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殿下的秘密?

作品:《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啪!


    一声清脆而又响亮得惊人的击打声骤然响起,无比清晰地回荡在空气里,那声音响亮得吓人,毫无征兆地打破了周围原本持续着的寂静氛围,让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震,连桌上的酒杯都微微颤动了一下。


    杯中的酒液也随之轻轻晃动,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随着酒液的晃动而摇曳不定。


    蒋瓛猛地抬起手臂,毫不犹豫地、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就狠狠呼在了高龙的脑门正中央位置,那力道大得惊人,手掌与额头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毫不留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余力。


    手掌与额头接触的地方瞬间就红了一片,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那掌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高龙整个人顿时就被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彻底打蒙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什么思绪都没有了,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连呼吸都忘记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瞳孔都有些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连手指头都无法移动分毫。


    蒋瓛出手的速度非常快,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动作,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闪过,他身为锦衣卫的都指挥使,身手本领自然是不必多说的,绝对是顶尖的水平,一般人根本无法企及。


    连他的动作都捕捉不到,更别说做出反应了,这种速度简直令人瞤目结舌,难以置信,普通人根本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就连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也未必能有这样的身手,这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


    高龙全然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连一丝躲避的意识都没能产生,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阵发胀,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都感觉晕乎乎的,差点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脚下轻飘飘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需要扶住什么东西才能站稳,否则就要跌倒在地,摔个四脚朝天,那模样狼狈极了。


    "大人,你……你打我做什么?"


    高龙抬起脑袋,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面色很是不善的蒋瓛,脸上写满了茫然和不解,他完全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充满了困惑,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住了,找不到方向,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何会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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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样的对待,内心充满了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疼痛和不解。


    一脸委屈巴巴的高龙眼巴巴地望着蒋瓛,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那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脑袋,感觉火辣辣的,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疼痛感一阵阵传来,那疼痛让他忍不住咧了咧嘴,表情十分痛苦,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你还敢问老子为什么打你?"


    "你说说看!老子为什么打你?"


    蒋瓛气得够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这他奶奶的,险些就被你这家伙给置于死地了!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心跳加速,手心都在冒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那眼神凶狠得像是要**一般。


    "中兴侯他向来刚正不阿,行事光明磊落,你居然敢在背后这样诋毁他?"


    蒋瓛怒气冲冲地瞪着高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表情十分凶狠,像是要**一样,那目光锐利得能刺穿人心,让人不敢直视,浑身发毛,脊背发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整个人都被这股气势震慑住了。


    "中兴侯收钱,他都清清楚楚地说了那是入股做买卖,那就是正正经经地做买卖,你怎么能凭空说他这是**呢?诬告朝廷命官,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蒋瓛冷着一张脸,语气严厉地说道,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整个酒馆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店小二都吓得躲到了柜台后面不敢露面,连头都不敢探出来。


    别人不晓得朱煐的**,他蒋瓛如何能够不晓得呢?


    这个秘密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时刻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有什么闪失,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会危及自己的性命,更会动摇大明的根基,让整个国家陷入动荡之中。


    这天底下真正知道朱煐身份的人,无外乎就是老朱和蒋瓛他们两个人而已,再没有第三个,这是一个绝对的秘密,绝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会引发巨大的动荡,动摇国本,让整个大明陷入混乱


    之中,百姓也会跟着遭殃。


    表面上朱煐是通过科举考试自力更生考入殿试的寒门子弟,可实际上他却是老朱流落在民间长达十年之久,自幼就得了失魂症被人收养,而后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自力更生考入殿试的大明皇长孙啊!


