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到底是谁?
作品:《想变强就亲嘴?兄弟我是直男啊!》 “九曜圣鹿,天道代行者,司命缘,掌生死。”
顾承宇耐心翻看古籍,仔细扫过每一行内容,桌案上还摞着好几本相似古籍,他翻了五本才找到这么一点关于九曜圣鹿的内容。
朱雀在桌子上跳来跳去,爪子染上墨迹,留下一朵朵三瓣花。
“爹爹快看!是小花!我踩出小花了!”
呦呦小心翼翼地避开墨迹:“不,不要闹,闹了,你把桌子弄脏啦。”
“承宇。”
傅思远刚把汤炖好,他走近屈指叩了叩案几:“再看下去,眼睛该疼了。”
朱雀半点不怯场,高兴地和傅思远打招呼,小鹿正试图把自己藏进朱雀的尾羽里,姿态畏缩。
顾承宇合上书,捏捏眉心。
“无碍,我只是……有些疑虑未解。”
傅思远垂首看着桌上的呦呦。
“你这灵兽,我还从未细看过……九色鹿?”
【九曜圣鹿,软弱的棋子。】
呦呦晶莹的鹿眼怯怯地眨,接着化作流光进入顾承宇体内。
“这个啊……这是九曜圣鹿,它比较胆小。”顾承宇将那本《山海灵兽经》推过去,“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世间对它的记载极少。”
“原来如此——”
“那天的事……”
顾承宇声音低落,他拉过傅思远:“试探过了,我借解惑之名问询过,师尊说这剑谱上佳,叫我……勤勉些。”
傅思远坐在他身侧:“承宇……不如……”
你随我去无妄城。
他喃喃自语:“我还是不解师尊为何要害我,我确认过,师尊的确是师尊,或者说那副身体——是林嵊没错。”
“也许是心魔?但师尊怎会生心魔,他最是道心澄明……”
“我现在……也不知要和谁说好,我若告诉闻人长老,现在这个师尊有古怪,我口说无凭,他会信我么?”
“这个师尊……他到底是谁?”
院门被人推开。
“老大/小师弟!我来了。”
顾承宇整理好心情:“他们来了。”
少年走出门,见院子里二人在互相打量,欧阳靖一身鹅黄色劲装,殷白一身松松垮垮的水蓝色长袍。
“老大,殷师兄来干嘛的?”
“小师弟,欧阳师弟来干嘛的?”
顾承宇轻咳一声,双手抱臂:“欧阳靖来帮忙的,至于你——殷白,站好!”
欧阳靖接到指令,立正站好,脊背挺直,回应铿锵有力:“是!老大!”
殷白学着欧阳靖的模样,犹犹豫豫:“是……小师弟……”
“殷白。”顾承宇绕着殷白踱步,有些嫌弃地挑了挑他的衣带,“我的计划是把你改造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玄月宗超级猛男,有没有信心?”
“有……”
“有没有信心大点声!”
“有。”
“我听不到!”
“有!”
“很好,很有精神!”
“你听好,计划很简单,四个字——内外兼修。”
“从外,你得改掉你这一身花里胡哨人不人,鬼不鬼的衣服,你这身上,细胳膊细腿,孱弱无力,一点肌肉都没有,好看吗?健康吗?男人吗?”
欧阳靖捧哏:“报告老大!一点都不。”
“自内,让你突然之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我也做不到,但你得懂基本的人伦纲常,仁义礼智信,你看看你,到处说人坏话,搬弄是非,稍有不合心意就告人黑状,耍心机手段,忠义吗?体统吗?懂得廉耻吗?”
欧阳靖继续捧哏:“报告老大!殷师兄太~坏~啦~”
殷白愧疚不已,突然激动:“对不起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呜。”
“没人教过我这些呜呜呜呜……师尊看我天生媚骨才把我捡回来的……我从小没人管我……捡回来师尊也不管我……”
顾承宇拍拍他的肩:“孺子可教也,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哭哭啼啼的!”
“是……”
“我没有听到你的决心。”
“是!小师弟!”
傅思远:“……”
“好了,现在开始训练——俯卧撑五十个准备!”
零零柒突然来了精神。
[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要把政治修养摆在党性修养的前面,从党的创新理论中汲取党性滋养,把学习遵守贯彻党章党规党纪作为党性修养的重要内容!]
顾承宇:“?”
“前辈你在说什么?这听起来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你不懂,虽然我的魂是黄的,但我的心是红的]
经过两个半时辰的艰苦奋斗,今天的训练初见效果。
“殷白。”
殷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装死,听到顾承宇的声音唰地站起。
“到!”
顾承宇拿出一份《猛男行为手册》:“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改变说话习惯,这本我连夜写的猛男行为手册,送给你,你一定要仔细研读,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殷白气喘吁吁,只觉分外疲累,但是看到顾承宇鼓励的眼神,他突然精神抖擞:“好!小师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殷白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在路上,他做了十五组深蹲,十组俯卧撑和二十组开合跳……小师弟果真凶残……
少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泛红。
好带劲啊,他好喜欢。
等他变成玄月宗第一猛男,小师弟就会对他芳心暗许,然后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两个人双宿双飞。
嘿嘿嘿嘿嘿……
殷白想道——看在小师弟这么真心待他的面子上,他一定不会抛弃他的。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缠满绷带的身影,正默默清扫石阶。
“你是何人?”
洛桑抬头,声音低道:“这位仙人……我是新来的杂役。”
“杂役?”殷白奇怪,“玄穹峰何时来了新杂役?”
“我是真人救回的,为了报答真人的救命之恩……甘愿留在玄月宗做杂役。”
殷白有些迟疑。
洛桑拿出掌门的玉佩信物:“……请,请看。”
殷白左右翻看那枚玉佩:“真是师尊的……莫非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师尊可不会带一介凡人回宗门。”
那人苍白一笑,瑟缩着:“我,我的确是修士,不过一身修为尽毁,作为南洲人,只略懂一些蛊术罢了。”
“蛊术?”殷白一听来了兴趣,“我听说,你们南洲有情蛊……情蛊你会做吗?”
洛桑假意推辞:“会倒是会,只是……仙人要这个做什么?情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我就是想试试。”殷白眼神闪躲,“那情蛊可需要什么东西吗?”
“需要被下蛊者的一缕头发,一件旧衣,其余的物件,我倒是都齐全。”
殷白大喜:“果真?太好了!你帮我做一个情蛊,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至于头发和旧衣……我明日便给你带来。”
他欢欣雀跃地离开,身后洛桑眼底划过的阴狠,唇角翘起。
我在这炼狱般的人世苟活数年,傅帑,我就算杀不了你,也要拉着你的心上人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