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孙彦军你想死吗?

作品:《渣夫兼祧两房?我带崽改嫁军区首长

    沈秋菊点头,林霄揉着他的头,“孙彦军不是合格的父亲但你是他亲生儿子,有些事情解决不好会影响你。”


    “人言可畏是把无形刀,爸和你妈不想你受到伤害,想写什么自己决定,对得起良心就好。”


    小宝似懂非懂,但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嗯了一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先上楼了。”


    林霄点头,沈秋菊温婉笑笑,小宝拿着信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拆开信。


    从面无波澜但恨意浮现双眼,小宝紧攥着书信,真不知他亲生父亲是怎么想的。


    在一起时,不闻不问他们母子,只字不提他是他的儿子,现在远去西北竟然叫的亲热,还敢提想念他们。


    最可气的是,他生病了不找大夫看病竟要求母亲写信安慰,让他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凭什么?


    他身体里是流着孙彦军的血,但没有孙彦军那般会算计,用到的绑架。


    小宝看完两封信,气的攥紧五指,几句话就求得原谅,他和母亲遭受的一切就能抚平吗?


    拿过本子拿起铅笔写信,五年苦难现在的幸福,他不会不承认孙彦军是亲生父亲,但也不会见他因为他不配。


    写了密密麻麻三张纸,小宝如释负重的的吐了口气,“希望你看到这封信,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妈妈。”


    叠的板板正正,拿着信出房间下楼,就看见林霄扶着母亲上楼,小宝把信递了过去,“写好了,帮我寄出可以吗?”


    “当然可以,明早给爸爸就行。”林霄不想小宝心里有负担,更不想被误会看信件,就没收。


    小宝抿着唇角笑,“放假睡懒觉,我起不来耽误爸妈上班,我写的信你们可以看,一家人嘛。”


    “臭小子,一家人也有自己私人空间,我书房有信封邮票,粘好放邮筒里就行。”林霄松开手拉着小宝去书房。


    拿信封装信黏上邮票,递给小宝钢笔,让他亲自写上地址,才把信放在公文包里。


    “行了,早点睡吧。”


    “爸妈也早点睡。”小宝挥挥手,笑盈盈的走了。


    林霄看着沈秋菊,“小宝年纪小但很懂事,不能因为这些事让他心里有负担,影后以后的路。”


    “谢谢你林霄。”沈秋菊明白他用意,两人相视一笑回房休息了。


    西北。


    孙彦军躺在火炕上,翻身睡不着,那天看电视竟然看见沈秋菊被采访还认识京城的人。


    他是有多眼瞎不识金镶玉。


    孙彦军想起电视上沈秋菊一针一线的动作,落落大方的样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又能怎样?是他将沈秋菊母子拒之门外,是他将人弄丢的。


    咳咳咳,孙彦军突然咳嗽声声,起身下地去拿水,不小心碰到桌子,砰的一声响。


    同屋的战友脱口骂了句,翻身转过去睡着。


    孙彦军忍下不满喝了口水就坐在炕边发呆,一战友肚子疼,掀被子下地瞧见人影杵在炕边,吓得惊呼一声,所有人都醒了。


    “大半夜的你叫什么?”


    “他半夜不睡觉,直盯盯的,谁看了不吓一跳?”


    “孙彦军,这是集体宿舍不是你家,不睡觉吓唬人,明天的活你一个人干?”


    “他的活还是我干的呢,指望他不如指望一条狗。”


    “说谁是狗呢?我病了又不是装的。”孙彦军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就不如其他人?


    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西北的活虽累但也不至于拖垮自己,可他吃了那么多药身体不仅没好还严重了?


    他要建功立业回林城有个交代的,可现在的身体情况,他怕是要死在西北了。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才没睡,吓着你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有意的。”


    现在和谁动手他都打不过,况且是自己吓到人,就得认,孙彦军点头认错,咳嗽的厉害。


    同志们瞧见他咳得脸红脖子粗,好像一口气上不了就躺尸了。


    “不是说水土不服,感冒吗,怎会这么严重?”


    “不会是传染病吧?”


    “我不是传染病,我只是药吃的不及时,过几天就好了。”孙彦军不想多说身体的事,解释一句就要躺下。


    同志们互相看看,好像没听军医说传染,一个个的跟躲避瘟神似的把枕头挪了挪。


    想上厕所的同志被吓得全无感觉,索性也不去了,躺回炕上关了灯睡觉。


    “孙彦军,别天天想没用的,沈同志不是你媳妇了,她在优秀也跟你没关系。”


    “就是,之前不对人家母子好,现在后悔有屁用。”


    “睡觉了,明天还有不少活呢。”


    说话声渐渐消散,孙彦军心口窝着火上不来下不去,强闭着眼睡着。


    后半夜迷迷糊糊的说起梦话,吵得大伙睡不安生。


    睡在他身边的同志抬脚踹了一下,“闭嘴,你不用干活我们还得干呢,叽叽歪歪的烦人。”


    孙彦军只觉得有人踹他一下,但没有醒,裹紧被子念叨着不要离开他,伸手抓人。


    一把抓住人家的胳膊,死死攥着,求着复婚。


    吓得他战友一个机灵起来,抬手一巴掌,“孙彦军你想死吗?我特么是男人,和你复什么婚?”


    这一嗓子喊得大伙都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向窗户边,“天还没亮怎么又吵起来了?”


    “还不是他发癫,抓我手复婚,你们听听说的什么屁话。”气的同志踹了一脚孙彦军,穿衣服下地了。


    孙彦军皱着眉依旧没醒,有人发现不对,下地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惊呼一声,“发烧了,烫的厉害。”


    “我去找军医。”提上鞋子嘀咕一句晦气,开门走了。


    一阵狗吠,军医匆匆赶来,量过温度就让人送孙彦军去了镇子上的医院。


    一番检查,孙彦军确诊肺炎住院,直到下午才浑浑噩噩的醒来,侧脸看向一边,对上战友憎恶的眼神。


    “我怎么了?”


    “怎么了?”战友呵呵一笑,“孙彦军,咱们虽然不是一个军区但现在是战友,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别天天念叨沈同志。”


    “你醒了就自己在医院养病吧,我得回去上报情况。”哼了一声,戴上帽子摔门走了。


    孙彦军看着周围才发现是在医院,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拿着挂水穿鞋下地,步履艰难的走向大夫办公室。


    敲开门进办公室,孙彦军看见了桌上的电话,抬头问道:“同志,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能通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