    这个真相若是传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动摇国本,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后果严重到无法想象,连他自己都不敢深入去想。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日后大明的储君之位就是他的!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毋庸置疑,没有任何悬念,这是老朱早就决定好的,谁也无法改变,这是既定的事实,不容置疑,也不容任何人挑战,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不过这个天大的秘密只有蒋瓛和老朱两个人知晓,就连朱煐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直被蒙在鼓里,对真相一无所知,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也是一种无奈,命运弄人,造化弄人,世事难料,谁也无法预料未来的发展。


    方才高龙说朱煐收受了八十万两银子的贿赂的时候,那直接就等于是把蒋瓛给置于了死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陛下最疼爱、心里头最觉得亏欠的长孙殿下,居然收受了八十万两的贿赂?这怎么可能呢?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让他一时无法接受,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在做一场噩梦。


    这种事情被自己给查出来了?这该如何是好?这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纠结和恐慌之中,不知所措,进退两难,无论选择哪条路似乎都是死路一条,前有狼后有虎,无处可逃,仿佛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不去和陛下说吧,那自己身为陛下的心腹,这等天大的事情要是期满了陛下,那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吧,后果不堪设想,想想都觉得可怕,浑身发冷,如坠冰窟,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全身,连骨头都在打颤,连站都站不稳了。


    可要是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诉陛下,那自己就等于是将这位殿下的前路给彻底断了,同时也将自己的前路给断了,陛下可是明明白白地说过了,这未来大明江山就要交给中兴侯的,而自己也要交给


    中兴侯来用的。


    这忽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那必然是不能交给中兴侯了,那自己……会被陛下灭口吗?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浑身发抖,恐惧万分,冷汗直流,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无论是自己选择上报还是选择不上报,似乎都逃不了一死!


    这个结论让他感到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黑暗笼罩下来,看不到任何希望,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可以说高龙这一句话,直接就将蒋瓛陷于进退两难的绝境之地,让他无路可走,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前后都是死路,无论往哪个方向都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死无全尸,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下场凄惨至极。


    原本蒋瓛都已经有那么一刹那感到绝望了,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高龙这厮,居然有这么重要的信息没有说出来!这个发现让他又惊又怒,既庆幸又气愤,情绪复杂,难以言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状态之中,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收钱是为了入股做买卖?


    这一点信息就非常关键了,至关重要,可以说是救命的信息,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带来了希望,让他重新燃起了求生的欲望,不再那么绝望,仿佛从地狱边缘被拉了回来。


    不管这做买卖到底是真的做买卖还是假的做买卖,对于自己而言这都是一条宝贵的生路,一线生机,有了转圜的余地,至少不用立刻面对死亡,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不再那么紧张,呼吸也顺畅了一些,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至少有了一个说法和由头,这事儿就给了自己缓和的余地,自己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蒙混过关,不去深究,这样或许能保全性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能再奢求更多,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行了,此事你留心着点就好了,回去之后仔细给我调查调查,如果是有好消息就及时回报给我。"


    蒋瓛狠狠地瞪了高龙一眼,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命令的口吻,没有任何商量的空间,那眼神凌厉得能让任何人屈服,不敢有丝毫违抗,只


    能乖乖照做,不敢有二话,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生怕再次激怒蒋瓛。


    "大人,那要是有坏消息呢?"


    高龙眼巴巴地看着蒋瓛,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很轻,生怕惹恼了蒋瓛,那样子可怜兮兮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让人不忍心责骂,心生怜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询问。


    四目相对,蒋瓛的额头上顿时涌动着几道黑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阴沉沉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随时都可能爆发,电闪雷鸣,**,让人不敢靠近,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滚!"


    蒋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充满了不耐烦和愤怒,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那声音低沉而危险,让人不寒而栗,浑身发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更大的麻烦。


    高龙不敢再多问,匆匆忙忙地退去了,脚步很快,像是逃命一样,转眼就消失在了视线中,连头都不敢回,生怕蒋瓛改变主意,再给他一巴掌,那可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到时候连哭都来不及。


    酒馆里,只剩下了蒋瓛一个人还静静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像是雕像一样,整个人沉浸在深思中,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内心波涛汹涌,思绪万千,难以平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焦虑的状态。


    他拿起桌上的那碗倒好了许久的酒水,仰起头来一饮而尽,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那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平息内心的焦躁,反而让思绪更加混乱,理不出头绪,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烦躁的状态,连手中的酒碗都差点捏碎。


    好险啊!


