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牌位里的秘密

作品:《搬空祖产!资本家老太带孕肚女儿杀疯!

    暗夜里,钟老太回忆着往事,久久不能成眠。


    在大表姨家住了两年,她是什么都抢着干,生怕自己被赶出去。


    直到后来,表姨生了病,没多久就没了。


    那之后,大表姨就劝她结婚。


    那时候,钟夏已经18岁,是结婚的年龄了。


    在她点头同意之后,大表姨给她匆匆订下了和钱瑞生的婚事。


    那时候,钱瑞生虽然是个教师,可是工资不高,身体又弱,在农村还是很不吃香的。


    毕竟,这就意味着,家里的重活儿都要落到家中女人身上。


    谁家疼女儿的也不愿意嫁。


    再加上有钱瑞生和林淑珍的事。


    钱家就给了大彩礼。


    那些彩礼,被大表姨和表姨两分瓜分了。


    她只带进钱家两床薄棉被。


    对于这事儿,她是一点也不怨的。


    毕竟当初要不是两个表姨收留她,她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而且她在他们家里住了那么些年,这些钱给他们也是应该的。


    只是,她却也因此在钱瑞生面前抬不起头来。


    越想这些陈年旧事,钟老太越睡不着……


    一个晚上没合眼,第二天起来就精神更不好了。


    她也干脆不去上工了。


    反正这么多天都耽搁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大概是昨晚上想起了娘家的那些事儿,她心里有些不得劲儿。


    想了想,搬出了自己很久没动过的一个箱子。


    那里是当年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几件东西。


    除了衣服,也就只有一个旧木匣子。


    匣子里,除了一支旧银簪子,什么也没有。


    这还是当初她离开前,奶奶亲手塞到她手里的,叮嘱她,这算是给她的一个念想,让她再困难,也不能把这个丢掉。


    再就是一个旧军绿的布包,里面放着亲爷爷的牌位。


    这还是当初她回家后,满屋子转了一圈,除了这个,其他什么也没留下。


    前世,奶奶是唯一一个真心疼过她的人。


    而爷爷是奶奶总是念叨的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爷爷的牌位会被单独留下。


    她自然是不舍得将


    爷爷的牌位单独留下的自然是得带着。


    开始的时候还偶尔偷偷供一供。


    后来嫁进钱家后一回她供这牌位钱瑞生就不高兴了当场要将这牌位扔出去。


    那时候的钟老太过于懦弱不敢争辩怕被赶出去后没地方去。


    她妥协了将牌位收了进去。


    只有逢年过节才敢拿出来悄悄地祭拜。


    这一收就是这么多年。


    钟老太想起这些苦笑一声亲手将牌位拿出来用湿抹布细细地擦拭后又寻了个高凳子摆到了西屋的角落然后将牌位放了上去。


    银桃好奇地看着她忙前忙后问:“妈这是谁的牌位啊?”


    “这是我爷爷的你太公的。”


    在银桃的意识里是没有这号人物的。


    甚至她从来没听她妈提过娘家人。


    这会儿见她妈说起来不由来了兴致问了起来。


    钟老太见这个女儿感兴趣也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一只野猫突然就冲了进来。


    钟老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野猫“蹭”的一声


    钟老太气得骂了一声“瘟猫”赶紧去把牌位捡起来。


    这才发现牌位底部的木头松开。


    钟老太心里一惊想要将那木头按紧却发现木头里面似乎有东西。


    她一愣。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往门外的方向看了看。


    见没人钟老太沉声吩咐银桃:“去把房门关起来。”


    银桃不明所以但是看见钟老太的神色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儿。


    她也没问转身就将门关上还上了栓。


    想了想还对门外喊了一声:“姐我换身衣服你这会儿别进来。”


    “哎好。”


    钟老太先是试图在不损坏牌位的情况下将那里面的东西抠出来。


    可不管她如何用巧劲儿都不行。


    最后咬咬牙暗自对牌位念叨了句:“爷爷得罪了。我就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看完了就给您重新装回去。”


    说着还将牌位放


    回到高凳上,对着拜了拜。


    银桃看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要让她妈别搞这封建迷信了,可是想起刚才她妈说起娘家时的表情,最后又忍住了。


    就见她妈重新将牌位抱进了怀里,然后,直接找了把剪子,“啪”一声,就着剪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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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劲儿,直接将牌位的底座给撬开了。


    银桃:……


    她嘴角抽了抽。


    下一瞬,她的目光凝住。


    钟老太看着从底座里抠出来的三副小画,皱了皱眉。


    第一副,是一朵荷花,花蕊是一个大又重的墨点。


    第二幅,是一座桥,桥下流水潺潺。


    第三副,是燕子衔着根树枝。


    “这是什么意思啊?”银桃嘟囔。


    钟老太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她还记得,这是奶奶的笔迹。


    奶奶爱画画,也画得极好。


    她小时候也是跟着奶奶断断续续地学过的。


    不过后来只要她一学画,后妈就要叫骂好几天。那时候家里家外全是人盯着,光景并不好,奶奶也就不敢再教了。


    她会的也就不多。


    钟老太深吸一口气,将那几幅画郑重地叠好,放进了口袋里,淡淡地道:“这是你太奶的笔迹,想来是为了给我留个念想。”


    银桃懵懂地点头。


    反正这事儿,她也搞不懂,那就不管了。


    钟老太则是又将撬出来的牌位底座仔细地装回去。


    直至恢复如初,才郑重地将牌位放回到角落里,又拜了拜,这才一屁股坐回到床沿,发起呆来。


    她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那三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副。


    荷花。


    墨点。


    荷花,墨点……


    钟老太猛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吓了银桃一跳:“妈,妈,您怎么了?”


    她怎么觉得她妈跟魔怔了似的……


    钟老太猛地回过神来,摆手:“没事儿,就是渴了。银桃,你给我去倒杯水好不好?”


    银桃愣了愣。


    这几日,因着她头上的伤,她妈可是舍不得她干一丁点儿活儿的。


    她的目光落到她妈身上,想起刚才的事,立即就明白过来。


    银桃点头,并迅速起身:“好,妈,那你等着。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


    这一点上,银桃向来有分寸。


    她妈有什么事儿不愿意让她知道,也是正常的。说明这事儿不适合她知道。


    钟老太在银桃出去后,则快速起身,快步重新走向自己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