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被李怀安用圈套住了(为落老师OVO加更,感谢大大)
作品:《异界修仙:我的直播间能打赏核弹》 一匹脱缰的马儿在街道上奔驰。
后面有位手持马鞭的车夫正在疯狂追赶,都快跑断气了。
两条腿怎么能追上四条腿。
江流年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准备出手了。
身边有个灾祸召唤器,包中奖的。
果然,那匹马儿像装了定位似的,径直冲了过来。
“江郎君快躲开!”上官兰猛地攥紧拳头。
江流年却主动迎了上去,一把扯住缰绳,足尖轻点,掠上马背。
“唏聿聿——!”
马儿暴躁嘶鸣,直立而起。
江流年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按在马儿头顶。
“马儿乖。”
一缕清气瞬间没入马儿头顶。
马儿立即安静下来,两条前腿落回地面,打了个响鼻。
江流年扭头看向上官兰,笑道:“解决了。”
上官兰仰头望着他,心口怦怦直跳。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自心底蔓延而出。
她伸出小手,竖起大拇指。
“多谢...多谢小郎君...”车夫喘着粗气跑过来道谢。
江流年跃下马背,把缰绳递到车夫手中,温和一笑,“不必客气,丈人下次注意些。”
“多谢多谢。”
车夫再次道谢后,满是后怕地牵着马儿往回走。
幸好没碰到人,也没碰到摊位,不然他怕是要把老命给抵出去了。
江流年回到上官兰身旁,发现她手中的糖葫芦掉在地上,当即捡起来,又去买了一串新的递到她手中。
上官兰轻声道:“江郎君,还能吃的。”
江流年点了点头,用儒家术法清理了一下,自顾自地吃起来。
他知道食物的珍贵,向来不会浪费。
极其难吃的除外,不然吃了引起腹泻会花更多钱。
上官兰见状,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眼睫微垂,揪了揪衣领。
江郎君竟然给她吃新的,自己却将掉在地上脏的糖葫芦吃了。
这跟她阿爹当年的做法一模一样。
江流年继续推着她朝西市走去。
路过一个火爆的摊位时,好奇地朝里面瞅了一眼,发现竟是在套圈。
好家伙!
这就抄上了?
多少给点专利费啊!
“江郎君,里面是卖什么的?”上官兰好奇道。
“算是一种以小博大的娱乐活动,还是我搞出来的,你要玩一下吗?”
“不用了,还是快些离开吧。”
上官兰担心自己会给他人招来祸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停留。
刚刚马匹受惊,便是例子。
“也行,这个不好玩,回去我给你弄个。”
去店里补了货,便折返回郡王府。
江流年单纯是为了过来补货,但又不能不带着上官兰。
他怕他前脚刚出家门,后脚郡王府就炸了。
这样的定时炸弹,得拴在裤腰带上。
19岁有望晋升四品的妖孽,可不能有一丝闪失。
回到沈郡王府后,江流年便张罗着在院里摆上各种小玩意,招呼府上的人都来玩。
人越多越热闹。
就连柳红拂都跃跃欲试,甚感新鲜。
上官兰第一个尝鲜,但她的运气...
受天谴的人,哪有什么运气。
若非江流年身上的功德庇佑,天谴恨不得捶死她。
不过上官兰玩的倒是很开心,毕竟少有这般放松的时候。
院里欢声笑语不断,相处融洽。
江流年站在一旁望着这一幕,感觉越来越有家的温暖。
正感慨着,忽的一个圈套在他头上,紧接着传来李怀安惊喜地笑声。
“小书生,你现在是我的了。”
江流年一脸无语地摘下圈,“不让套老板啊。”
“谁让你刚刚不讲的,我不管!你可不许耍赖!”
李怀安跑过来拉他的手。
江流年避开,梗着脖子道:“这种事情还用说吗,你去买东西,难道要把老板也买走吗?”
李怀安抬起下巴,一脸傲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来就是我家的。”
“呃...”江流年摸了摸鼻子。
小憨憨怎么变聪明了?
他当即开玩笑道:“行行行,是你的了,反正我贼能吃,吃穷你!”
“这可是你说的!”
李怀安眼中陡然绽放出巨大的惊喜。
她当然知道小书生是在说笑,但她不管。
她就当成是真的,且不许他抵赖。
“玩你的去吧。”江流年随手把圈套在她头上。
“本宫也是你的了!”李怀安一脸羞涩地跑开了。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口,默默吃瓜。
江流年幽幽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老丈人昨夜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最难消受美人恩。
是情亦是劫。
只是对谁来说都不公平。
自己果然是最了解自己的。
提前打了预防针。
——
翌日。
江流年饥肠辘辘地走进前厅,准备猛猛炫饭。
人很齐,却唯独不见上官兰的身影。
“上官兰呢?不会又出事了吧?”
沈红菱轻轻摇头,“江兄还是自己去看吧,红菱叫不动她。”
“行,我去看看怎么个事。不会是脑子被砸坏了吧?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等等!”
李怀安叫住他,往他嘴里塞了颗刚剥好的水煮蛋。
纤细的指腹抹过他的唇角。
江流年瞥了李怀安一眼,胡乱嚼着朝后院厢房走去。
小女友既然来叫过上官兰,人肯定是起床了。
他敲了敲门,没得到任何回应,旋即推门而入。
入目满地狼藉。
原本干净宽敞的房间,到处散落着晕着墨迹的宣纸,有不少还被团成了纸团。
上官兰瘦削的身影正半趴在书桌上奋笔疾书。
江流年弯腰捡起几张宣纸翻看。
上面写满了各种公式、还有临摹的阵纹,甚至是他看不懂的玄奥符号。
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上官兰的肩膀。
上官兰回头望来,澄澈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还夹杂着浓浓的疲倦。
“江郎君怎得来了?”
江流年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上官兰顿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缓缓垂下头,两只小手不知所措地绞弄在一起。
她小声道:“我错了...”
“错哪了?”江流年板着脸问道。
“呃...我...我错哪了?”
啪!
上官兰光洁的额头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脑瓜崩。
她没敢吭声,也没敢去揉。
她在江郎君身上感受到来自监正老师的威严,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江流年推着她朝前厅走去。
这种工作态度他自然是欣赏的,但他不会压榨一个病号。
万一猝死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