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懂不懂什么叫玉足
作品:《想变强就亲嘴?兄弟我是直男啊!》 “呜呜呜——师姐!师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殷白趴在林夏膝上哽咽。
他好不容易熬走柳诗瑶那个讨厌鬼,眼看就要登顶“玄月宗第一团宠”的宝座,结果半路杀出个顾承宇!
想到这里,殷白咬牙:“师姐呜呜呜呜——我容易吗我!”
殷白每天坚持戌时就寝,坚决不熬夜,辰时起床,每日都饮用最新鲜的晨露,申时打一个时辰八段锦,只为维持最完美的身材。
他不食五谷,日日服用养颜丹、润肌丸,十指不沾阳春水,才能保证这幅绝世容颜,没有人能抵御他的美貌!
没有人!
柳诗瑶后台硬就算了,顾承宇哪家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
他就是想当团宠,想人人爱慕,人人羡艳。
师尊自从收了他后,就丢给他几本心法体术,便什么也不管,凭什么那么重视顾承宇。
林夏捏捏眉心:“阿殷啊,承宇对你并无恶意,你为何对他敌意那么大?”
“可是!可是那些弟子们本该喜欢我的!现在都喜欢顾承宇了!”
“我承认他是有三分……五分,七分……九分姿色!也有几分修为,也有几分谈吐,也有几分见识,也有几分天赋——我,我——”
殷白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发红。
“哪里比不过他了!”
林夏叹了口气:“……那你也不能到处说他坏话啊。”
殷白心虚:“那……那他们不是没信吗?”
“阿殷,你的性子娇纵,受一点委屈都受不了,若你收敛这任性性子,宗门上下都会更喜欢你的。”
“我不管!”
“既然他们都喜欢顾承宇……”殷白从袖中掏出一面小铜镜顾影自怜,咬牙道,“那我就先勾引他,再抛弃他!”
“让他为我痴,为我狂——我为心碎为我流泪!”
殷白越想越觉得在理,瞬间换了身花里胡哨的行头,邪魅一笑。
“这些人错把鱼目当珍珠,一定会后悔的!”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力。”
林夏:“……”
头好痛。
欧阳靖还有课业,便先行与二人道别,顾承宇和傅思远前脚回了居所,殷白后脚便来造访。
“小师弟~”
顾承宇浑身一激灵,不知道他又要闹哪样。
“殷师兄,有何贵干?”
殷白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翘起二郎腿。他脚腕纤细,绑着数只银铃,见顾承宇盯着看,他故意晃了晃脚,铃铛清脆作响。
“好看嘛~这可是我新买的铃铛?”
傅思远面色阴沉:“……”
我是死了吗?
殷白这个贱人敢在我面前勾引承宇。
顾承宇迟疑:“呃……师兄你为什么要搞得不男不女的。”
“你若是缺灵石,我这可以借些给你,你置办一身正常的行头。”
“什么不男不女!我这身多漂亮,漂亮的人都不分雌雄的!”殷白气恼,撩起衣服,“你的关注点应该在我的玉足上!玉足!”
“懂不懂什么叫玉足?”
顾承宇:“玉……?”
傅思远:“不守男德。”
一股狐媚子骚味,把院子都熏臭了。
殷白面色一滞:“你是何人?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我的容貌,倾国倾城,我的手,柔若无骨,我的玉足,小巧玲珑,不美吗?!”
傅思远面无表情,嫌恶不已地打量:“殷白,带着你和你的一身臭味滚。”
顾承宇退至傅思远身后,窃窃私语:“阿帑,他好像中邪了。”
殷白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睛,纤细手指按在自己胸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什么臭味!这是体香!老子是天生媚骨!天生媚骨懂不懂?”
顾承宇无奈:“……殷师兄,这种事情不要随便说出去。”
“天生媚骨如此稀有,又是上好的炉鼎,我但凡心坏一点,你就被我掳走做炉鼎了。”
殷白脸红,扭捏地跺了跺脚,越说越嗲:“你居然想让我当炉鼎!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讨厌讨厌讨厌。”
顾承宇有点撑不住:“呕——咳咳咳……殷师兄,我求你了,你快说你来到底什么事?”
殷白:“我没事不能来见你吗?我们不是好师兄好师弟吗?”
换做前世,顾承宇早就一个飞踢把这货踹出去五百里了。
妖怪上身了这是。
但是现在,为了师门的和谐——他忍。
顾承宇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拍拍傅思远,让他去倒杯茶。
“那这样,给你倒杯茶,你自个坐会行吗?”
“我不喝茶,人家只喝奶,而且会醉奶,超过三杯就醉了。”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故作娇羞地补充,“呵~醉了就会打奶嗝~”
[外星人来的,多大了还打奶嗝]
顾承宇和傅思远对视一眼,齐齐往回退三步。
傅思远双眼一闭整个人直挺挺往后栽,顾承宇立刻夸张扑上前,一把扶住他:“阿帑!阿帑你怎么了?!”
他转头对殷白道歉:“抱歉啊殷师兄,阿帑旧疾复发,怕是不能再招待你了!师兄改日再来吧!”
顾承宇手一挥,灵力直接将殷白推出门外,接着院门一合。
傅思远睁眼。
顾承宇:“阿帑,我觉得殷白被夺舍了。”
傅思远:“承宇,他在勾引你。”
顾承宇:“他被夺舍了。”
“他在勾引你。”
“他一定是被夺舍了。”
被赶走的殷白仍不死心:“小师弟!我还会再回来的!”
……
是夜。
月凉如水,屋内暖意难消。
一只手紧抓着床沿,骨节分明,绷紧时极为漂亮,可还未喘息片刻,而后又被另一只手轻松盖住,强行交错相握。
“松开……松开……”
嗓音沙哑,尾音发颤,呜咽像是在讨饶。
“情蛊太活跃了——抱歉……嗯……承宇……我,我控制不了……”
回应他的声音同样不稳,低沉压抑,却又带着几分难言的贪欲。
“那你□□的轻点!”
叮铃。
叮铃叮铃。
系在脚踝的银铃轻响,起初只是细碎的碰撞,后来渐渐急促,大珠小珠落玉盘,凌乱难成曲调。
东方既白。
铃音终于停歇。
傅思远爱怜地亲亲那截泛着薄汗的脚背。
这才叫漂亮。