    差点自己就没有任何退路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冷汗直冒,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让人难受,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思考对策。


    蒋瓛默默地伸出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仍然觉得后怕不已,久久不能平静,心跳依然很快,像是刚跑完长跑一样,呼吸急促,需要时间平复,慢慢恢复常态,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整理思绪。


    是的,刚刚高龙就那么赤裸裸地把朱煐**的事情给说出来,让自己连装傻的资格都没有了,逼得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左


    右为难,无比痛苦,这种滋味实在难受,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煎熬难耐,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让人生不如死。


    现在好了,只要自己装作不知道,诶,那自己就可以选择不上报,蒙混过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或许能逃过一劫,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不再那么恐慌,心情平复了许多,不再那么焦虑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至于其他的,最多就来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吧,总比丢了性命要好,蒋瓛心里如此这般想着,总算觉得轻松了一些,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能够正常呼吸了,不再压抑,重新找回了活下去的勇气,继续面对未来的挑战。


    炙热的阳光火辣辣地烘烤着整个应天府,天气非常炎热,连空气都仿佛在扭曲,热浪滚滚,让人喘不过气来,汗流浃背,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黏在身上十分难受,连动一动都觉得费力。


    街上的百姓们都热得不想出门了,纷纷躲在家里避暑,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小贩在树荫下叫卖,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连狗都趴在阴凉处吐着舌头,一动不动,连尾巴都懒得摇一下,整个城市都显得格外安静,仿佛沉睡了一般。


    蒋瓛在酒馆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暑气消了消,这才起身回宫去,脚步不紧不慢,显得很从容,但心里却并不平静,思绪万千,纷乱如麻,理不出个头绪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发展。


    御书房门前。


    蒋瓛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上前敲响了房门,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里面的人听到,那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引人注意,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也让他的心跳加速了几分,手心又开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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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里头的老朱手中拿着一支已经有些掉漆了的朱笔,正在认真地批阅着奏章,神情专注,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表情严肃,一丝不苟,全神贯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沉浸在政务之中。


    他面前的桌案上堆满了厚厚的奏章,几乎要堆成一座小山,工作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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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就很累人,但他依旧坚持着,一丝不苟地处理着政务,尽职尽责,不敢有丝毫


    懈怠,生怕耽误了国家大事,影响百姓的生活。


    不过现在的老朱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手里的朱笔迟迟没有落下,似乎心事重重,在想别的事情,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飞到了别处,神游天外,连奏章上的字都看不进去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这些日子以来朱煐鲜少入宫,老朱心里头思念得紧,很是挂念,总想着能多见见他,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这种牵挂让他坐立难安,连批阅奏章都无法集中精神,效率低下,时常走神,连吃饭都不香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他让蒋瓛去调查朱煐最近的动向,无外乎就是想知道自己这个大孙子最近在做什么,过得好不好,是否安好,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这种牵挂让他坐立难安,时刻惦记着,放心不下,寝食难安,连做梦都会梦到他,醒来后更是思念不已。


    对于朱煐,老朱的心里头充满了亏欠,总觉得对不起他,想要弥补他,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这种愧疚感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内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诉说,只能默默承受,独自品尝这份苦涩,无人能够理解。


    十年前流落民间,还得了失魂症不记得了曾经的事情,整整十年时间,自己都未曾找到大孙,反倒是大孙靠着自己的本事考入了殿试,结果自己反倒还将他打入了大牢,还要诛他九族。


    这察觉大孙的身份还是因为自己要诛九族才去查的,阴差阳错,想起来就觉得荒唐,这种巧合让人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命运弄人,世事难料,谁也无法预料未来的发展,只能随波逐流。


    每每想到这些,老朱心里头就充满了愧疚和疼惜,很不是滋味,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这种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无法与人诉说,只能默默承受,独自品尝这份苦涩,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这种孤独感让他倍感煎熬。


    敲门声忽然响起,老朱手上的朱笔不由一顿,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眼神发亮,像是看到了希望,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连腰板都挺直了,充满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连手中的朱笔都忘记放下了。


