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就是我!
作品:《原神:这货凭什么是执行官!》 暮色渐浓,华灯初上。
璃月港的喧嚣与烟火气扑面而来,与绝云间的清冷仙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魈不告而别,然后众人消灭了五盘杏仁豆腐之后。
四人便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分散了。
——
“哇去~陈小锦,你行,你是真行呀!”
达达利亚围着坐着喝茶的陈锦左三圈右三圈绕个不停。
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极度复杂的光芒,七分是“你他妈在逗我”的难以置信,两分是“卧槽这要是真的可就太刺激了”的兴奋,还有一分是“咱俩好歹同僚一场你居然瞒我到现在”的委屈巴巴。
可达鸭的眼睛也会分层!可达鸭是我提瓦特第二扇形统计图!
陈锦优雅做作地端起桌子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慢悠悠地送到嘴边,吸溜吸溜的喝了两口,脸上尽可能的摆出一副隐士高手的风范。
但是嘴角两边却是丝毫不谦虚的翘得老高。
“低调低调~让全世界都知道~”
达达利亚终于停止了转圈,猛地双手撑在陈锦面前的桌子上,身体前倾,几乎要脸贴脸,呼吸都带着热气喷到陈锦脸上。
“低调个鬼啊!陈锦!你跟我说实话!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他……他真的是你……你给……”
他后面那几个字像是烫嘴似的,半天没憋出来,最后才用气声挤出来。
“……送走的?!”
陈锦被达达利亚这近乎贴脸的质问弄得微微后仰,但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带着一种“你终于问到了点子上”的欣慰。
他轻轻用指尖弹了弹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砰砰砰!
敲黑板。
这里陈锦敲桌面有什么用?
陈锦:其实也没什么用,感觉这样很帅~
“达达利亚大人。”
陈锦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慵懒的拖腔。
“你觉得,在这璃月地界,除了女皇陛下麾下最忠诚、最……善于把握时机的执行者,还有谁,能有这份胆识,又有这份能力,完成如此……嗯……壮举呢?”
达达利亚倒吸一口冷皮,眼睛瞪得像铜铃。
“可……可那是摩拉克斯啊!契约之神!几千年的老……古董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下毒?暗器?还是……还是你悄咪咪的把女皇喊上了?”
陈锦脸上那高深莫测、运筹帷幄的笑容,在听到达达利亚最后那句“还是你悄咪咪的把女皇喊上了”时,瞬间凝固了零点零几秒。
嘴角那抹得意洋洋的弧度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额角仿佛有两条无形的黑线“唰”地滑了下来。
“达达利亚。”
陈锦脸上迅速重新挂起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表情。
“你的想象力,有时候可以再大胆一点。”
达达利亚听着陈锦的话语,挠了挠头。
"难道是你?"
“就是我。”
达达利亚眨巴眨巴眼睛,似乎还没完全消化这个信息。
“真……真的是你?”
陈锦下巴微抬,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真、的、是、我。”
说完,他也不等达达利亚再发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猜测,霍然起身!
动作流畅,并且带着一种刻意的潇洒。
他转过身,背对着达达利亚,缓步走到那扇巨大的拱形窗前,负手而立!
身形挺拔如松,衣袂在窗外涌入的微风中轻轻拂动。
窗外,是璃月港璀璨的万家灯火,如同洒落人间的星辰,映照着他孤高的背影。
这一刻,陈锦将“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逼格,拉升到了极致。
完美!这个转身!这个负手!这个背影!简直是装逼界的教科书级别示范!
陈锦甚至还微微仰头,目光投向远方朦胧的群山剪影,仿佛在眺望自己一手搅动的风云变幻,只留给达达利亚一个充满了故事感和神秘感的侧影。
达达利亚看着陈锦这一套行云流水、逼格拉满的操作,确实被镇住了一小下。
但随即,他橙色的脑袋一歪,脸上那震惊和敬佩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浓的怀疑和“我好像发现了华点”模样。
他摸着下巴,围着陈锦那“伟岸”的背影又走了半圈,仿佛是在欣赏,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开始有点变味:
“嗯……‘真的是我’……”
达达利亚模仿着陈锦刚才的语气,然后突然话锋一转,带着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不对啊陈锦!你等等!”
陈锦负手而立的背影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又怎么了?这臭鸭子怎么总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起来?
达达利亚走到陈锦侧面,眼神有些不善。
“你既然这么牛!连岩王帝君都能悄无声息地送走!那上次在至冬!咱俩切磋!你……你他娘的居然给我装死?!!”
达达利亚越说越激动,像是终于抓住了陈锦的小辫子。
“那次!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我那一记大招还没完全打实呢!你就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半天没动静!吓得我还以为真把你打坏了!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能弑神?!”
“你在让我是吧!”
陈锦:“!!!”
光顾着装逼,把之前装弱鸡这茬给忘了!这死鸭子记性怎么这么好?!
情况一时间非常危机!
但他陈小锦是谁啊?
那可是在领导模棱两可的指示下都能开辟出新蓝海的“优秀员工”。
临场编……呃,是临场应变能力绝对是点满的!
只见他脸上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瞬间如同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混合着无奈、痛心、甚至还有一丝委屈的生动表情。
他缓缓转过身,不再是那个背负世界的孤高背影,而像是一个被挚友误解的伤心人。
他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充满了“你居然这样想我”的失望和“我本将心向明月”的落寞。
“达达利亚……”
陈锦开口了,声音不再平淡,而是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仿佛强忍着某种情绪。
“你……你竟然...这么以为……”
他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这叹息比刚才装逼时的那声要有感情得多,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他甚至还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
“我那是……在保护你啊!我的……朋友。”
最后“朋友”两个字,陈锦咬得格外重,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