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可她真的很可爱2
作品:《比格审神者今天拆本丸了吗?[刀剑乱舞]》 “……”
这一刻寂然无声,空气中安静得只剩审神者豆大的眼泪掉到木板上的声音。
“啪嗒。”
“啪嗒。”
“……”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黄豆般的眼泪大颗大颗,急切而迅速地从她还茫然的眼睛里饱和滚落。
大约过了数秒,也可能是半分钟,终于有付丧神反应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主!”和泉守跑得像飞,“您没事吧!”
以他为首,附近的付丧神陆陆续续都往这里靠近。
“您身上还有哪里摔疼了吗?”离她最近的蜂须贺将审神者扶起,让其靠坐在自己身上,“先缓一下吧,主。”
物吉贞宗也很着急:“主……主啊啊,别哭了,我这里有歌仙刚做的蜂蜜蛋糕。”
堀川国广:“主!我们都在这里哦!您有什么不高兴的和我们说就好!”
次郎太刀:“是、是啊!主人,我这里有苹果糖!”
南泉一文字抓耳挠腮:“主人喵,我会后空翻喵,我给主人表演后空翻喵。”
鬼丸国纲:“……”
鬼丸国纲:“这个主人也会。”
南泉一文字急得团团转,最后把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审神者的手下面让审神者摸摸。
“呜哇啊啊主?!您怎么了?”
加州清光作为为数不多能与人形审神者也友好相处的刃,在看到审神者的额头与湿漉漉的脸颊后立刻爆鸣着跑过来。
连带着再远些坐着的小短刀们也一起往这里狂奔。
愈来愈多的刃朝这里聚拢,将还呆呆的顶着个大红印子的审神者里三圈外三圈围起。
审神者除了额头上的重击外并无任何伤口,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山姥切国广偷偷摸摸拿着一箱医药用品放在旁边,又光速离开。
审神者:“……”
审神者其实不难过,就是这一下精准攻击了她鼻子上最脆弱的神经。最初也没那么疼的,可抬起头后痛觉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满溢,导致生理性泪水根本止不住。
况且她天生痛觉迟钝,很少会有这么真切实意感受到暴击的感觉。
虽然大家看着她总是跑掉的确让她有些疑惑,但也没伤心到要哭的地步。
许是看她坐起身了还不说话,明石国行的头挠了又挠,而后在她面前跪坐下:
“对不起,主人。”
是为他之前主和她搭话还装没听到的道歉。
“我……我也,对不起!主。”“之前其实有听到您的话,是我擅自装作我在忙别的事情,如需责罚主人请便。”“呜呜呜啊啊啊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别哭了!”
付丧神们陆陆续续向她道歉请罪,倒把审神者逗笑了。
审神者就是纯粹的小比,小比时的印象就是她的印象,小比时的喜恶就是她的喜恶。
因为喜欢付丧神们,所以喜欢在本丸里到处乱跑找大家玩;因为邪恶的马蜂欺负她的刀,所以会生气地狂吠。
审神者擦擦眼泪,一点都没在意外翻的刘海与还红着的印子:
“没关系,我不疼,我也没有因为这个原因生气。”
“大家都是我的刀嘛。”她的眼睛因为还未擦干的泪水而亮晶晶的,“虽然之前还没变回来的事情有点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我很喜欢大家,所以才总是想来找大家玩。”
“嗯,现在也很喜欢!”
付丧神们:“……”
……
旁边还在田里畑当番、将这里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的刃们猛地瞪大双眸:
他们怎么突然集体飘花了?!
*
-歌仙(事后知道此事):主人,不可以随便对别刃说喜欢这个词。/审神者:可是我也很喜欢歌仙呀。/歌仙(目瞪口呆地飘花):这孩子太危险了……-
*
审神者说完“喜欢”这个词抬头的瞬间正巧与长谷部对上视线。
作为“浴室之变”的处罚,长谷部被以歌仙为首的众刃拎过来畑当番。
没关系。
只要是因为对于主人的过失而得到的惩罚,就算是干农活他也……
就算是压切长谷部也会因为干农活而热得快晕厥的!