    而后他又缓缓坐下,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恢复平静,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急切,毕竟身为皇帝要保持威严,不能轻易表露情感


    ,需要克制,不能失态,不能让臣子看出自己的软肋,必须保持天家的威严。


    他知道是蒋瓛来了,作为一个皇帝,老朱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失了威严,要保持天子的稳重,不能轻易表露情感,这让他不得不压抑内心的期待,强装镇定,不动声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对结果并不在意。


    "进来吧。"


    老朱的声音响起之后,御书房的大门才被蒋瓛缓缓推开,动作很轻,生怕打扰到老朱,那门轴转动的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显示出他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惹恼了陛下,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臣回来了。"


    蒋瓛走到老朱面前,恭敬地复命,低着头,不敢直视老朱的眼睛,那姿态谦卑而谨慎,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被看穿心思,惹来杀身之祸,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回来了,怎么样?打探到最近咱大孙在忙什么了吗?"


    老朱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身子微微前倾,显得很关心,那急切的样子就像普通人家的祖父关心孙子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严,和蔼可亲,满脸慈祥,连语气都柔和了许多,充满了关切之情。


    "启禀陛下,中兴侯最近和商贾来往频繁,似乎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说是要做什么买卖,至于具体要做什么,中兴侯很谨慎,目前臣尚不可知,还需要进一步探查,才能得知详细情况。"


    "哦?"


    "这小子又想整出点什么幺蛾子。"


    老朱眯着眼睛摸着胡子,饶有兴致地喃喃道,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很是欣慰,那笑容里满是宠溺,仿佛在谈论自家调皮的孩子,充满慈爱,满脸骄傲,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许多。


    蒋瓛听着老朱的话,心里头直翻了白眼,暗自嘀咕,觉得老朱太过乐观了,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让他感到十分无奈,又无法明说,只能憋在心里,暗自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装镇定,继续演戏。


    整幺蛾子?


    这幺蛾子可整大了。


    **八十万两呢。


    蒋瓛心里头对于高龙所说的话是相信


    了几分的,他了解自己这个手下,若是没有一些把握是不会胡言乱语的,应该确有其事,不是空穴来风,这种可能性很大,让他不得不警惕,小心应对,不敢大意,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连累自己。


    只是这事儿绝对不能说出来,就算是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假装无事发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是唯一的自保之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命难保,死无葬身之地,连累家人,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左右中兴侯的说辞是拿商贾的钱做买卖,那就当做是做买卖吧,顺水推舟,不去深究,这样对大家都好,也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不至于卷入太深,引火烧身,自取灭亡,这才是明智之举。


    蒋瓛上报的消息也是七分真三分假,除了隐瞒了最关键的消息之外,其他的消息也都是真实的消息,没有虚假,经得起查证,这样就算日后追究起来也有说辞,不至于被定罪,能够蒙混过关,保住性命,继续为陛下效力,为国家尽忠。


    例如朱煐和商贾来往频繁,比如朱煐在默默谋划什么,好像是要做买卖。


    这任何的一句话都是真的,可蒋瓛唯独隐瞒了朱煐可能是在收**赂之事,只字未提,刻意回避了这一点,这是他的小心机,也是他保命的手段,无可奈何,别无选择,只能出此下策,以求自保。


    反正中兴侯说的就是做买卖,高龙调查出来的也是做买卖,那咱就上报做买卖,保持一致,不去节外生枝,这样最安全,不会引起怀疑,平安无事,相安无事,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呢?


    蒋瓛心里头这样安慰着自己,自我开解,让自己好受一些,不然这种压力会让人崩溃,整日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精神恍惚,连觉都睡不好,整个人都会垮掉的,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这总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他最喜欢、觉得最有能力且未来最有资格继承大明皇位的人**了八十万两吧?


    那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自寻死路,嫌自己命太长,这种蠢事绝对不能做,否则连**的都不知道,尸骨无存,九族不保,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才叫凄惨,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看着老朱那笑吟吟的表情,蒋瓛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勉强忍住,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被看出破绽,那强装镇定的样子十分辛苦,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