑身一僵,立马转过身来,用菜单挡住自己的侧脸:“不是…小鱼,你认识程修明那个死变态啊?”


    宁鱼挡着半张脸:“也…就是恰好,巧合,在人民医院认识的。”


    说着,宁鱼发现不对,“棠棠,你认识程医生?”


    “不认识,绝对不认识。”一向冷静的左棠棠立马拿起自己的包,“这地儿有点邪门,不如…咱们…”


    “换个地方?”


    宁鱼一说完,立马和左棠棠达成共识。


    两人还没动,就听见身边来了服务生上菜:


    “两位小姐请慢用。”


    宁鱼想问。


    左棠棠给阻止了,“不用问了,程修明那个死变态干的,我用得着他请我吃饭??”


    宁鱼思忖了两秒,“你们俩有点过节?”


    左棠棠冷哼了一声:“不是有点,是很多,多到数不清。他还真当我怕了他不成?服务生!”


    说着,左棠棠就拿起菜单哐哐一顿点,点得宁鱼头脑发虚。


    实在是…暮光的价格和白金也相差无几。


    “行了,账单给那位先生送过去。”左棠棠说着,给服务生指了指程修明那桌。


    程修明拿了账单,倒是没说什么,也没过来。


    高档餐厅上菜一般都很快,服务很好。


    宁鱼和左棠棠两人吃饭时,瞧着程修明没过来才松懈了些。


    “对了小鱼,言言的眼睛怎么样?”


    左棠棠是从三年前开始知道言言存在的,做手术的时候有些事情要问的很清楚。


    宁鱼摇了摇头:“是基因上带的病,没那么容易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左棠棠有些心疼她,“我这边帮你注意着,有好的机会或者专家立马告诉你。”


    宁鱼感激一笑:“谢谢你棠棠。”


    “不过孩子爹还没找到吗?”左棠棠顺口问起。


    宁鱼当初说的时候没说很具体,只说是喝醉了酒,没和她说具体姓甚名谁:“找到了也没用。”


    “怎么?他不认?”


    宁鱼摇头:“他……有未婚妻了,也有可能是女朋友。”


    说着,宁鱼抬头看她:“不说我了,你和程修明怎么回事儿?”


    左棠棠沉默了两秒:“他是我继兄,至于其他的,我也说不明白。”


    宁鱼也没多问,两人聊了些开心的事情,又约好有空一起散心,说着说着开心起来,倒是喝了不少酒。


    宁鱼和左棠棠都是有点酒量的,尤其左棠棠,酒量向来不错。


    只是没想到,两个憋屈又装满了心事的人,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暮光都快打烊了。


    宁鱼和左棠棠两人才互相搀扶着出去。


    “小鱼,今天去我家睡吧,你那什么家,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穴狼窝,别回去了,跟我一起睡。”左棠棠正要一把揽过宁鱼的肩膀,结果整个人就被人拉到了一边。


    “程修明…?!”


    左棠棠想要甩开程修明的手:“小鱼!”


    程修明淡定地看着,“着什么急,有人比你更着急。”


    再看过去,宁鱼已经被人抱进了大G车后座。


    厉时雁和程修明对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在后座烂醉如泥的宁鱼身上逡巡片刻,“自己那点酒量不知道,还偏要喝酒。”


    到北山墅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


    厉时雁将人放在床上,调了28℃的空调温度,她向来体寒,气血也不太足。


    又给她盖了点薄被,才结束。


    厉时雁站在床边,看着她红着脸颊熟睡的模样,不知怎么就坐了下去。


    指尖轻碰她的额头。


    温热。


    他是临时换了个班来的,还得回去换回来,没犹豫多久就回了医院。


    等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六点。


    回来的时候,人还睡着。


    厉时雁洗漱完,刚开了房门,就听见黑暗里传来人嘀嘀咕咕的声音:


    “小哥…小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醒了就起来。”


    床上那一包也说话不回应,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小哥,


    厉时雁听得心烦意乱,扭头看了她一眼,终究是走了过去。


    “啪嗒”一声,床头灯打开。


    昏黄的灯光下,瞧见她脸色红得简直不正常,活像是能滴血。


    他皱着眉,手背贴了贴她的脸颊。


    滚烫。


    他这才开了卧室灯,一看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18℃,她身上的被子也早就被踢得没影。


    感冒发烧了,毋庸置疑。


    “说你没本事,你还怪有本事的,睡着了又是调空调又是踢被子的,怎么不给自己摔下去那才算是能干。”


    厉时雁没好气地损了一句,转身要去拿药,立马就被人抱紧了手臂,还呜呜咽咽地说着胡话:


    “别走…小哥你别走,陪我睡觉。”


    “睡什么睡,不喝药明天烧死你。”厉时雁刚把她的手给扒下来。


    他走出房间,到了一旁的书房,门开着,能听见隔壁卧室人的声音。


    “小哥,我知道错了,你就陪我一下下…”


    声有呜咽,似乎在哭。


    厉时雁提着医药箱到了卧室桌边,“哭没用。”


    “呜呜呜…小哥…求求你了…”身后人哭得明显不少。


    厉时雁拿药的动作没停:“再哭大声点也没用。”


    床上的人果真哭得大声了,至少他站在门外都能听见。


    他眼皮都没掀,自顾自道:“我早不是你的小哥了,有本事你哭到整个北山都能听见,那也没…”


    没说完,身后立马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吵得人耳根子疼,倒像是被他强行绑架回来的。


    他骂了句脏话,认命地闭了闭眼,索性提一个医药箱,又把热水拿到了床头。


    他一过去,她的手臂就缠了上来,那滚烫的脸就在他手臂上蹭过来蹭过去。


    厉时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