视野里满是蒸腾的热气,他像被放在烤箱里的面包看着扭曲、变形的外界。
……
就如同拨开水中的水草。
眼角点缀着光闪、笑得既纯粹又干净的审神者正好与他视线相交。
“……”
长谷部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
*
-长谷部:不行,我是一振再也不会笑的长谷部,我铭记我的初任审神者,我是已经工作了数百年的冷漠的长谷部。-
*
长谷部想得很美,可比格审神者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想得那么美。
总得来说经过这茬后大家与长谷部的关系也多少缓和了点,至少不是之前那样的“谁都和他不是很熟”。
自从山姥切长义来后本丸内的各项工作也逐步复建。现在的田地甚至比他们荒废前的产出还要好上不少,不过这也和审神者那多到无处安放的灵力有关。
远征依然是一天两队的轮番出行,与此同时出阵也进行了久违的再编队。
长谷部作为本丸内极少的99满级刀剑自然是要出阵的,于是很快啊,种完田他就被山姥切长义通知去出阵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山姥切长义看他的眼神有几丝复杂。
有点意味深长,也有点……咬牙切齿。
长谷部不明所以,就这样走到时间转换器旁与别的队员一起出阵了。
“长谷部,这次你不要再冲那么前了哦。”鹤丸打了个哈欠。
在此之前长谷部的作战风格也在本丸内颇有名气,简单来说,就是有股不要命的狠劲。
“只要完成任务不就行了吗。”
长谷部说完便朝前冲去,砍向比他大上足有三圈不止的时间溯行军。
几刀下去时间溯行军节节后退,他身上也挂了不少彩。
付丧神光泽细腻的布料被划出大小不一的破口,其内逐渐渗出猩红的血。
长谷部很冷静,也很习惯。
他一直如此。
就像感受不到疼痛、或其实是期盼着他会就此消失在某次战场。
所以他才次次都是头破血流的回去,这回也不例外。
烛台切看着他头疼又无奈:“竟然伤得比我们这些低级刀剑还重,回去躺手入室吧。”
长谷部:“也只是轻伤而已。”
烛台切:“你这样会吓到主人的。”
可能是又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长谷部顿住:“……那、那我擦一擦。”
在他看来的确还好,口子也就四五条,也都不是很深。
“……”
因此在从时间转换器旁走回,遇见正被山姥切长义狂追的小比格时他才那么惊讶。
什、什么?!
山姥切长义脑袋上爆青筋:“喂——!审神者大人!你的入职培训答题全是错的啊!”
这个已经毫无形象、和个开家长会时发现孩子考了7分的家长一样在狂奔的刃……是那个政府监察官,山姥切长义?
“不要跑了!不做完这些题的话今天不准吃晚饭!!”
“wer——!!werrr——!”
审神者不知何时又变回了比格,现在正在绝赞逃跑!
他们两个像猫和老鼠似的她逃他追,事实上山姥切长义还是略逊一筹的,他确实追不上体型小驱动力又强的小比。
长谷部呆愣愣地看着小比漂移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将长义远远甩在身后,又直直朝他冲刺来。
“……什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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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
压切长谷部被小比直击下巴!人仰马翻!HP-1!
*
-山姥切长义·逐渐被同化·进行中-
*
小比:“wer……werwer……”
下巴隐隐作痛的长谷部:“……”
发生什么事了呢,为什么会变成长谷部端正跪姿,而小比又不停朝门外张望的情况。
总之小比当时哆嗦得像个筛子,他就算再没眼见力也能看出来她是想跑,所以便带着小比躲到了这间无人的部屋。
长谷部无言地望着小小的审神者,又望望门外。
而后伸手将障子门拉上。
这下室内彻底被蒙蒙的阴影笼罩,变得昏暗又隐秘。
……应该能让审神者安心不少吧?
遗憾的是小比依旧东张西望,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两片大耳朵抖抖。
她看起来极其不安,说起来上次也见过她这样,是什么事来着……
呃,好像是被他追的那次。
长谷部整个刃僵住。
“werwer……”
小比不停的“呜哩呜哩”,一只爪子踩在他的手背上,在摒绝一切外界喧闹后可以如此清晰地感受来自肉垫的触感。
有些粗糙。
但柔软的。
长谷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有点想起身离开。
但主的爪子将他摁住了。
其实力气也没那么大,可她此刻焦急忐忑,他也不好乱动。
他依旧端坐着,背挺直得像要折断,脚背跪坐到发麻也像毫无知觉。
原本长谷部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的初任审神者了,那是太过遥远的事情,对于他这样的付丧神来说实在是太过残酷的存在。
仅仅是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啊。
现在的审神者和她真的很像:
外貌、背影、灵力。
“……”
长谷部被小比踩着的手指猝然动了动,眼神有些飘忽,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可是,如果只是偶然长得像的话……
灵力,也会相似吗?
“……”
他不知道。
这间部屋内没有设置窗户,各种复杂的情绪与封闭的空气不停翻滚,渐渐变为燥热的体温。
最容易令人昏沉的温度。
鬼使神差的,长谷部将自己的手叠到了小比的爪子上面。
“……wer。”
小比又把爪子放到上面。
长谷部再叠她再放。
他还叠她还放。
长谷部:“……”
他知道了,这是“狗爪在上”原则。
看她全心全意朝窗外观望的样子,应该还是在戒备着山姥切长义吧。
“……主。”
小比害怕,哼哼唧唧。
“主……主人。”
小比完全没听到他在说话。
长谷部沉默。
他紫藤色的眸子盯着小比,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唉……”
有一点拖长语调、也有一点呼出浊气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
他不知道。
长谷部动作轻柔地将审神者抱起放在怀里。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虚拢住小比的嘴筒子,并看着审神者示意她小点声。
外面,正走到此处、寻找着审神者的山姥切长义的身影在障子门外走来走去。
里面,冷不防又变回人的审神者突然变成整个脑袋紧贴长谷部的腹部、两手搭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悄悄瞥上视线,想意会他自己已经变回去了,不用再抱着她了。
可长谷部仍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盯着门外,一只手抚着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轻点至她的后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